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母亲寝宫里的姬如煜看着自己母后亲自为自己操劳着事宜,坐在一旁的桌子边不满的看着那明显一脸不舍得淑妃。
“母后,你就不需要再拿那些不必要的物什了!”
姬如煜看他的母妃淑妃正打算把一些治疗皮外伤的药放在那已经明显装不下的箱子里时,一脸头疼的说道。
淑妃听到自己唯一的孩子如此说道,不悦的看着姬如煜说道。
“虽然凌家医者比我们这皇宫的好很多,可是母后不放心你啊!”
淑妃说着说着,眼泪就要溢了出来。
姬如煜看自己的母妃那要哭出来的样子,忙起身来到淑妃的身边抱住那眼泪汪汪的淑妃,柔声道“好好,煜儿都听母妃的,母妃让煜儿带什么煜儿都带,这可好?”
淑妃听到姬如煜如此说道,原本还泪眼婆娑的样子,一下子破涕为笑。
“你这孩子,就是太随性了。”
淑妃伸出纤纤玉手轻点了下姬如煜的额头,笑着叮嘱。
“到了哪里,你要记得跟长老们多学学,毕竟凌家是世人可望不可及的隐世家族。”
姬如煜听着淑妃给自己说的,点点头表示他都明白。
当年他生辰的时候,凌家还派人送来一套秘籍,这些事情他都记得。
虽然他的母妃不是凌家本家的人,只是凌家下任家主无意捡的孤儿,但是却跟凌家家主姐妹二人一起长大的。
只因此次离开必须是不能惊动任何人,天还未亮,伶殇便被凝儿从温暖的被褥中拉了出来。
“凝儿,我还未睡醒呢!”
伶殇迷迷糊糊的说着,凝儿听了伶殇说的,轻声说道“公主,一会儿到了马车上你再休息可好?”
“嗯!”
伶殇轻声应了声,就半睁着眼睛让凝儿替她梳洗了。
等到伶殇来到停放马车的地方,凌皇后跟雪皇,以及淑妃等人已经在哪里等着了。
“父皇母后,淑姨,你们也来了!”
伶殇看到站在一旁的雪皇跟凌皇后,淑妃三人,忙小跑过去抱住了凌皇后。
凌皇后伸出手摸了摸伶殇的小脑袋,一脸不舍得看着伶殇。
“殇儿,到了哪里要听外婆的话,不可给你外婆添乱……”
凌皇后仔细的给伶殇交代道,她虽然知道母亲不会为难她们的,但是自己仍旧舍不得。
“母后,放心吧!殇儿妹妹跟大姐都交给我吧!”
站在淑妃身旁的姬如煜站了出来,一脸笑意的对凌皇后说。
凌皇后担忧看了一眼姬如煜,又看了看淑妃。她怕,怕淑妃会怪她把自己唯一的孩子送到那里。
淑妃看凌皇后如此,走上前伸出手摸了摸凌皇后的手,笑着说“姐姐不必感到愧疚,能让煜儿去哪里,是煜儿的福气。”
雪皇这时候也出声说道“你们两啊,还让不让殇儿她们离开了,我看再这样,等到天亮殇儿她们也走不了。”
凌皇后听到雪皇如此说,忙跟淑妃两人把眼角的泪水擦拭掉,又给伶殇等人交代了一些事情,就让她们离开了。
伶殇坐在马车里,看着那渐行渐远的宫殿,知道自己已经回不了哪里了。
姬如雪伸出手拍了拍伶殇的背,轻声安慰道“小妹放心,等你再次回来的时候,母后她们肯定会很欣喜。”
伶殇看着姬如雪的脸颊,疑惑的问“真的吗?”
姬如雪跟姬如煜连忙点头,姬如煜生怕伶殇不信,忙对天发誓“我姬如煜对天发誓,如若骗了小妹,就让我不得好死!”
伶殇看姬如煜居然发誓,撇撇嘴不满的说道“五哥,你怎么能随便发誓呢?”
姬如煜看了下伶殇,笑着说“只对你发誓!”
伶殇看了一眼姬如煜,一脸嫌弃的说“我困了!”就躺在了凝儿替她铺的软垫上闭目养神。
姬如煜看伶殇如此,把他随身携带的扇子打开,装模作样的扇了几下。
姬如雪看姬如煜如此,伸出手抢过他手中的那把白玉骨扇,不悦的说道。
“这外面天寒地冻的,你还有心情扇扇子!”
姬如煜赶紧抱头求饶,好言相劝道。
“我的好姐姐,可以把我的扇子还我吗?”
姬如雪看姬如煜如此宝贵那把白玉骨扇,疑惑的拿起来左右看了下。
“你这把扇子并没有什么异于常人的地方啊!你怎么如此宝贵呢?”
姬如煜听姬如雪说他的扇子居然没有什么异于常人的地方,忙大声辩解。
“阿姐你可不知,这把扇子可是我在珍宝楼花了高价买回来的!”
姬如雪一听到姬如煜说是从珍宝楼买来的,想到上次自己的暗卫告知自己,她让珍宝楼拍卖的那个自己从其他地方弄来的不起眼的骨扇被人以高价买走的时候,就在想是那个二货买的,没想到居然是自己这个五弟买下的。
姬如雪一脸好笑的看着姬如煜说道“那五弟你可知珍宝楼是凌家的产业?”
姬如煜听到姬如雪说的,愣了下不信的说道“阿姐,你可不要诓我,那珍宝楼牌匾上可没有凌家的印记。”
姬如雪听到姬如煜如此说,笑的更深了。
“谁告诉你凌家的产业都必须带上凌家的标志呢?”
“这…不是你说的吗?!”
姬如煜看姬如雪笑的如此灿烂,跟她一起长大的自己深知她这笑是什么意思,连带着说话的语气都不自信了。
“哦?我说的?”
姬如雪看了一眼姬如煜,再次说道“那我可曾告诉过你,除了带凌家标志的铺子,还有一些暗地里的呢?”
姬如煜听到姬如雪如此说,再不相信他花高价买下扇子的钱都进了他大姐手里,那他就不愧为雪国的五皇子了。
“阿姐,你怎么不早点告知我呢?害的我花了我将近一年的俸禄!”
姬如煜不满的说道,好似他那次花的钱都打水漂似的。
“我为何要告知你?在你还未有能力管理那些商铺的时候,我是不会告知你的!”
姬如雪拿起一块糕点放进嘴里,细嚼慢咽的吃着,好似刚才说话的那人不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