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这庄大户门口。那田皴官早晨就在门外等候,见到是他。赶紧叫下人一齐呼喊:“神农天帝……”声势可观,连绵不绝。只见他不慌不忙地走进了内堂。“田皴官,你们这一村庄共有几户家人要选地打井,快快报来,带我前去。”
“大帝,不忙,总共有三户人要打水井。”田皴裂嘴笑道:“现在,我有一样宝贝要献给国主。”
“真的只有三户吗?怎么前面的村庄比你这里还要小,竟打了二十余口。你有没有搞清楚。如果让农夫喝不到好的泉水,你这个田皴官可要小心啰!”
“我怎敢欺瞒于天帝,只有三户,你就不如先看我这个活宝物。”看他那急于领土完整功的样,就如三岁小孩看到糖果。
“宝物也有活的,你且拿来让我看一眼。”
田皴官赶紧叫侍卫,把昨天打得半死不活的赤松子带拖出屋来。帝农上前细看:“怎么会是他,他来这里干什么?赤松子,你醒一醒赤松子……”他叫了许多声,才见他睁开一只右眼。
“你是……你是谁呀?”
“我是谁 我是神农,你不认识我了?”
“神农,你真的是小神农,不像又有点像。我主找得你好苦,你怎么会在这里呀!,你快与我一同回华山去吧!”宁封赶紧上前拉着他的手说。
“你别在这里大呼小叫的,他可是我们的国主天帝,你还不快叩头!”田皴官说完就在赤松子的屁股踢上一脚。
“不得无理,快快把他放出来,你还不与他解开绳索。”田皴官不情愿地叫手下解绳子。
“国主,他可是来我国刺探国情的探子,你怎能对他……”
“住口,你若再多言,我就要削去你的官职。你还不与我退下。”他用手摸着赤松子身躯和脸上的刀迹:“这是谁干的,竟把你害成这样模样,快告诉我赤松子。”神农左右瞪着怨声道:“你为什么这么傻呢,就你的本事,还有谁能动得了你!”
“真的是你吗?小神农……你长大了,这么几年过来,我都不敢认了。你当真成了这里的国主?”赤松子说话时显得很是困惑:“也就是你农号之帝呼……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赤松子,一言难尽,我也是被迫无赖之举,你可记得国主,我是怎样当上大帝的吗?唉!都怪我当年意气用事,一气之下离开了养育我的好父帝,现在,才会成为众矢之的,我已经没得回头路可走了。”
“你的意思,我是有点明白,你是说当上国主是他们推举你做的,因为你的功劳至高无尚。”
“当年,我从华山疾愤而出,一直就来到家乡王屋山,过着隐姓埋名的生活。炎帝得知,暗中派羿来追察我的下落。我只有再度搬家,来到现在的伊川。并且在老农的帮助下在此落根,与他们一起在常羊山立华表授太阳历……”
“羿在王屋山找了半月都找不到你的影子,原来你是故意要躲藏起来,这到底是为什么,难道炎帝对你还不够好吗?”宁封听来不由生气。
“就是因为他对我太好了,我却多次有负于他对我的厚爱,这才离家出走,免得老是让他老人家难为情,让他为我担惊受怕。”
“你这样走开,你知不知他找了你多久,害怕你会在慌山野领出意外。当他四面八方找不到你,可知道炎帝他有多伤心,现在好了,你过上好日子,并且在此做上了一国之主,成了威风凛凛的号农之帝。这样,你把当年救你的父帝置于何处……你说呀?”
“我……我没什么好说的,当时,我还只是个小男孩儿,可是现在,我知道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赤松子你怎么骂我都行,就是打我,我也没话可说。”
“打你,骂你还有用吗,当年,是因为炎帝骂你几句,你就受不了而一走了之,现在你高高在上,我还能骂你、打你?我知道落在你这样一个忘恩负义的人手里,是没有希望活着回去,要杀要剐随你便。不必假惺惺说这些无聊的话。我不爱听。除非?你能与我现在就回华山。”
“我知道没有办法让你们原谅我,可是,我现在真的是没有别的选择。要我回去那是不可能。就算我答应了,这里伊川上万民众也不会答应的。”在一旁的侍卫农夫都握紧了拳头大声地说:“不行……我们不答应,说什么也不……”
赤松子也感受到有一股很强的感染力围绕在他的周围。
“那好,你既然留意早定,我也无须多劝,到时你与炎帝刀枪相见之时,你可别后悔,到那时只怕后都来不及。”
“赤松子尽管放心,我不会与炎帝为敌的,不管怎样,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又是我的养父。我就是放弃这里的江山也不会与他刀兵相接的。”
“说得好听,凭什么让我相信你。”
“来人,与我拿来刀子、羊头,我要用血与书与炎帝,以表我之决心。”众侍卫见要流血赶紧加以阻止,可帝农铁下心来要以血书于羊头诚心道:“我知先父炎帝烈山氏很是崇拜羊头,并以羊头作这国之大祭,祈羊头则祥、则善、则美。故而,我今以羊头为书。”只见他帝农刻写:
炎帝在上,我神农虽不是您的亲血脉,可您是我的救命及养育之人此恩情胜过今生父母,现在我虽然贵为一国之主,他日暮途穷若是有冒犯之心,定当不得好死,立此羊头血书为鉴。
落:号农之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