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报”此时只听得侍卫炎帝长叫,炎帝问是何事,这样慌忙,侍卫说赤松子已经回华山,炎帝听后大喜,他现在在何处,快带他来殿内。侍卫说赤松子、宁封在殿外。
炎帝叫道:“快快进殿,我们等待多时了。”侍卫应是转身长喊:“赤松子回宫进殿啦!”
“赤松子,我的爱将,你为什么这样这般才回来。你这一去,可让我们等了足足一个多月,真是度日如年。”炎帝赶紧上前,抱怨细看。赤松子你为什么脸上有伤痕。是不是他们欺负过你,快说来,炎帝我定要为你作主,让他十倍的体罚来还你。”听说赤松子受了伤,大殿内十余人全部围攻了上来,不住地问长问短。赤松子一时慌乱手脚,不知何言相劝这帮仇敌万分的人才好。
“看把你们给急得,好象比打伤了自己还要紧张,严重一样。”伏羲大声说道:“看你们成何体统,还不快快退下,让赤松子坐下来安心说个明白。”众臣子只好听伏羲之言,回到了原位。
“不是他们打的,是我走路时不甚跌落山坡,多亏了他们相救才得以脱险。”说完朝站在身后同行的六个人使了一下眼色。“真是多谢你们的相救。”
“是啊!赤松子说得对,不是他们哪些人干的,他们对我们还不错,渴了给我们水喝,这些天天气寒冷,他们给我们每人都加了袄衣。你们看,这袄多厚实。”
“你们的身上刚才扛的是什么,我看你们回来都没有空着手,到底是拿来人家的什么东西。”伏羲一进来,便看到他们身个都背着一个个大布袋。赤松子的手里更是奇怪,他拿来的却是一个羊头骨。
“对了你拿来羊头骨回来干什么。现在又不需要它来祭祀,况且还是一个没皮没肉的骨髅头。”炎帝问道。
无皮——更加能见血肉。
无肉——更加能见骨气。
骨刻——更加能见真心。
“回炎帝、天帝,这个羊头是神农送给我的,还有这些菽种也是他相送于我族。”
“什么……你刚才说神农…‘神农’我没有听错吧!”炎帝不解地问:“众臣子,你们听到他刚才说谁来着,赤松子你说,谁是神农?”
“炎帝,他确实是七年前从这里出走的神农,你的义子啊!”
“你怎么会遇到他的?他现在好不好?”关切之情溢于言表,众臣子听来又一齐又是围拢来喋问不休。
“你们听我讲来,他现在过得很好,不但没生命之忧,而且还当上了一国之主,成了万民拥戴的好神农,这几年,他开辟了很多农场,养活了无数的牲畜。可以说是国泰民安,人人乐业。”
“好你个赤松子,几天不见,你竟然帮着外族人说话,看我不罚惩于你这个投贼。”炎帝与祝融听后暴跳如雷。“来人啦……将此贼与我拿下。”
“炎帝慢动手,炎帝,他刚才所说的神农,难道说真是号农之帝?”伏羲觉察有什么不妥。
“你还没听明白吗。正是那个逆子。只是此神农,让我炎帝族不得炎帝,羞我炎帝之无能。”
“你确实是无能,想想看,我这么些天在陈留、伊川所见所闻。”
“你敢骂我,真是反了你!赤松子……你到是说说,他那些强过我炎帝,他神农哪儿比我炎帝之族要兴旺发达。你到是说呀?”
“说就说,我还怕自己出卖自己不成。自从神农被你炎帝所赶也来之后,他在王屋山一位祖爷那,得了一件用来驱虫蛇识草药的宝辫。有了此辫,他使百姓不再受虫蛇之惊,有此赭辫都不再受苦痛之熬。他还到处为农场干活,所到之处还为民打井,解决他们的渴饮之难,他神农还勇于改良五谷品种,有此之德,万民何以不能相拥,天下何以不太平。”
一时间说得炎帝无言以对。瞪一双大眼木惘在哪里。
“果如你赤松子所说:那神农不但称帝,而且是名副其实的有德有功之人。”伏羲现在开始相信赤松子所言非虚“你们快快解下袋子,让我们到看看是什么样的改良之种,值得你们不远千里来背扛它。”
“炎帝对了,我们先不要急于来责备他,他来回千里多不容易,而且还带伤回来,你们不欢迎他的到来,而且,还因为听到一点不喜欢的消息群起而攻之,我计蒙实在有点看不下去。”
“炎帝。你且过来看一看,这确实是好种籽、粒粒圆满,闻起来还有一股子香味哩!”听伏羲这么讲,炎帝不由也蹲下身来,近前相看。
一看不知,再看便晓:“这个种籽,我很是眼熟,对了,这不是我以前在一个山崖上采过的种子吗?他是怎么知道的,不过,看上去比我以前采过的要大得多。”炎帝惊讶问。
“不错,炎帝果然没有忘记,神农他也亲口告诉我是因为您的启发,经过十次的培植,才得以育成现在的模样。他临走时,一定要我带些种回华山,让华山太行山的所有人,都能吃上它。昨晚,我特地让手下做几杯它煮的茶让大家尝尝。”说着吩咐手下去端茶。
“现在,哪里有闲情逸致喝茶,你可别在这里耍什花招,把我与炎帝蒙混了头脑。现在,可是要找那个自称农帝的仇怨,你们到好,在这里想方设法为他开罪。我祝融是不会这么容易上当,罢休的……”
“赤松子,你那么崇拜那逆子,不如随他去,还留在我处,岂不是埋没了你的人才。”
“去就去,他将来一定会强过你,只不过,我这样一去,有负先师所托,说我不能从一而终,有失先师威名。”
“徒儿已经是大人,明事知礼,有你这份孝心,我计蒙知足矣,以后的路还很长,你可不因为我而耽搁你的前程,你想怎么样都行,只不过,凡事要三思而后行才好。”
“有师父这样相待,我赤松子真是无以回报,只能尽力效以天下,方能不违先师之宏愿。弟子先行谢过。”说完磕头叩下。
“很好!”炎帝用力地甩着头上的两角瞪眼道:“你们师徒同心,这样很好,我炎帝就不留你,还有宁封你们俩,大门在前请便。”
“炎帝,不可,赤松子劳苦功高,可是开国元勋。”玄冥上前求请“他师父计蒙可是你救命之人,赤松子昆吾山取铜,历尽艰辛七年扶持农耕,洒雨降甘,更是有济济之功。怎能因口舌相悖。还请收回成命。”
“君主之言,岂能出尔反尔,况且,是他们自己不愿留在他处,别怪我炎帝不讲情理。”
“不用求他,一个这样无能之主。”宁封听来也生气不打一处。
“不从也罢,我赤松子忠肝烈胆,还怕无用武之地。宁封我们走。”众臣相拦,也无济于事。只能含泪相送。
“这茶味道确实是不错,又香又甜,喝下去叫人神清气爽。炎帝,你不防来上一杯。”伏羲与玄冥都端着茶杯上前。“不管它神农是有意还是无意,先喝上这一杯,不远千里带来的香茶,又有何之过呢?”
“对了,你就喝吧。神农说过这可是你自己找到的好粮种子,如果连这都不敢喝就是炎帝当初你的眼光有问题”。
“我炎帝的眼光有问题,我看是你们的脑袋有问题,喝就喝,不就是一杯茶吗?”炎帝的性情是直爽的,但骨子里就有一种不服气,虽然这般年级,他还是会上别人的激将法套。
祝融与夸父在一旁劝阻于炎帝,可是没有用,那杯香甜的浓茶都已经下了肚。“真的很好喝,不知那逆子是怎么搞出来的,我可从来没喝过这样香甜的茶。”
“我说神农不但仁义,他还怕得罪于父帝您,特地用他的鲜血沾染在亲自刻划的羊头骨上,让我来献给炎帝,以表达当年一气之下所作的不忠之罪。望炎帝能够原谅他小时的过错。”
“竟然会有这样的儿子,炎帝你是不是搞错了,按我徒儿的话说,他当年出走也并非不是一件好事,至少那不是一件坏事啰!”计蒙上前再劝道。
“好事坏事,我都不在意,只是那神农却是让我担忧了多年,他如果知道为父当年对他的一番苦心,也就不枉我带养他这么多年。”
“农帝!不但是上天给的智慧之君,更是能体民情、民苦的大仁义之君主。当年我下山第一眼见时早就说过,现在,神农现在有了出息,能造福一方百姓,当留下千古美名,那时,你炎帝的脸上也添光彩,你说是与不是?”
“天帝说……得没错,当年,鸟危山我与你……”羿示意地做手势:在危机重重下,你都奋不顾身、傲然不屈。战胜一切困难,终于成就大业,有了今天的局面,可谓来之不易啊!我看最好还是双方让上一步最好,免得是再起祸端。”
“羿说得也不无道理,我一开始,听到有人在我们身旁称帝,心中着实不平不快,可当知道那帝竟然是你的义子时,我于心何忍你们父子相残。而且,当赤松子告诉我们神农的功德、典范之时,我就更觉得没有必要对一个好儿子下手;是他的子民,也是你炎帝的子民,只不过是地域不同而矣,况且,要真的打起来,最遭殃的还是无辜的千万生灵。”
“玄冥说的正是我的心里话,我们不该因为他的一个旗帜一个帝号,而让无辜的子民来饱受流离失所,这等罪孽,炎帝的前辈功业就付出之一炬了吗?”这又是何苦呢?大家说,是还是不是?”伏羲的这番话让先前摩拳擦掌在坐的人,都冷却了下来。
看得出炎帝抱着那个沾染鲜血的羊头骨,有点让他左右为难,又有些爱不拾手。“我目前还未决定下,看他以后的举动再行不迟。”
“炎帝,你怎能就因为那小子的几粒种、几个字就给蒙混过去,到时,他要强大了,我看你们怎能收拾他。”
“休听他言,我炎帝这么强大,难道还怕他区区一个小毛孩不成?”
见炎帝心意已决,祝融与夸父只有叹气袖甩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