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完毕,白妍姗丝毫没有什么倾城佳人姿态,随手一扔古琴,便又从后门跑了出去。整个动作,干净利索,男子力max。
干什么呢?白妍姗想,机会难得,出来一次怎么可能又回去!
燕城好歹是江南大城,燕南的四大繁华城市之一,怎么可能没有问柳寻花,“陶冶情操”的地方呢?
咳咳咳,去青楼逛逛。白妍姗开始乐起来了,这么大,还没去过这种秦楼楚馆呢。像浮月阁那种人杂的地方我不想去,就随便去一家不太金贵的吧!
不过呢,得先装扮一番,好歹是白家大闺秀,怎么能让人瞧见了呢(画外音:那你去青楼干什么←_←)
一刻钟后,某青楼出现了一个黑色身影,蒙着面(?)。身影急匆匆进了门,仿佛有些欲求不满(?)。
守门的小二见了,不禁有些奇怪,想来想去又觉得自家青楼不该进这么可疑的人,急忙拉住道:“公子留步,院内最近丢失财务,请揭面让我一观。”
“啊!可可在下面貌甚是丑陋,怎么可以以真面待人,只恐吓到顾客,不瞒你说,我娘亲生我时,接生婆手一滑,结果导致我晚断奶还愚智,痴痴傻傻了几年”
“少啰嗦到底揭不揭?”店小二开始急躁了。
没办法,白妍姗只好慢慢用手拉扯面巾,轻轻拉下刹那,风止了,店小二的嘴张得老大,竟然一时半会没办法合上,像是时间在此时静止一样。
白妍姗等的急了只好道:“店家可以了吗?”
店小二竟也没心思管是不是小偷这事了,麻木僵硬的点了点头。
白妍姗也满意拉上了脸,进了去。
又一阵风吹来,店小二才恢复正常,不禁嘘嘘,那是一张什么脸啊,半脸的青胎记,两颊麻子雀斑纵横,眉似毛毛虫,倒挂小眼上,塌鼻子,估计是接生的时候摔的,白天都可以吓人了,估计是没老婆才来这里的。小二不禁为楼中的姑娘们担心了
成功混进青楼的白妍姗不禁奇怪,她真有这么大杀伤力吗?于是拿出小铜镜细细查看铜镜虽不清楚,但白妍姗还是感到胃里一阵翻腾,好像早饭要出来了。果然,请东街媒婆大娘画的红妆就是不一样。白妍姗使劲磨了磨脸,粉终于掉了。
做完这些,白妍姗坐到大堂中,开始四处观察,这楼有三层,栏杆花雕均是红木装饰,像楼层像四合院一样,围住了中间的舞台,大堂顶上挂着华丽的水晶灯。应该有两个大堂,一个在二楼,一个便是白妍姗所在的最低层,高层估计就是给达官贵人作乐的。
天色还未见晚,人也还少。
白妍姗便坐在大堂中观舞,顺便来了一盘瓜果,扇着随身的蓝曲流苏白扇,好不惬意。
只是天不遂人愿,一阵狠厉的风吹来,白妍姗吓得一收折扇,一个华丽的旋转,逃离了座位,避免了被撞的命运。
可凳子就惨了,被飞来的人撞成两瓣,可见扔人的那人力气之大。
默默为无辜的凳子默哀两秒。白妍姗转头看闹事的现场。
一个耀武扬威的大汉在与一个白衣翩翩的公子对峙。那汉子五大三粗,白衣公子背对白妍姗,但可见一袭衣,衣带飘飘,无风自动,更添一身风华。那个被扔来的人便是大汉扔的。
“老子就是想掀你桌,你想怎样?”
“杂鱼?”公子开口说话,冷冷的声线,让人想到被冰冻的泉水,若是声音不是这么冷,估计应该像解冻,冰皮初开的小溪,清脆动听,带一丝春寒料峭,更添一丝少年的英气吧。
大汉一听,怒了:“你小子说什么?你爷爷我可是燕城治安管朱恃!”
此话一出,人群便乱了,哪是什么治安,明明是一霸,老爹是燕城首富,官府难动。
结果呢,一天调戏东城女,第二天又打伤西城人,简直无恶不作。
“是吗?猪食,怎么办初次听到这种名字呢?家父读过几年书,怎的这样取?”白衣公子笑道,语言中有着别样的高傲和讽刺。周围的人也窃笑。
“可恶”朱恃恼羞成怒,向白衣公子扑去。
白妍姗眼看不好,这么弱不禁风的公子怎么和这霸王斗,想也不想便把桌上的盘子向朱恃扔去。
“乒”盘子重重砸在朱恃头上,碎了。
朱恃回头,看见白妍姗,这么丑的人也敢欺我?“啊!”朱恃大吼一声向白妍姗冲来,白妍姗才开始手足无措起来我怎么什么都没想,糟了,如果他不会武,可能可以支撑一阵子,算是帮帮那个帮她嘲讽朱恃的公子吧。
想完,白妍姗做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却,朱恃没到跟前,便、不、见、了。
只见天花板上一个大洞,朱恃的头卡在了上面,还有轻抚袖的白衣公子,以及一脸视死如归傻样的白妍姗。
呆了几秒,白妍姗又默默为二楼的贵人们默哀正想寻那公子却不见了影子。
白妍姗也为那公子的功夫折服,没看出来,那公子竟有这么好的功夫白妍姗呆楞撞上了一个人,转头,是一个衣着暴露的女子波涛汹涌。
白妍姗不禁有些不好意思,脸开始红了,一溜烟跑出了青楼。
女先一愣,然后笑笑:“好纯情的小少爷,奴家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