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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1章 孽海悴花

书名:情人看刀 作者:奇书 更新时间:2017-10-15 10:49 字数:6008

    如果这还不足以使被征土地农民保持原有生活水平,则由当地政府统筹安排,从国有土地有偿使用收益中划出一定比例给予补贴。

    而按照华侨区统计局提供的数据,当地土地每亩平均年产值为200多元,按30倍计算为每亩6900多元,凑个整数就是每亩7000元。

    这种算法显然没得到村民的认可,也因此而引起议在村民不可压抑的极大愤怒和反抗。

    据事后一些村民告诉记者,当地土质非常好,昼夜温差大,很适合种瓜,粘玉米和杏子等经济作物。

    “我们村的瓜非常有名,即使拉水浇地,一亩瓜地也能卖到四五千元。”

    与其同时,政府将此土地转卖给开发商的价格却是32万/亩。

    7000块/亩===32万/亩,即或是傻瓜也能算得清这是个什么比例。

    于是,农民兄弟姐妹们不干了,千方百计的不搬迁,上访,抗议或什么的,但是,他们抗得过区委发展市场经济的决定吗?

    在政府各种有力措施的采取下,绝大多数都无奈地骂骂咧咧的就范,陆续与区政府的工作人员签定了土地出让协议。

    然后,拿着那点可怜的出让款,成了农转非无业人员,眼巴巴的盼望着“南方不夜城”早日修好,自已进去端上泥饭碗。

    区委工作队乘胜挺进,眼看就要谈笑凯歌还,可在这节骨眼上,出了事儿。

    简简单单的说,就是有一家农户“敌军围困万千重,我自岿然不动!”,不管你工作队如何软硬兼施,认准一个死理,拒不搬迁。

    该农户儿子,一位曾在沿海地区打工多年的青年农民,见识广,懂事多,根本不信你那个邪。

    你区政府低价收购咱们祖祖辈辈居住的土地,高价卖给开发商,从中赚取高得咋舌的昧心钱,就是违法!

    咱不搬,有本事你搞强拆?国家三令五申不准哩,你一个区政府还比国家大?

    然而,农家儿子想错了,也落伍了,他显然不知道地方主义的顽劣和厉害。

    十几台推土机轰轰隆隆的开来了,围住了这最后一个钉子户;急于完成任务领奖金的工作队员们恼羞成怒,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虽然妨于公众和媒体,但还不敢轻举妄动。

    尽管再加上急于谋暴利的开发商,躲藏在后面火上添油,催促逼迫,但没有领导的发话,一干人只能气归气,跺脚归跺脚,睁着眼睛盯到。

    正在此时,区委周书记发话了。

    “怎么还没拿下这最后的钉子户?扫帚不到,灰尘照例不会自已跑掉。同志们,明天中午之前,一定要解决问题,时间就是金钱!为了全区人民的共同利益,我们不能再徘徊犹豫不决了。”

    命令一下,哪里还用得着中午之前?

    工作队员们毫不客气的踢烂房门冲了进来,把把自已死死捆绑在柱子上的二位老人,强行抬出往路旁一扔。

    推土机手轻轻一推操纵杆,广阔丘陵上的三间孤零零瓦房,倾刻间,就变成了一堆瓦砾殘渣。

    可怜一大早就到外面找亲朋好友或熟人帮忙呐喊的农家儿子,回来唯见推土机在自已的房基上往来奔压,双亲在地上呼天抢地的拍打,哭泣。

    逐脑子一热,直奔区府而来。

    路过店铺时,顺手买了把剔骨刀,然后,绕过警戒森严的区政府,直冲进了隔壁的“春光”幼苗园……

    现在,真相大白于天下。

    调查结论书发到了市常委七个常委手中,各常委捧着这厚厚的结论书,想着各自的心事。

    其中,唯有分管孙副市长冷汗涔涔,背脊一阵阵发冷。

    道理十分简单,华侨区的区委周书记,事前曾整理请示报告向市里汇报,是自已这个直接分管的副市长在上面签的字和意见:

    “一万个同意!在改革开放的今天,为什么不可以淘汰落后的生产方式?为什么不可以将落后的生产方式转变为先进而巨大的生产力呢?坚决支持华侨区的意见!我是你们转变思想谋发展的坚强后盾。”

    现在,好大喜功的周书记已被市纪委控制,坚强后盾也感到了恐慌,不提!

    胡琴手上的伤,经过名医的仔细诊疗,开始好转。

    老天有眼,凶手那一刀虽然捅穿了她右胳膊的肌肉,却没伤到骨头,实在是不幸中之大幸。

    至于老园长,不过是皮外跌伤,几经调养,也就慢慢的好了。

    江山画和小苏呢,本来就没有任何伤,不过是撞击凶手后受到巨大惊吓而已,将息一二天,早就出了院。

    胡琴和老园长回到“春光”时,全体家长涌到园长办公室感谢并祝贺,说是能把孩子交到这种为保护儿童而视死如归的幼苗园里,感到安全和妥当。

    家长和社会单位送来的慰问礼品,堆满了园长办。

    报纸上登了二人和江山画与小苏的大幅相片,号召全市民营企业老板和市民向英雄们学习,弘扬正气,打击犯罪。

    没想到因禍得福的老园长,自然高兴;而胡琴呢,却至今想起来心有余悸,感到后怕。

    小司机进来了,高兴的朝胡琴抱抱拳:“姐,如今你是英雄了哦,不得了哦。”

    “我到现在胸口还乱跳着呢,莫说了。”胡琴动动右胳膊,医生吩咐了的,要时常动动,护痛不动的话,要得骨沾连的。

    “唉,你当初是喊我呆在车上保护孩子莫动,不然,我也跟着跳下来扑了上去,也不就成了英雄?”

    “你呀,什么都想好事儿。”

    缝补着衣服的老园长笑着指指他,老光眼镜滑在半鼻间:“当时,当时保护幼儿不一样重要?你也是英雄嘛,无名英雄!”

    “有什么用?记者们又不知道,光是报道你们如何如何,怎么没发现我这个英雄起的重要作用?老天不公呵!”

    小司机十分遗憾的跺脚道:“我吃亏了,我吃亏了,我这不是白忙活了?”

    “别嚎啕了,你能吃什么亏?”胡琴瞟瞟他,想起那一万块钱,仍有些生气。

    “你们一人得了五万块见义勇为奖金,我呢?五万块呀。”小司机扭着老园长:“老园长,我虽然平时有点调皮,但这次表现你是亲眼看见的,要不是我,那几个幼儿还不知乱跑到什么地方?也许就会被凶手一把抓住,抹了脖子?我不服。”

    老园长注意的听着,想:不错,小司机这次应该是立了功的!要不,待会儿与胡助理再商量商量,以什么形式给他个几百块钱的奖励?也算是鼓励后进吧。

    “呃小司机,你驾照拿回来没有?”胡琴想起了这个事儿,因为,又要下班了。

    小司机无可奈何的耸耸肩膀,摊开双手:“都忙救人去啦,也没有谁送来,就这样。”,胡琴也想起来了,那天,望眼欲穿的等那江山画送驾照来,结果……

    想想,她还是只得无可奈何的拎起话筒。

    “江副科哇,我是胡琴呀,你好,还是问那驾照的事儿?好的好的,我等着你。”

    电话中江副科答应马上再去拿,听他口气,挺歉意和肯定的,估计这次一定没有问题。

    尽管如此,胡琴还是忍耐不住唤过小司机,斥责到:“找人帮忙是欠情的,情欠得越多,包袱越重,你硬是以为我嫁了个交通警老公呀?

    对不起,今天当着老园长说清楚,下次再这样,我真的不管了,自已去拿。”,“好哇,你是我的姐,只要你在‘春光’一天,我就得找你;你不在了,我就找老园长,反正总得有人管。”小司机得意洋洋的扬着脑袋瓜子,一副泼皮无赖相。

    倒把胡琴气笑了:“赖着啦?我辞职不行吗?大爷,惹不起你躲得起你吧?我怕你行不?你这个无赖!哎哟!”

    胡琴一不注意把伤胳膊碰着了,疼得咬牙切齿的呻吟起来。

    “你俩哇,一个大不了几岁,一个小不了几岁,就像一对狗见羊!”老园长从老光眼镜后瞄瞄二人,慈祥而亲妮的笑笑。

    “小司机,我看你真是欺侮胡助理呢。胡助理真不在这儿了,我又看你怎么办?”。

    嘀嘀,外面传来清盈的鸣笛声。

    小司机眼睛一亮,差点儿跳起来:“姐,驾照送来了,我听见是普桑的喇叭在叫。”

    可不,像印证他的话儿一样,普桑出现在小栅栏外面的公路上,一路轻捷的开了过来。

    左边一拐,上了小道,绕着幼苗宿命转了一圈子,最后擦着那棵开满黄花的茶树桠,停在园长办公室窗口前。

    小司机在前,胡琴,老园长在后,全都跑了出去。

    江山画潇洒的跳下车门,迎向胡琴和老园长:“你好,胡助理;你好,老园长!”

    “里面坐,里面坐,泡茶!”

    二人热情的向里让着江副科,胡琴朝小司机喝道:“楞着干嘛?泡二杯,还有司机呢。”。

    这时,小苏关好了车门,也跳了下来。

    “里面坐,小苏!辛苦了!”胡琴满面笑靥的招呼小苏,领着走进办公室。一坐下,江副科就掏出了驾照递给胡琴:“胡助理,给!”

    “谢谢!太谢谢啦。”

    胡琴接过驾照,直接递给一边早等急了的小司机:“还不快谢谢江副科和小苏?”

    小司机就把手放在胸前,叉开两条长腿,朝二人弯腰鞠躬的:“谢谢,谢谢!”

    “这倒不必,只是以后开车真要注意呢。”江山画笑着瞅瞅他:“你胆子不小呀,弯道上敢和人比速度,还说人家女交警看上了你,所以扭倒你费?你有些搞笑哦。”

    小苏也笑了起来,边笑边上下打量着小司机:“你怎么说人家女交通警看上了你呢?你多大?人家女交通警四十出头,五十挂零了。”

    “刚满十九岁。”

    老园长忍住笑说:“小死猴猴,就知道乱占便宜。还不快说对不起。”。

    “对不起!”

    小司机终于红着脸,低声道:“我是被她罚急眼了,上次也是这个女交通警。我就寻思着,怎么她认死我了?我是不是长得有点青春和酷?给她的印象特别深?真的,她们都说我长点太象周杰伦了。”

    大家哄堂大笑,小司机却吱吱唔唔的,不知在说啥?

    在惠芳,李老板和小保姆的精心呵护下,天逐人愿,何芳足月生了个大胖小子。

    当孩子呱呱呱落地时,被超体重儿子撑得死去活来的何芳,只听见接生医生恭贺的声音和儿子响遏行云的几声哭叫,便幸福地昏迷过去。

    何芳再度醒来,身边已没有了一干人,连日夜伺候在旁的小保姆也不见了,只有满屋的寂寥和一双毫无表情凝视着自已的眼睛,一双男人汹汹的眼睛。

    “你,你是谁?”何芳惊愕的看看男人,门外一响,又进来一个汹汹的女人。

    “醒了?能走吗?”女人假笑着凑过来:“耽搁了几天,我们该上路了。”

    何芳大惊失色,竭力支起半个身子问:“走?到哪儿去?惠姐和李老板呢?还有小保姆,你们到底是谁?”

    女人不笑了,冷冷的瞅着她:“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花五万港币买下了你,现在,你属于我们了。晓事的自已快起来,别耽搁了赶路。”

    何芳只觉得天旋地转,什么?我被惠姐五万港币卖给了眼前这个女人?

    何芳不信,也难怪她不信。27个春夏秋冬,看惯了和平发展的花花绿绿,虽然有满腹的不如意,但那毕竟是在自已熟悉的国度。

    再说,自嫁入江家五六年来,基本上自已都是颐指气使,骄横惯了的。被人卖了五万港币?简直是匪夷所思,天方夜谭!

    何芳发了小姐脾气,被子一掀,唬地坐起来,杏眼圆睁:“滚开,我要出去。”

    一直盯住她的男人笑了:“小姐,真不懂事呀,不懂事是要挨打的,知道吗?快叫本妈。”

    他指指面相汹汹的女人:“本妈以后就是你的老板娘了,好啦,别不懂事啦,叫吧,妓院新进的小姐照例都要叫的。”

    “妓院?你说是妓院?”

    何芳浑身一震,无论如何不相信自已居然会落入妓院的老鸨手里。“不是妓院是啥?本妈买你就是让你接客的。”

    男人有些不耐烦了,瞪起了眼睛:“别敬不吃吃罚酒,起来,我们该赶路了。”

    何芳心一横,破口大骂:“放你妈的狗屁,老娘是堂堂正正的中国人,岂能跟你们赶什么路?滚开,放我出去,不然,我报警了。”

    本妈一步窜上来,绝对看不出一个弱不禁风的中年女子,力气竟然大得惊人。她一下将何芳压倒轻轻一板,就几乎将何芳拎起来在床上翻了个身。

    何芳饶是拚命挣扎,根本无济于事。

    本妈另一只的手剥笋子般向下熟练地的一捋,褪去了何芳的裤子,伸出二根指头就使命的朝她屁股和大腿揪去。

    那个痛啊,何芳疼得满头大汗,浑身长哆嗦,终于忍耐不住,鸣鸣咽咽地哭出了声。

    可本妈不放手,仍是压着她狠狠的揪着,揪着,加上生产后不久,何芳眼睛一闭,又昏了过去。

    当何芳再次醒来,却发现自已坐在床上,本妈正在给她穿衣服和化妆。

    何芳想挣扎,却感到浑身无力。

    她想破口大骂,嘴巴发出的却是闷闷的呀呀声,她惊骇得差点儿又昏过去,本妈一定是给自已吃了什么药,要不,怎么会变成这样?

    何芳第一次感了害怕,落到这样歹毒的女人手中,还不知要受什么罪孽?不如干脆一头撞死了好。

    她挣扎着向墙头靠去,本妈将她轻轻一拉:“想死?没那么容易。等你把老娘的五万港币还了,再死不迟。现在乖乖的跟我们走,要再敢捣蛋,有得你受的。”

    本妈将她一拉,男人进来了,左右上下瞅瞅,色迷迷的说:“真漂亮!难怪旺角女杰死活不让步,要了老子五万港币。呃,老婆,把这小妞赏我一会儿,让我尝尝大陆花姑娘的味道。”

    “八格牙鲁!你的是故意要让我生气的?”

    本妈唬起了眼睛,脱口而出:“回日本再说,现在我们是在中国香港,还没脱险。过海关时要注意了,要紧紧盯住她的,你的,明白吗?”

    男人不以为然:“过了许多次,我们不是都平安无事吗?放心,没事的。”

    他看看被本妈打扮得如个小家碧玉的何芳,终忍不住揪揪她的粉腮。本妈瞪瞪眼,忍住没发着,而是将男人狠狠一推,从小拎包里掏出粉饼,仔细的再给她扑扑粉。

    香港赤鱲角机场候机室,一对彬彬有礼满面微笑的中年夫妇,扶着一个青年女子。

    赤鱲角,是原香港著名的启德机场新地址。

    启德机场(1925年1月24日—1998年7月5日)是香港的民用机场,位处九龙城区。启德机场曾是全球最繁忙的国际机场之一,国际客运量曾名列全球第三,而货运量更是全球第一。

    然而极为繁忙的启德机场却是一个坐落于市中心的机场,只有一条跑道,周围更是高密度楼房,空间非常狭小。

    现在,新的赤鱲角机场地势广阔,雄伟而时尚的建筑令人耳目一新。

    这里,依然像往日的启德机场一样,每隔三分钟就有一架飞机昂首冲向蓝天,依然是全球最繁忙的国际机场之一。

    机场警戒森严,到处都有摄像头。

    不断有带着狼猎犬的警察巡逻游弋,再加上掺杂在人群中的无数便衣,香港赤鱲角机场,称得上是全球最警戒森严的国际机场之一。

    被挟持在二个恶魔之中的何芳,虽然无力挣扎和说不话,可心里明白自已遇上了贩卖人口的歹徒,决不能束手就擒。

    看着这森严的气氛,就动着心思想法求救。

    眼见得一队警察牵着猎犬慢慢的游弋过来,趁他们擦过自已座位时,何芳猛地向地下倒去。

    警察站住了,带队的警察走了过来,先立正敬礼,然后请本妈出示证件。

    本妈和男人扶起何芳,然后身子一扭拦在何芳前面,慢腾腾的拿出了证件和机票递过去。

    而男人趁假装替何芳扫扫灰屑,理理鬓发时,将一枚卡在指缝的小丸喂进她嘴巴,何芳就呆滞地微笑着,依恋般靠在了他身上。

    警察拿着三本护照和机票,一一核对无误后,逐还给本妈。

    然后指着何芳问:“这姑娘刚才怎么啦?是你们什么人?”

    “是我女儿,那是她爸。女儿身体不好的,坐着坐着就会晕厥,晕厥病,警长听说过吗?这是现代生活中涌现出来的新病种,我们接女儿回日本看病的。”

    “哦,你是大夫?”

    “不,我是大学教授。教大夫的。”

    本妈微笑着,谈笑自如:“启德新机场真不错,有你们的巡逻保卫,我们感到放心多了,我代表我们全家谢谢你们!”

    “再见!旅途愉快!”警长将护照和机票还给本妈,敬个礼,归队走了。

    本妈惊出了一身冷汗,回身瞅瞅何芳呆滞地微笑着靠在男人身上模样,又转怒为喜。

    三个钟头后,国航班机降落在日本关西国际机场。

    关西国际机场位于日本大阪市东南,是亚洲著名的航空港之一,也是日本填海造陆工程的代表作。

    关西国际机场的建设由意大利负责设计并总建造。所以,欧亚风格的高大建筑比比皆是,是关西国际机场的特色之一。

    一个多钟头以后,本妈俩口子挟持着何芳,踏进大阪市中心著名的“夜场”夜总会。

    上了四楼,本妈就将何芳交给了一个妖娆的年轻女子:“这是新来的美惠子,带她洗洗澡,到处看看,再给她讲讲规矩,用心调教调教,去吧。”

    那女妖娆女子笑了,还轻轻揪揪她的腮帮:“走吧,宝贝,新生活开始了。”

    可怜的何芳,就这样变成了美惠子。

    从此,原先那个漂亮任性的中国女孩儿消失了,代之而起的是一个叫美惠子的日本女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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