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月的天,虽然是星空朗朗,可是炎帝寒冷,炎帝一晚上也睡不着,前些日子担心赤松子的安危,加上自己对有人称帝这口怨气难平,也是难以入眠。今天赤松子终究安全地,看似很圆满地回来了,他不知为什么依旧是翻来覆去地难以安枕,他好象这件事并没有这样简单,虽然,在大殿上有过一番争执。可他总认为他不会就此草草了事。他也窥控不出在那个环节会出差错。妻子冈榆没有办法,被他折腾得也睡不下,只好陪同他一边聊一边睡。
“冈榆,你不是局内之人,依你看这事情还会不会有什么枝节。”
“炎帝,你是一国之主,今天,在赤松子回来之事我也在场,他们各自都有说法,玄冥大夫与天帝是赞成议和的,夸父与祝融炎帝好象对此是非常的不平,其他的如计蒙、英招陶正、后土都是持中立之态。”
“你说得不错,可是你还是忘记二个主要的人物,他们的态度却是最难恻?”
“夫君,你所指的莫非是共工与羿”炎帝点头。
“依臣妾看来,羿他是憨厚之人,别说他没主见,只是,他心里清楚并不会说话而矣,共工却相反,他是能说会道,可是他却在一旁一言不发。我也猜测不出他的心意如何?”
“其实,最聪明的还是共工,他是在等我表态,羿却是会不顾后果地忠诚我炎帝,可是共工却是个老狐狸,他在等我的态度,是个风吹草两边倒的人,反而他手下的一员战将刑天却是个对主人忠心耿耿之人。以后我部的很多机密得由他来掌握。”
“难怪你今天在殿上就是不表态要怎样,看来你并非是因为他们两个人,我想这本身就对你来说是左右为难之事。你想借此来试探他祝融对你炎帝家族的关心程度。我说得不错吧!”
“让你说对了大半,不过还有一些我并不想告诉你。让你好好想想吧!,可能等到你想到时已经睡着了。”
“怎么会呢?你又没有催眠术?”炎帝捂住冈榆的嘴,在她的耳朵说了几句话,轻声的几句话。冈榆兴奋地点了头。
第二天,心气难平的祝融找到了夸父,他们才说上几句就达成了一致,通了心气之后。们又速速来到后宫共工与刑天住处。
“共工,我们两知道,你来一趟不容易,炎帝看情形是不想去攻打神农啦,他可能是被那个赤松子与天帝说服了,可是我们却不能让那小子这样平平静静,安安心心地大摇大摆地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称帝。你说是与不是?”
“我并不知道炎帝的意图为什么,我从华山这么远来,带兵五千兴师动众来到华山,我也不想就此空手回去,只是炎帝没有亲自下令,我们岂可冒然进兵。这可是犯大逆不道之罪。我还是等等吧!”
“不瞒你说,夸父已经知道炎帝的想法,他去问过一个人。”
“除非是炎帝,别人的话,我是不会听命的。”
“炎帝的枕边人你也不会听命吗?”夸父冷嘲热讽说。
“你们是说冈榆。她的话能管用吗?”共工不置可否。
“告诉你吧!炎帝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开口息让神农帝的,你要等到他开口,你就别指望能回不周山啦!”
“这是什么话,他不说我照样会回去的。”
“你敢,你这个呆子,还不知道为什么吗?他为什么要他的枕边人来告诉我们他的决定,就是不希望天帝与赤公子等其他人来阻挠,你想想就是再大义的兄弟,你也不愿意是他把你给赶出来。我们是了解主人的,这样拼命打下的江山,他是不会拱手让人的。那个神农并非炎帝的亲血脉。只是一外人,有点感情的义子而矣。他们曾经是,可现在已经不是义子,而是对他的江山虎视眈眈的敌人。”
“你们说得也在理,我也拿来不定主意,你两说怎么办吧!”
“还能怎么办,依炎帝的意思,我们借你回去之机,暗中折回杀往伊川常羊山,将他的老窝端掉,如果神农胆敢反抗的话,连他也格杀勿论。”祝融看来杀气腾腾的样子好可怕。
“这一招也太狠了吧!,我看也不必把他们赶尽杀绝。”共工还有一妇仁之心。
“你懂什么,战场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如斩草不除根,他日定当后患无穷啊!”祝融好象要发狂的狮子,早已恨神农咬牙切齿。
见共工不再多言夸父又趁热打铁道:“那就说好了,明天就动身,晚上我们两军在太行山南麓与你会合。到时,我们将常羊山团团围困,谅他们插翅也难逃。”共工点头说好。
正当共工与夸父准备大举进军伊川神农之际,羿却快马加鞭星夜兼程,往东而去,只见他手提长钺,身背玄雀弓箭。第三天一早便赶到了常羊山城外,守城的将士拦住了他。问他是何人,来此有何事。
羿不会说话,说是要见你们的头目,竖着大母指,做着头戴 三角形金寇的人。侍卫听他讲了好一会。才知道是要见他们的国主。让他在城外候见,一侍卫前去通报。谁知,侍卫说“我国主已经外出未归,早几天去了厉山看地察物。也不知何时能回。”羿说一定要见到他的国主,不然他就不回去,半响,听到城外有人喧哗。
守城将帅出来,只见他身材高大身披锦缎,手持长缨来到异的跟前,见是羿可他明知故问:“你是何人,来此何为?”
“你又是谁,我要见你的国主……头头。有紧要事带我……去见他。”一边说一边拉扯宁封故意大声问。
“我是宁封。是这里的守城将帅,我主不在,有什么事与我说就行。”羿摇头说不行的直吵闹要见他,而且马上就要见,再晚就来不及了。
宁封无法与他说不太清。竟是何事这样着急,而且是非得见国主才行。“你有事说与我听也行,我国主去了厉山,一时半会还回不来,他不在我也可以作主的。”
见羿硬是不开口,宁封只好一边派快马前去厉山通报,一边好生招待这个莫名其妙的不速之客。又过了一日,羿仍旧不见到国主,他就挥动长钺要杀进去见国主。见情形不对,只好伏地叫叩道:我知道你是个不简单的羿,可是从华山炎帝之处来,有什么事,你快说与我听,我国没有其他的大将,除了国主就是我能管事,你不信可以问问其他的人。我能作主的,你就相信我吧,”说完朝侍卫和手下使起了眼色。
见到很多人都与他下叩,羿才有点明白他可以作主。道:“你们这里所有人快离开此地,越快越好,最好都走。”
宁封如问:“何故这样慌乱。并没有人要赶我们走,我们在此生活得好好的,为什么要逃跑。”
“有人要杀你们 ,你们这里所有的人都……会被杀死去。已经, 没有时间了,你们还是快跑吧……”
“要我们跑,凭什么,你是何人,竟然在此此胡言乱语,把他绑架起来,来人啦……”
三个人上前来绑他,羿一抬手一蹬腿,三个人连滚带爬,宁封见状三个人奈他不何,就叫五个人,十个人,二十个侍卫都不能拿他怎能样。“好你个羿,有这样大的神力,又为什么要来此救我之众?”
“不要说多话,你们快跑,这里的老百姓,有我……。”
见羿仍旧是这样坚韧难缄,宁封只好集合所有人马侍卫上万之众,托儿带女,牵牛打马。浩浩荡荡往厉山方仙而去。很多的老农者不由哭泣起来,他们怎能么舍得一时间丢弃自己的家园。
这边羿却叫剩余人员拿来白布,让学他的样子绑在竹杆上,一些插在城门高头,一些插在陈留与常羊山的外围。然后,打马又去追在前面的民军。
共工与夸父还有祝融,他们在陈留终于汇合,他们准备大举进功伊川之际,有探马回报,说是在前不远到处插有白旗。那城门上也见有高高飘荡的白旗。“为什么会这样,难道说他们的国主已经死了不成。不行,就是死了也要去看上一看。怎不能一无所获而回。”
他们又打马前行,按他们商议好的,将那伊川围攻提严严实实,水泄不通。当祝融第一个走进常羊山城时,发现里面早已没有人了,剩余只有几个走不动的老人家。他气得大发脾气,到处乱七八糟地打砸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