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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章 推波助澜

书名:情人看刀 作者:奇书 更新时间:2017-09-01 12:33 字数:6050

    现在,上哪?回家?想起电话中那个妖媚的女音,岑寂就感到心口堵得慌。

    王冠那厮不得了了,要写出头了,敢在自已不在屋时让陌生女人进家门了,进了家门干什么?还用说吗?岑寂想到这儿,痛苦地闭闭眼睛,茫茫然的沿着街道慢腾腾走着。

    走着走着,她眼前一亮。

    就在她前面不远处,池主任居然挽了女老板的手,俩人情侣般亲密无间的说着什么,迎面走来。岑寂一个急转身,朝人行道深处紧走几步,脸朝内假装整理小拎包,却竖起了耳朵。

    “你那旷工补助,还是人家岑经理出的主意,你该感谢人家的。”

    “我知道,岑寂么,还不是想找我。”

    “找你?找你干什么?你可别想脚踏二只船。”声音渐渐远去,岑寂转过了身,注视着二个逐渐消失在路灯下的朦胧身影。

    虽然早在预料之中,可亲眼见这事实,同为女人的岑寂,还是忍不住为女老板叹息:一个多么优秀的女人,一个多么坚强的女人,为什么也飞娥扑火,投进了男色的圈套?

    许是心灵寂寞得可怕?或许是纵欲玩玩?池子比你小足足十岁呀,除了年轻和帅气,一无所有,董事长,人到中年,事业有成,未必你也想来一次惊天动地的“姐弟恋”?

    难为女老板还能记住自已的懂事,岑寂心情复杂的再望望二人消失的地方,有些自责。作为一个尽职尽责的人事经理,岑寂练就了一双看人识人的火眼金睛。她很轻易的就试探和查证出,这池子所谓的“名牌大学硕士”学位,子系乌有。

    实际上,池子除了自身突出的生理条件外,也就是一个普普通通大学毕业的本科生。

    他为了在内地职场有更好的事业发展,花钱找造证贩子做的假学位证书及相关证明。对此,岑寂一直没有点破。

    得知董事长的身世后,岑寂看到她如此器重和喜欢拥有这假证明的池子,实在不忍横刀割爱,打破女老板的美丽幻境。

    因为同为打工崽,打工的艰辛和生存的艰难,也让她与池子惺惺相惜;再说了,池子除了帅气英俊外,还暂无别的不可饶恕的毛病,工作能力也不错,平时对自已也还尊重有余,就是说,没有与自已个人利益上的生死竞争。

    何必呢?得饶人处且饶人,这就是岑寂的处世。

    可岑寂也没想到,池子居然还是要说“岑寂么,还不是想找我。”

    对,池子,你依着爹妈给的先天条件,酷倒众多女孩儿,现在连女老板也被你迷住了,可你了解我岑寂么?就你那奶油小生般的帅气英俊,对不起,对本姑娘还没有诱惑力。

    本姑娘不喜欢呀,对不对?嗬嗬,你以为天下女人都要入你套儿?等着吧,你一旦露出了真面目,就会有你好看的。

    这不是明摆着的;我看你就是冲着女孩儿们的青春和女老板的财产来的。

    岑寂悻悻的边想边散步,竟也感到疲惫渐渐减轻了许多。未出嫁时在娘家,就常听老爸说什么:“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的,只认为那不过是老一辈们长期形成的生活习惯,而不以为然。

    现在,确切感受到了“生命在于运动”的真谛,看来,老一辈也不是像自已所想像那样“日出而耕,日落而息,唠叨多话,白活一世。”,说话办事也有一定道理作用的。

    前面闹哄哄的,不喜凑堆热闹的岑寂低头准备绕过去。

    忽听得叫骂人的声音很熟,心头一动,凑了近去:哟,这不是郭部长吗?怎么和几个陌生的中年妇女和小孩子干上啦?

    “流氓!扒手!强盗!”

    郭部长,曾经的闺密和记忆,在她们的围攻下气喘吁吁的喘息着,拉扯着,漫骂着……你又怎么啦?我亲爱的老郭哦老郭,难道你又和她们私下争上了?

    争什么呢?争谁的力气大还是谁会骂人?瞧你花枝乱颤,欲罢不能,欲哭无泪的小样?活该!

    躲藏在人堆后的岑寂冷若冰霜的瞅着郭部长在她们的围攻漫骂下,无力的挣扎着,哭诉着,心中像复仇一样,感到快乐无比。

    “流氓,流氓,偷扒我的包不说,还赖我打人,咱们到公安局去。”

    “谁是流氓?谁扒你的包?光天化日之下,你抓住孩子就打,还有王法没有?姑奶奶看不惯,就要打你。”妇女的鹰爪拳纷纷落在郭商长身上,头上,脸上,一豢一个疙瘩,一抓一道血印……

    更有那几个掛着鼻涕的男女小孩,左蹦右跳锻炼身体似的打着冷捶,直擂得郭部长躲闪不及,哭哭啼啼。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扑,扑,哎哟!

    “你叫,你个骚婆娘,被男人插叫啦?看你还敢打人不?”

    “看你还敢管闲事儿不?”

    一个满面肮脏的小子,趁郭部长躲避不及,竟一下拉住了她的牛仔裤,使劲儿向下一扯,哇,郭部长雪白的屁股露了出来,慌乱得她伸出双手去拎。

    却又被几个妇人恶狠狠的击中了脸孔,鲜血流落,郭部长哇的大哭起来,蹲在了地上。

    “住手!”岑寂血往上涌,挤过人堆,跳到了中间:“你们干嘛欺侮一个单身女人?”

    妇人们一楞,随之恶汹汹的逼过来:“关你屁事儿?挨揍吗?”,“我是她同事,当然要管。”岑寂冷冷地恨住几个恶妇,呼地摸出了手机:“喂,110,本市苍翠路五金商店旁报”

    “警”字没出嘴巴,恶妇和小孩拔腿挤出人群就跑,一溜烟的就不见了。

    岑寂扶起郭部长,替她拎上牛仔裤,掏出一盒未开封的软面纸递给她:“擦擦,怎么回事呀?”

    郭部长感激的接过了,一面擦拭一面哭诉。

    原来下班和同事告别后,想想老公今晚有应酬不回来,儿子又在婆家玩儿,郭部长就一人沿着大街东逛逛西荡荡的。

    她一个进了百货进金店,出了美容店再出大超市,悠哉乐哉,好不快哉!却不想几双眼睛早盯上了独身的自已。

    当她走到苍翠路五金商店旁时,一个流浪小孩从后面跑了上来,抓住她腕上的小拎包就拉。

    自然惊愕得郭部长猛力回拉,并挥手向衣着肮脏发臭的小子打去。谁知她这一打,不要紧,不知从什么地方紧跟着又跑出几个同样衣着肮脏发臭的流浪孩子,一齐扑了上来,围住郭部长就拳打脚踢。

    就在她阵阵慌乱的惊叫声中,几个妇女也叫骂着迎面扑来,刹那间,郭部长成了众矢之的,被围在中间推来掇去的,引得好事者围了一层又一层……

    “你呀,怎么下了班不回家?差点儿丢命哩。”

    岑寂听了做不得声,只能埋怨道:“这肯定是一个抢劫团伙,欺侮你单身一人,唆使小孩先上,然后大人围攻。这种事儿,报上登过了的,你怎么不引起警觉啊?”

    郭部长扶住岑寂的肩膀,哭兮兮的说:“哎哟,我没注意,这些流氓,强盗,扒手,公安怎么不管管哟?”

    “算了算了,我们走吧,留在这儿丢人显眼的。”

    岑寂皱眉扶住她,又轻轻问:“能走吗?唉,摸摸自个儿的裤子拴好没有?他妈的,真是些训练有素的小流氓。”

    二人走了会儿,郭部长感觉好多了,停止了哭泣,拉拉岑寂手说:“谢谢你哟,你怎么看到我的?这么巧?今天要不是你来了,我就惨了,我再也不一个人逛街啦,鸣,太可怕啦。”

    “放心,我不会像有的人,见利忘义,专出损招,到公司打胡乱说的。”

    岑寂望着她,冷冷道:“我还有理智,我还记得过去。”

    没想到郭部长一下抱住她,又哭了起来:“都怪我,都怪我!岑寂,你还是不肯原谅我?我听得出。都怪我,我不是个坏女孩儿,我们曾经那么知心,亲密无间,可我,鸣,我后悔,为什么一朝糊涂,就要永远失去最宝贵的?鸣!”

    岑寂任她抱着,觉察到她高挺的双乳撒娇般在自已身上磨蹭。

    她抬头望望深邃的午夜星空,星星在黑天鹅绒上闪烁,记忆的天窗悄无声息地打开,曾经的亲切友好重新回到岑寂眼前。

    哦,那无忧无郁的学生时代多浪漫,多好!作为上下铺的二人,课余时间或晚自习后,常这样相依相偎的坐在学校的草坪上,仰望蔚蓝色的天宇和灰蒙蒙伸向天涯的地平线……

    对于这二个漂亮的不食人间烟火的冷美人,同学们开始接头接耳,说她俩是亲姐妹,是同性恋,是古怪者……

    议论纷纷,莫衷一是。

    然而,跨入生活中的严酷现实,却彻头彻尾的毁了这一切。

    岑寂吐一口长气,感到困惑:其实,她早已在心中不记恨闺密了,也了解闺密曾经的自私,可为什么一看见她,就勾起了愤慨?

    是自已太纯粹还是生活太压抑?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只知道,生活中有些人和事,注定要像泼在地上的水,一旦泼出,注定复水难收。

    “好啦好啦,别哭啦,我原谅你了。”

    岑寂推推她,劝慰道:“真的原谅你了,该回家了,快九点了,莫要又出事儿。”,郭部长惨淡一笑,看得出,她根本就不相信岑寂已经原谅了自已。

    “谢谢,你呢?你也快回家吧,老公一人在家等急了吧?我送送你。”

    岑寂拦拦她,笑道:“拜托,拜托!你自已走好就行,你离家还有多远?”,郭部长指指车站:“我坐车,二站路,很快的。”

    岑寂拉起她朝车站走去:“我送你上车,你上了车,我才走。”

    公共汽车,终于开了。岑寂朝窗后的郭部长,摇摇手,这才转身向自家的小区走去。进了屋,满眼朦胧,一缕亮光从那间敝开的房中斜斜射出,不用说,王冠照例正窝在电脑旁,噼避啪啪的敲着键盘。

    早在路上打定了主意的岑寂,轻轻关了门,母狼般耸着鼻翼嗅着,踮手踮脚的从客厅窜到主卧室,又从主卧室搜到厨房,加上洗手间和生活阳台。

    如此一阵后,再轻轻走到小电脑屋,探头探脑的朝里瞅着。

    台灯映照出老公巨大的身影,在墙头上不时晃荡;朦胧黑暗里,是一排耸立的大书柜,那书柜上的小玻璃窗,被台灯漫过老公身影的缕缕灯光映得时明时暗……

    一切正常。瞧老公这一张发青的脸颊,下巴上的胡须森严壁垒地围了一圈;可恶的小眼睛紧巴巴的盯住闪光的屏幕,一会儿张大,一会儿闭小。

    那眉头呢,更是一会儿聚成个“川”字,一会儿舒展露出笑意,整一个经神病人,还自得其乐哩。

    岑寂忍不住了,敲敲门楣:“人呢?”

    王冠像被人从梦中惊醒一样,望着老婆:“什么人?”

    “接电话的女人。”,老公眨巴着小眼睛,思维还停留在想像里:“走了,她给了小鬼子狠狠一耳光,跳下了悬崖。”

    “什么?”岑寂火了,被老娘当场抓获还不认帐?还想胡弄我?“我指的是下午在我家接电话的那个陌生女人。到哪儿去了?”

    “哦,何芳呀,回去了,回去了。”王冠松一口气,眼睛又瞄向电脑屏幕:“几点啦?你吃饭没?我熬得有稀饭,切了咸菜的,你自已去吃嘛。”

    “吃你个鬼!”岑寂雌威大发,一拍桌子:“什么态度?你给我站起来,今天非说清楚不可。”

    王冠吓一大跳,应声站起,睁大眼睛:“你,你怎么啦?谁欺侮你啦?”,“就是你,说,何芳怎么跑到我家里来了?”

    结婚几年,王冠是第一次发现老婆如此严厉和冒火,想想,便把下午收低碳商品一事说了一遍,然后问:“这也没有什么吧?你总不能捕风捉影吧?上次我们不是才说了,要相互多沟通吗?所以”

    “所以,一对孤男寡女趁自已老公和老婆上班不在家,独自溜到屋子来沟通了?”

    岑寂打断老公的话,冷冷道:“这于情于理说得过去吗?”,王冠手一摊,好像确实有点逻辑不通顺哩。

    他苦笑笑:“唉,岑寂,你莫逼良为娼好不好?我们只是谈几句,一会儿她就走了,并没有什么嘛。”

    “是的,干那事儿只要五分钟,又痛快又迅速的。”岑寂冷笑笑:“你以为你是在写什么悬疑小说?,哄我?我信?你有多久没碰我了?真憋闷得了这么久?”

    王冠涨红了脸,这确是小俩口之间说不出口的秘密。

    刚结婚那二年,彼此生龙活虎,颠鸾倒凤,如胶如漆。可是,随着平凡日子的推移,就相互间慢慢的冷淡下来了。先是每周一次,然后是每二周一次……

    终如离岸丢桨的船儿,逛荡在寻常间渐趋渐远,屈指算来,王冠是有一年多没碰过老婆啦。

    女人心是最敏感的,老公的一举一动都没逃脱岑寂的眼睛,特别是这生理上的**夫妻生活。以前,尽管不多,可隔三茬四的,这厮还不时涎着脸求欢。

    自从他迷上网络写作,对此根本就毫无性趣了。岑寂在心中记着哩,多久多久,暗示过他,他故意不理;多久多久,深夜自已摸上他的沙发,可他咕嘟着半天不起事……

    这都说明他有问题了。

    虽然自已时不时的与情人偷欢,但毕竟那是见不得人的,不提。和自已老公明正言顺的**,才是一个妻子正当的权利和享受,可这厮……

    难怪何芳那骚货要偷偷溜进自家门,包不定,狗男女二个早勾搭上了的,自已还被蒙在鼓里。

    “你真憋闷得了这么久?不是成太监了?”气涌心头,岑寂毫不客气,直捣心窝:“还不承认?如果我是你,就承认算啦,毕竟偷偷摸摸,不是你王冠的作风?对不对?”

    王冠心有内疚的微低着头,是的,自已是有许久没碰过老婆,可这有什么呢?这就代表我一定是讨厌你啦?一定要在外面乱搞吗?

    可自已到底怎么啦?不知道,反正看见老婆,越来越没了性趣。然而,作为老婆又怎么想?他不知道,也没细细想过。

    有时在网上看电影,看到相同的情节,小俩口总是相互猜测,激烈吵嘴。发展下去,要吗,各自寻欢,勉强凑合;要吗,形同路人,彻底拉爆,世上真有无性婚姻的吗?

    王冠只得嗡声嗡气的回答:“不是这样的,真不是这样的。你莫乱想乱猜测,我也不知道自已是怎么回事?”

    “你妈不是丧着个脸要孙子吗?就你这样,哪来的孙子?”岑寂干脆一捅到底,把话挑明。

    “以后,你妈再为此丧脸,我就不客气了,把我们一年多未同床的情况,如实讲给你妈听,要怪,让她去怪你这个宝贝儿子好了,莫光拿气给我受。”

    第10章 推波助澜

    岑寂说完,就往厨房走去。

    想想,又走回来:“这么说,何芳没在家里呆多久?”,“嗯”,“到底呆了多久?”,“也就十几分钟吧?”王冠皱起眉头,双手在椅子上一撑,伸直了身子。

    “真没有什么,你就莫乱猜测了,去吃饭吧,去吧,咸菜是你喜欢的味,下饭。”

    “告诉你王冠,我可不能做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的的糊涂虫,这事儿,我碰见江副科,一定要给他提醒提醒,让他管好自已的老婆。”

    王冠摇摇头,他本对此事毫无兴趣,对何芳也没邪念和想法,你要怎样,就怎样罢。

    本已吃过饭的岑寂,见老公今天熬的稀饭不错,自已喜欢的涪陵榨菜被从套中取出,在小白瓷盘上堆成圆圆的一抹,发出怡人的咸味,便有了兴趣。

    她妥一小碗慢吞吞的喝着,再拈几丝榨菜扔进嘴巴,细嚼慢咽,别有风味和情趣。

    喝完了,岑寂将碗一扔,匆忙洗漱后,抱着小巧的笔记本电脑上了床。将自已埋进一大堆薄毛巾被后,才长长舒了口气。

    凌晨一点过,王冠决定今天就此罢笔。

    每天码一万字,是他的习惯,也轻轻松松。然而,近来他却渐渐感到,当这些古老的象型文字,源源不断的从自已手指下敲出,究竟有多大价值?

    码了二三年多的字儿,网络上有了点小名气,可实在是离自已所想和所盼的相差太远。

    百万文字,居然没有一个能砸进网络和文坛,激起波澜,是数量多于了质量?还是质量曲高和寡,无人赏识?这可真是个大问题。

    再则,下午的何芳来访,私拎电话,本是她出自调皮无聊和恶作剧,并没在王冠心中留下什么记忆。但老婆这一回来大惊小怪的一番追查折腾,倒蓬的下点燃了王冠的想像和激情。

    盯住屏幕,构思着作品中的色诱情节,脑子就偏偏滑到了何芳的身上。

    是的,“……她摇着自已雪白丰腴的身体,托起双乳对桂二爷说:看,这就是我的武器,我要让龟太郎队长在我身下颤抖。然后,趁他精泄力乏时,狠狠朝他心窝一刀,为葛三和赵大瓢儿报仇。”

    王冠感到了自已久违了的心跳和兴奋,妈的,这是怎么了?

    被老婆骂了一顿,好像自已那话儿居然有了反映了?怪!平时不这样的呢。何芳?个子高高的,皮肤白白的,一笑脸颊上二个酒涡,怪好看的。

    可她为什么对自已老公那么凶呢?

    江副科可真将就她呵,让她不上班不外出的养着,还任她辱骂和吵闹,也从没见他回个嘴,反而笑微微的对芳邻解释:老婆脾气不好,要大家多谅解,谅解。

    哎哟,不行了,不行了,自已那话儿渐渐硬起来了。

    王冠兴冲冲的关了电脑,匆忙洗漱后,跳上了大床。久违了,大床,我又回来啦。他扑到了熟睡中的老婆身上,将岑寂吓了一跳。

    岑寂刚睁开惊恐的双眼,嘴巴就被老公略带臭味的大嘴堵住了。“唔唔,你干什么?你想谋杀我呀?”岑寂挣扎着,双脚乱蹬,全身渐渐酥麻无力,放弃了甜蜜的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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