转眼间宏烨已经在这里度过了快到一个月了,也就是他们快考试了。其实在明天就有一堂考试,故事写作。
但是,他们没想到的是,在这个夜晚去却发生了他们不愿意看到的事。
宏烨和石头几个人走在街上,其实这个时候他们已经没有几个人挤在宾馆,宏烨和石头已经搬到这边的单身宿舍,和其他同学一起。他们在街上,还在外面买了食物,宏烨还买了一桶方便面,那桶面很小,但是却花了他三块钱。
当他们回到宿舍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床铺已经只有白花花的棉絮了。所有人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什么情况这是?”石头问。
“我怎么知道。”宏烨回答说。
其他几个同学也纷纷议论起来,毕竟是准备回来好好休息的,怎么能这个样子,明天还得考试。
“还是问问房东吧。”石头说。
后来他们才知道房东是因为培训学校拖欠他住宿费只有采取这样的办法,意思就是把宏烨他们赶出去。但是宏烨他们是有给钱的,只是校方的处理发生了问题。但是现在也没有办法,只好接受这样的事实。
同学们都开始烦躁起来,气愤校方怎么能这个样子对大家,毕竟大家都是有交钱的。
“你们说怎么办?”有同学说。
“还是打电话联系大家吧,不可能就这样算了。”大家都设很气愤的。
“宏烨,你说怎么办?”石头问。
“还是先打电话吧,你们先联系大家,我去把面泡了。”
“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吃面?”
“那不然怎么办,难道让我把它带走?你没看这个情况都这样了,我们得做好长期准备,看来是场坚硬的战役啊。”
看来宏烨是摆脱了那个忧伤的形象了,他能够如此淡定从容地面对这样的突发状况,而不是一个人在那里呵斥,呐喊什么的。当然,一起的几个同学对宏烨的这种态度是有些不满的。
过了没多久,宏烨吃好面,大家也联系得差不多了。准备收拾行李离开。房东还特地解释了不是针对这群学生,只是因为校方实在过分,不肯履行自己的承诺。大家这时候是理解房东的,似乎这就是校方做事的风格,他们很快又联系到上课的老师,上课的压抑也伴随着这件事情爆发了。
很快大家就聚在一起的,男人女生都在这里。但是他们还得等他们的老师燕姐来,燕姐住的地方远一些,是和几个同学一起的。
有的同学开始给培训中心的校长打电话。
“我们现在几十个人都在街上,你是不是要给我们处理一下?”
“我们这个也无法处理,现在怎么安排的了你们几十个人的住宿?”
“那还是我们的错了?”学生听到校长是这样的态度,根本无法接受。
“这也是我们工作上的一个失误。”
“那你们就应该想办法解决。”
“要把你们今天晚上就在网吧将就一晚上?”
“但是我们明天要考试,要是发挥不好,谁来负责?”
“但是我们真的没有办法!”
愤怒的同学早已经挂掉了电话。
“他说什么?”大家问。
“他让我们睡网吧。”那个同学说。
大家听到这话,早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这就是一个校长说的话吗?这个时候燕姐也已经来了,她听到这样的情况也无法收拾住自己的情绪,哭了。大家看到自己的老师哭了,再也忍不住了。
这就是一个学校,培训学校难道就不能想像正规的学校那样?还是只有这个学校这样?难道一切都是以金钱作为标准?
就是这样一群人拖着自己的行李箱,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谁也不知道这是一群明天将参加考试的学生,谁也不知道命运为什么要这样安排。
“请问你们宾馆还有房间吗?”
“没有了。”
“那你知道哪里有吗?”
“我不知道。但是我估计今天晚上要找到宾馆很难了。”
“为什么?”
“因为这两天是成都的“糖酒会”,接待的人太多了。这个时候,尤其是大晚上你们才来找住处,怎么可能有呢?就算是有钱,也找不到住处。”
“可是,我们明天还得参加考试。”
“那我也没办法,帮不了你们。”
这群人不知道怎么自己会在这个城市感到这么孤独无助。一群孩子,根本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他们只是想考试而已。
“怎么办?”石头问。
“我哪儿知道,这可是我第一次来成都,也没有个亲戚朋友什么的再说有个亲戚朋友,也容纳不了我们这么多的人啊。”
“这倒也是。”
“我就跟你说是场坚硬的战斗吧。”
“好吧,还是你看得远。”
“不过大家都不是很满意你。”
“他们很愤怒,但是也解决不了问题啊。谁要是骂我一顿、打我一顿能解决问题,我也认了。”正说着,学校的副校长赶来了。
“我们正在安排。请各位同学等等。’“安排我们住哪家网吧?”一个同学不屑的说。
“怎么能安排你们住哪家网吧呢!”
“怎么不能,你们校长就是这么说的。”
“这位同学,你别激动,你可能听错了?”
“我怎么可能听错?就是我打的电话!”
在大家的一阵斥责声中,这位副校长也无可奈何。因为他也想不到这个晚上,把这二十几个人安排到哪里!
“算了,我们的事我们自己解决。”燕姐说。
“老师,你别这样,你别激动。”副校长说。
“我说了,我们的事我们自己解决。只怪我们信错了你们。”燕姐的话让大家觉得还是温暖的,毕竟大家来到这里,就该团结在一起。
终于还是找到了一个栖身的地方。燕姐的朋友在一个声乐培训机构,他们学校的声乐考试已经大部分结束,学生也走了,可以提供住宿给这二十几个人。大家欣喜若狂,终于能够有一个能够安身的地方。折腾到一点多钟,这群人终于可以各自躺在自己的床上,但是他们的情绪依旧还是激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