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师父要赴约的决斗自己一定要去的,而现在的道术连师父都是不敌的。
既然连师父都不敌的对手,自己怎么能够杀得了?
师父给了自己重担也就是要自己在这一个月的时间,不管用什么样的方式。一定要让自己的道术超越师父。
只有这样才能够杀了师父赴约的敌人,只有这样也才能和林钟决战。
而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在哪里去寻找这样的道术?这就是自己的事情了,虽然这是非常重的担子,但是既然这是师父给的,这是师父信任自己,就算是拼上了自己的命自己也一定要勇敢的挑起来的,也知道在生命中有些事不可强求只能随缘。
不过万事尽力也就好。
想到了这里,张闯似乎有了无限的勇气的朝前面走去,虽然不知道前面是哪里,但是知道只要走就一定会找到属于自己的东西。
没有用多长的时间就走出了这个镇,朝着前面的山野走去。
不过在走去前,张闯望着那似乎又是没有尽头的山野,走到了包子铺前,买了十几个包子。
虽然现在不饿,看着这些包子没有什么胃口,也觉得这些包子不好吃,可是知道走进了那山野里,山野里就没有什么熟食吃了,到时候饿了就只能是生生的挨饿了。
如果走不出这山野,或许就会被饿死在那里,如果这个时候,在饿了的时候,怀中有着肉沫的包子,不管是鸡蛋韭菜馅,还是猪肉白菜馅那都绝对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了。
买了有十个包子,用布袋装好的上路了。
很快就走出了小镇,走进了山野,山野深深,和昨天走的一样仿佛没有尽头,可是张闯知道这是有尽头的,所有的路都有尽头。
张闯流了很多汗,脚上也磨起了泡,用手擦身上的汗,爬上了一段高坡,站在高坡,朝下面望去,眼里全是山野。
可以想得到,走到晚上也走不出这荒野。
张闯就在坡顶坐了下来,休息一会,浑身是汗,肚子也很饿了,拿出了包子,一会儿就吃掉了一个。
在这种饿极了的状态下吃包子真实绝佳的享受,张闯甚至闭上了眼来享受这美妙的滋味。
当身上的汗凝结了,张闯知道要出发了,什么时候天黑了下来走到了哪里就在哪里停下来。
下了山坡,走进了深野,偶尔还能够看见野兽的排泄物,还有野兽的脚印,知道这里有怪物。
只是不知道是什么怪物?看地上的脚印,有羊的野猪的还有狼的。
张闯有些担心,虽然自己的武功不错,但是在这荒野里,晚上没有走出荒野,受到了野兽的攻击,晚上自己是无法看见的,到时候自己就毫无招架之力了。
面对那些动物的攻击,也许自己会爬上树,但是万一有毒蛇怎么办?特别是那种七步蛇,被这种蛇咬上一口,人会在七步内死亡,这是一种多么恐怖的危险蛇,这是一种多么恐怖的蛇毒。
现在这样的天气这个季节正是蛇出洞的好季节。
张闯心怀忐忑的走着,虽然胆怯虽然恐惧,但是不得不走,虽然不知道翻过了这山野会有什么?自己会到达哪里?还是要走,这是绝不能停下来的。
慢慢的天就黑下来了,天上升起了月亮,升起了月亮这对张闯是好事,至少不会黑得什么都看不见,天上升起月亮的时候,张闯没有走出山野,张闯在山野中,当初走出镇的时候就已经想过这种事情的发生,所以没有什么太过惊讶的。
走到了一棵很大的树下,停了下来,晚上赶路不好赶。
晚风凉,驱走了白天的热。
树很粗,要四个人伸出双臂的抱着才能够抱住。
肚子饿了起来,张闯从怀中拿出一个包子,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吃到一半的时候,张闯听到了鸟叫声,那一声声叫得特别的凄惨,也叫得特别的恐怖。
张闯吃包子的速度放慢了下来,竖耳倾听着,没错,在不远处的深谷中的确有鸟的叫声。
这鸟叫声越来越近,好像是专门直奔张闯而来。
半边包子被张闯一口就吃了进去。
张闯的两只耳朵都竖立起来,知道,该来的总会来的,想要躲是躲不掉的。
不该来的,即使自己想要它来,它也不会来,这是命中注定的。
既然是命中注定的,就只能接受,不接受的结果只有一个就是死亡。
鸟叫声就在前面的树林里,停在了前面的树林里。
这是一种什么鸟?听声音,张闯分辨不出。
张闯对鸟的种类不是很了解。听这种鸟叫声觉得这鸟的攻击性不是很强。
不知它为何而叫?为何停在了前面的叫不再过来?
张闯没有立即上路,没有动。
月亮升到了正空,跟昨夜一夜,淡淡的月光洒在大地上,总是会让人心伤,给人一种惆怅凄凉的感觉。
现在,张闯的心中又有了这种感觉,这种跟昨夜在客栈的房间里一样的感觉。只是这一次,这感觉稍纵即逝,就好像从来没有过。
在这样的环境下,孤单的一个人,恐惧要大于一切。
因为,张闯不知道,在这里,今夜自己将会遇到什么?
而不管将会遇到什么?有很大的可能都是对自己不利的。
或许自己的生命在这里就会丢掉。
山野中有野兽,野兽半夜出来。
自己被困在了这里。
有淡淡的后悔,那么匆匆的上路,不过反过来一想,总是要上路的,自己决定了的事情自己就要承担它的后果。鸟叫声停了,月光淡淡,山野静寂。
这静寂里有一种可怕的气息。
魔鬼要出来的气息。
虽然有月光,可是大地上还是有黑暗的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
更何况是在这山野里。
张闯还是没有动,因为张闯在听,听这静寂,或许下一刻这静寂中就会出现声音。
很久都没有出现声音。
张闯感觉到了困意,白天很热,夜晚凉爽,现在进入了深夜,深夜是一个人最疲惫最容易放松的时刻。
听了很久,没有声音,山野静寂,张闯坐了下来,到了深夜,走了一天的路,非常的累,身上穿得很单薄,感觉有些冷,靠在了粗大的树上,困意袭来,虽有困意,困意很浓,可是张闯无法睡着,不是恐惧,没有动的靠在这株粗大的树上,张闯没有恐惧。
背靠在树上很不舒服,躺在地上,有些冷,怎么也睡不着,此时,如果是在宽大的床上,那多爽肯定早已经睡着了,在这里是活受罪,想睡又不能睡最难受了。
深夜也过去了,月光变得比深夜时淡了许多。
天地进入了最黑暗的时刻,张闯也终于进入了半是梦里半是现实的交汇中,身体蜷缩如虾米。
一双脚步声越走越近,终于在张闯睡着的地方停了下来。
从怀中掏出一抹粉,洒在张闯的身边。
在半梦半现实中,张闯闻到了一股特殊的味道,这种特殊的味道把张闯带进了更深的梦里,和现实脱节了。
黑暗中的人,扛起张闯一步一步朝前面走去。
黎明驱走了黑暗。那棵大树在,大树下的草还有人压过的痕迹,这是张闯压过的痕迹,可是张闯不在了。
山野里看不见一个人。一天开始了。
有几次张闯觉得自己在一个人的肩上,这个人不停的往前面走着,自己在这个人的肩上不停的往前面移着。
分不清这是梦还是现实。
又沉沉的沉入了梦里。
张闯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洞里,旁边有一只老虎,一条蟒蛇都在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
张闯一下就从地上跳了起来,由于没有想到上面有多高,头一下就撞上了头顶的洞顶,一股刺痛从张闯的头顶散开,散到张闯的灵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