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时间还早,两个人就没有打车,郝耀雨挽着葛云松的胳膊朝东关烫菜馆走去,饭后两个人来到了车站的宾馆,巧的是房间还是去年暑假离别开的那一间,郝耀雨说道:“云松我们一块洗个澡吧”,葛云松道“好啊,吃完饭身上出了不少汗”,其实葛云松今天逛完景阳冈就出了一身的臭汗,但是自己却不能对自己心爱的人说出实情,因为怕自己的爱人生自己的气。葛云松走进卫生间调试好了水的温度,脱掉衣服尽情的洗刷了起来,郝耀雨道“说好的一块洗,你怎么先洗起来了”,葛云松道:“我试一下水温,以防水太凉或太热,冰着烫着我的心肝宝贝喽”,郝耀雨道:“花言巧语,骗人”。
激情过后的两人依偎在床上,同样的房间,同样的人,唯独不一样的就是时间,没有拉太严实的窗帘缝隙里透露出了对面楼上的灯光,是那么的恍惚,一闪一闪像孩子的眼睛,郝耀雨道“老公,在学校好多男生给自己写情书”,葛云松心里猛地颤动了一下问道“你怎么处理的?”郝耀雨道:“都被我撕掉了,有你在我不会和任何人谈恋爱的”,葛云松心内道“自己有什么资格,不让别人追求自己的心上人那,自己不是也对是石寒秋动了情了吗,就是郝耀雨今天跟自己说和别的男孩子谈恋爱了,自己又有什么资格责怪她那,自己的所作所为已经辜负了这份纯真的爱情”。
微开的窗户透过一阵阵清风,吹荡的窗帘摇摇摆摆,楼下的车辆和人群的吵杂声宣示着小县城的繁华,床上两个饥饿的身体相互交融在了一起,男士犹如一头猛兽,充沛的体力不得让人叹服,三次以后还是那么的精力旺盛,女士就像久旱之后的农田,在雨露的浇灌下,焕发新生,他们用身体的回应,来表示自己的相思,葛云松道:“宝贝不带套子不要紧吧”,郝耀雨道:“没事,我算了今天是安全期,放心的蛇里面就行,你刚才不是都蛇进去一回了吗”?葛云松脸带坏笑的道:“刚才见到你太兴奋,忘了这回事了,也没有把持住”,郝耀雨道“你这个大坏蛋,要真实怀上了怎办啊”。
时间永远不受自己的意愿所控制,两个人的缠绵还刚刚开始,时间就到了九点多,郝耀雨的妈妈早打来了电话提示郝耀雨早点回家,不要玩的太晚,郝耀雨和葛云松在最后的狂风暴雨后,收拾了衣服下楼而去,葛云松交的是一个晚上的房钱,一位郝耀雨不能和自己一块过夜,这么晚的点已经没有回聊城或者郭屯的公交车,葛云松只能先在阳谷住上一夜然后再回老家。
两个人相互搀扶着下了楼,宾馆的老板娘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这对年轻男女,内心叹息了一声:“现在得年轻人真是太开放了,一看都还是学生模样”,在这个自尊、自爱失去的社会,这个阿姨见的太多了,每天在自己的宾馆出出入入的年轻人真是太多了,有的出示身份证才刚满十八岁,有时为了盈利,不够十八岁的孩子们,只要叫上房钱,阿姨就会义不容辞的给孩子们开了房间,俗话说“谁还能和钱过不去啊”,这不最近刚听说阳谷的两个初中学生,通过学校的体检,女孩子才十四岁就怀了孕,这是家长的责任,还是学校的责任,还是学生自身的责任,还是社会的责任,估计没有人能回答清楚这个问题。
杨欢和宿舍文君一行人天黑之前到达了学校,离家远的根本就没有回来家,几个人到了学校就分散开来,杨欢和张静自然就回了自己租的房子里,老大文君,老二李继帅,老三秦子恒,老刘谭川庆,四人买了一堆小菜和啤酒回宿舍过着属于兄弟们之间的五一节假日,老四邵小伟和自己的女友贾璐来到学校附近的宾馆开了房间。
贾璐骑在邵小伟的屁股上,为邵小伟揉捏着肩膀,两个人已经过了像葛云松和郝耀雨那种相见如火的热情,姓生活已经成了他们之间的家常便饭,而不是像一个月没有吃过饭的饿徒,两人人相互之间捏着背,揉着腿。因为今天的游玩让自己的全身的肌肉酸痛,看着江苏卫视的相亲节目《非诚勿扰》,里面的逗逼女生和屌丝男生逗得两个人哈哈大笑,还有主持人孟非的犀利语言更是让人其醐灌顶,嘉宾黄菡和乐嘉的心灵鸡汤更是让人受益匪浅,里面的拜金女层出不穷,拜金女马诺的“宝马论”,“宁坐在宝马车里哭,不坐在自行车上笑”此言一出社会上对他们的批判之声越来越大,还据说“出头鸟”马诺已经被广电局封杀……,其实对拜金女骂的越狠,说明拜金主义越赤裸裸。
邵小伟和贾璐看着《非诚勿扰》慢慢的来了性欲,两个人交换着各种姿势,翻云覆雨大战了几个回合,就在两人精疲力尽准备入眠的时候,宾馆的楼道里传来了呼叫声,邵小伟和贾璐听到呼叫声后,急忙起身穿上衣服,贴在门口听了一下,似乎听到有个女生在喊**,邵小伟对贾璐说道“抓紧收拾物品,离开这里,今天晚上看来不能在这里住了”,两个人离开不久警察便到了宾馆,原来是两个小情侣出来开房,男生想要发生关系,女生硬是不许,男生荷尔蒙上头,来了一个霸王硬上钩,小女生推开男生后,推开屋门而去,男生一看情况不好,上前抓住了女生的手,女生无奈之下大声喊起了“**……”。
宾馆老板听到声音,一看情况不好马上报了警,片刻之后,警察便来到宾馆把男生女生带到了警局,剩下的警察吧宾馆其他的房间都挨着敲开,要求居住着掏出身份证检查了一遍,不符合居住条件的人员,全部都带到了警局,录了口供,原来涉嫌**的男生被刑事拘留了几日,涉事的女生一看情况不好,马上推翻了原来的口供,毕竟这个男生还是自己的男朋友,要真是构成**的话是要坐牢的。最后警局通知看学校和家长,把男生批评教育了一番,希望以后遵纪守法,不再发生这种事情。
此事件一出在学校闹的沸沸扬扬,讨伐男生的声音倒是不多,讨伐女生的生意倒是不少,不管男同学还是女同学都在谴责涉事小女生“不想做跟人家去什么宾馆啊”,弄的学校附近宾馆全部整顿,不够条件的就关门大吉了,一时弄的洛阳纸贵,很多情侣想开房都找不到地方了。
学校领导层马上开会,给各个分院辅导员下达了命令,好好的给学生上上一堂自尊自爱的课程,辅导员道“学校不反对谈恋爱,但是你们也不要搞的太过火了”,没有女朋友的那声都在幸灾乐祸,反而班级里谈恋爱的同学成了另类,走在大街上都好像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待自己,最后宾馆涉事的小女生在舆论的压力下,精神出现了异常,办了休学手续,回家休养精神去了。
清风阵阵,麦浪起伏,鲁西大地平原上的冬小麦已经到了开花授粉,麦粒灌浆的时期,但是小麦也有患病虫害的时候,尤其是小麦上的蚜虫,在老农的田间话就是“腻虫子”,蚜虫繁殖特别快,又好像是群居害虫,农民不及时喷洒农药杀灭的话,整片麦田的麦苗就会被吸掉汁液,变成枯黄,直到小麦绝产。
葛云松和妈妈郑书琳一人背着一个喷射器正在给小麦喷洒农药,一个喷射器装满水加上自身的重量将近有二十公斤的重量,每当装满一桶水背在肩膀上的时候,都会勒的葛云松肩膀疼痛难忍,随着喷射器的农药喷洒到小麦上,重量一点一点的减轻,两个肩膀才轻松了许多。给小麦喷洒完农药以后,葛云松两条裤腿都是黑乎乎的泥垢,两只脚丫子更是黑的吓人,葛云松走到河沟下面,双手捧起河水洗了一把脸,一股清凉让人精神抖擞,葛云松脱下脚上的脏鞋,把黑乎乎的双脚放在微清的河水中,五月冰凉的河水渣的葛云松的双脚有点抽筋,葛云松抄着双手,把自己双脚上的污泥全部洗掉。
劳动能让人的身体疲劳,也能让人的精神亢奋,劳动过后的疲惫让葛云松内心产生了一种发奋图强的想法“一定要好好的上学,脱离这边黄土地,种地真他妈的累”。
妈妈郑书琳说道:“云松我回家做饭了,你别回去太晚”,葛云松应道“知道了,娘”,田间灌溉农田用的沟渠,在小麦浇灌完春水以后,河水已经退却,在河沟里比较低洼的地方,就积存了一洼死水,这一洼水却成了农民喷洒农药的福水,河沟沿岸的两行杨树、柳树已经长满了树叶,几只麻雀在树枝上叽叽咋咋的叫个不停,刚洗完的湿脚被风吹干后,葛云松穿上鞋子,在一棵柳树下撒了一排尿,撒完尿后,葛云松又觉的想拉泡屎,葛云松急忙走到河沟低处,在一片还没有被孩童烧尽的芦苇后面,爽快的拉了一坨大便。河边的蒲公英已经绽放,在清风的吹荡下偏偏起舞,飘向远方,播撒自己的生命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