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还有十来丈,那野人此时竟然举石不走了,看他那额前的豆大汗水,众人都有以为他怕是不行了,如果就此撒手真是可惜,众人都有暗暗地为他拭了把冷汗。
就在他们左右议论纷纭之际。只见那野人身下蹲,突然双手一使劲往上一举,那大石竟象云朵一样飘移了过过去。有一点儿狐线后,稳稳地落在了那块平整的祭台之上。这一下可把众人看得目瞪口呆,就连共工也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切都有是真的。他驻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如雷打了一般。整个人儿傻了眼。
“好……好……真是力大无穷!”在一片叫喊声中,野人如同捧英雄一样,被他们十多个侍卫众星捧月一样给高高地举托起来,在高空中转着圈。此情此情,真是大快人心。
在伏羲大帝面前,柱史共工,再也无话可说。他在祭礼上说:“我柱史之位现在愿意禅让给能者居之。让贤这位自己称呼为羿的英雄!”
“我,我不能,做柱---史,我要回到华山,去……见我的……主人。”
“你的主人,不会搞错吧?你原来不是野人,而是有主子的随从,”你的主子究竟谁?”
羿点了点头开口大答应“炎……”
“原来是华山危屋的炎,久闻大名,如雷贯耳,不过我共工既然答应要你留下来坐这个柱史的位置,你就别假意推脱。”羿还是摇摇头。
“这不行,你不想做还由不得你了,你还得问我们的臣工族员答不答应?”
羿仍旧是摆摆手,又摇摇头道:“我不在这里,我要回华山。我要炎”。
“依我之见,不如这样好了,你既然败在这位好汉的手下,不如归认于他,看他对你有何认罚,这样也好平服芸芸之口,也不会失你共工的名节。”
“也好如此,就依天帝言。再问羿有何批示指认。我都断然不会拒绝。”
“那就依我言,羿,你且对共工有何认罚尽管说来,我与你做主。”
“我……我,只是想念…炎,他是…不是也想……炎啊!”
“听见没有,你们都听到没有,共工,你听到没有啊!他是要你们归顺臣服于他的主君炎,这才是他所想所认定的。”
“既是如此,就依天帝与羿所言指,我生平未服过什么人。今而个我都认了。从此以后,我率不周山共工之族要臣服于华山炎之族,永不生异心,大工臣们可听好了”。见柱史都有发了话,众工臣们无不默认臣服,纷纷要下跪来行此大礼。见大家如此行礼,羿赶紧上前扶持。
“天帝,我想回……华山,快……快带我去…见炎。我好想……他们。”
“你俩别急着要走,既是来到我不周山,我总得略尽地主之谊,两位都是难得一见的上宾,我怎能如此怠慢二位,如果让你主知道,说我这柱史一点都不达人情,再说,这次我也算是归依了真主,找到我族的君主,按理我应当前拜望才是,你们且不急着走,过两天待我这里祭礼完毕,我随你们一同前去。如何?”
“既是如此,我两过几天再回去也不迟,羿,你以为如何?”见是天帝开口,羿只好勉为其难,安下心来,与他们一同去举办十年一度的柱台天道大祭。
却说炎率众臣工前来天山之巅,杀牛羊,撒谷米,立火树摆浆液,男歌女舞,好不热火朝天,这日已经是第三天,伏羲早已闻得竹石之声,便与共工羿一起降下头,看天山之巅丝竹声声,歌唱不息,如此热闹。
共工问天帝伏羲这是为何?与他们一族的场面要大提多,下面竟有如此一百多号人以树火群舞,狂欢升天。天帝轻抚长须,哈哈朗笑“炎真乃仁义之君,只不过为了我,何须如此大动生灵,祭血献舞;我伏羲也是受命而为,怎敢来此作威作福,扬邑显权吗?不过幸而不是为我一人增辉,共工你俩说是与不是?”
“原来是祭福还愿于你天帝之举,感情们二人也沾染你的光辉。你还是快快叫他们收场吧!诚心已至,我等岂敢受此大礼。”共工扬手高举。
“叩见天帝,我炎特地还愿天山,来此相祭,不想今日果真显影于此,我等万民幸甚。”说完炎与玄冥百余之众先后伏府叩首,三呼天帝。
炎站起来不好意思道:“多谢天帝抬爱,我乃是槐山一部族之长,有何面目称帝,这个您就与我免了吧!”
“称帝只是迟早的事,我既然称你为炎帝,定知道你乃是有名氏之出身,少典帝氏是你的亲生之父,你如今虽另立门庭,其根也属中央帝之子,称你为炎帝。有何不妥。”
“你便是鸟危山力诛百头兽,崦嵫山冒险救聋瞎母子,火山之中与脚力驳驳不分昼夜逃跑,千难万险之后受和山泰逢点化,秉受天地灵气,由水晶肚而练就了五彩观药肚,同时不计前嫌,收复忠实的火鸟之神为你的得力助手,还有英勇无常的羿、赤松子为左膀。立玄冥大师为右臂,在大槐山,你视百姓农夫如己出,杀恶兽于漳渊,救万民于瘟疫;而今眼目下,你又收敛散农,扩充良田,大火烧山,教他们耕种,开渠深肥。真是用心良苦,虽然天运不济,连年干旱,让你愁眉不展,生灵窒息,这一切你都有早已尽了心对百姓,反而自己以十年之阳寿相诺,真是感动天地,这老天再不下雨垂怜的话,真是愧疚于你这份济世贤惠之心,有负你这功德之君主。”一昔话,说得在座无不心悦诚服。
“承蒙天帝驾临下界,苍天才会奉命下雨,我等尚有喘息生机,至于贤德,我岂敢居位,在您天帝面前不值一谈;以后的教化治民之功,我早有心无力,还望天帝不令赐教,天下百姓当感激不尽。”
“贤弟,且放宽心,象你这般以天下苍生为念的大君主,我敬重之至,既然为此,我当尽力扶持,以度炎建亘古奇功,以延百代千秋,亮我开天劈地之神旨。”
“且慢,天帝。您刚才称我为贤弟,实乃让我受庞若惊,我只不过是凡间一走卒,怎能与天上之大帝平起平呼,此不大违逆天地法规。断不能如此称我!”
“既然你已经是地上一帝,天地本不离,你又何必拘泥于称呼小节,我如此称你,只不念你是一代帝王之典范,所以才会出此不分天地之称谓,贤弟且放宽松些。”
“兄弟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能称得上的,尤其是与您,我纵有天大胆,也不能如此称您为兄长,我还是称您为天帝比较妥当。”
“你俩就不要再称呼来称谓去,如今天帝驾临相助于你,那最好不过。炎,你身边又多了一位贤能之臣。”玄冥抑制不住内心喜悦,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贤主,你终于来了,我以为你把我推给当今明主就再也不管我,不要我了。”巨猿很有孝心调侃起来:“那化龙修蛇你把它究竟怎么样处置呢?该不会把它给放了吧!”
“我确实把它给放了。”伏羲天帝见是很久未能谋面的徒儿一见面就风趣说着这样的开心话。不由也与其开起了玩笑。
“您怎能把它给放了,他差点把我给烧死,你这一次刚把它好不容易擒住,这不是放虎归山,后患无穷吗?贤主,您可真糊涂。”巨猿瞪大眼,做着手肢责声道。毕方鸟与三青鸟一同不惑起来。
“巨猿,你可知道它是什么异兽吗?”
“是何异兽也不能放了它”毕方鸟心下也不高兴起来。
“我就错了,你们有所不知,它可是万年修练的修蛇,那日他正想趁午正阳黑之天时,吸收金乌太阳之功,而化作火龙,以成就它万世修练之果,谁曾想,它这一着没算准,恰巧被你俩鸟及时给拖住,我又奉承上天旨意来收擒于它。倒底是为何呢?”
“为何,我们凡人岂能不得而知。”在一旁有炎也是愁眉紧锁。
“说来还不是为了天下百姓不至于受苦于水深火热之中,而让那些匪异这类稍稍作怡园安憩吗?”
“这修蛇难道说可管天上风雨雷电。”赤松子也好奇起来问个根子。
“上天雷电乃天刑有春夏秋冬四神与十巫靓相辖,自是轮不到它的头上来。”
“那为何会与它修蛇相干,这风雨阴晴之天一事呢?”炎听来越是玄机重重。
“贤弟,你且过来。此事只能你我知道,旁人不可知晓,否则,天机将泄露,你我都有逆天之刑,此蛇断然不可轻挠。”。
“究竟是何天机。我愿闻其详,天帝快道来。”
“此话还是以后与你说来,这里人多,我们且先行下山去如何?“伏羲左右观察一下后避话催走。
“那好,赤松子,你先率部众带驳驳先行,我与伏羲天帝随后便来……对了你们得把这些火树给浇熄“
“为何不一同下山?介绍你几位得力部将。让我见识一番。”
“好发!你身边的这位叫羿,您别看他生得粗犷,可是他天生神力,与我有救父母之恩情,同生死患难与共,十年前,曾在和山秉受奉逢之功力,现在更是如虎添翼。”
“这位,我早就在不周山领教过了。”炎问其为何会去不周之山,共共忙碌上前解释,说与羿在山的前后种种事迹。炎听后回头问羿有其事否。羿只是一味地摇晃着头。那憨笑可掬的样子真叫人喜欢。
“是我不小心,上次去天帝山采石条,是那长石条把我带去的。要怪你就怪我好了,炎你就骂我,打我吧!”羿一下子说话利索多了,可能是见到了他日思夜想的主人高兴所致。
“傻瓜,我的好大恩人,这次你又立下大功,我怎能舍得打骂于你,我应该感激你才对。
“果真是神勇有佳,忠厚可爱,可不知他使用什么兵器?”
“回天帝,我虽然有些力气,却没有什么兵器。”羿上前答应,其实它不是没有使用过兵器,只是侍卫手里那些木矛石刀,拿来根本不称手,所以才会没有兵器可使用。
“凭你的身躯,如果能练上一手好弓箭,可当万夫之勇,呼百兽之能,你可愿意?”
“全凭天帝栽培,不过,我部现而今仍无铸造冷兵器之能工巧匠,不知天帝可否赐教一二”,炎一边拉着羿上前谢过天帝赐神器之恩,一头说出了心里话。
“我虽然是以渔网为主,剑道为尊,却也可以百步之内中射无误。”
“那太好了,等一下回去,我们先打一弓箭出来,让您手把手来教教羿如何?”
“贤弟开口,自当尊从便是。”大家这才开心地一路笑声而下山来‘。
七岁的英男一边指路边花草草问烈山氏,烈山氏也不厌其烦地逐一介绍,认真与其讲解。伏羲这才开始注意到主个天真又好学的男孩儿。他上前细问才知是炎烈山氏的关门义子。
伏羲见他生得天门高耸,地额方园,眉目清秀,果实是千年难得一见的灵童。他抚摸着英男的头说:“你的老家是哪能里呀?可不可以告诉大伯呢。”
“我很小很小的时就与义父在一起,我也不知自己的老家在何处。”
“我记得五年前,我在鸟危山遇难之时,不经意在一个叫什么王屋山的山沟他,当时他刚出世才两天就碰上了流行性的瘟疫,他母亲苦口婆心地求我救他,我见其着实可怜,便设法施功救了他,他母亲第二天就无牵挂地去世。没有办法,我只能收他为门下义子。好不容易才把他养活成人。我看他天资不错就有意地教他一些草药的方。”“原来如此,这小孩却是不成凡响,将来必的大作为,炎你可真有眼光,你刚才说是在那儿遇到的?”
“是在一个王屋山的山沟见到的。怎么啦?天帝难道说你去过那个地方?”
“去到是没去过,不过听先祖说,此处原是盘瓠的故土,想来那里出来的人有一定的灵气。”伏羲又看了看英男道:“以我看来他一定是盘瓠的后代,柱的亲血脉也说不准。”
“果真如天帝所言甚好,我烈山氏族前代都有柱为农官田正,到我这一代传下来,还是空着。实在是叫我等感到无面见先辈列祖。”
“炎不必过于自责,以为兄看来,此灵童如果好好加以训导、栽培,假以时日,必当成大器,不会有失炎之所托。”
“但愿天帝所言甚好,也不枉我一生心血。”他们三人这时互相看子看,又抱了抱。这才让炎开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