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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暗箭难防
书名：莫先森，承蒙厚爱 作者：葳蕤 更新时间：2019-11-18 15:52 字数：6600
季婉娈回到公司已经是新的一周了，还没有进公司大门，就老远感觉到公司戒备森严。怎么有种去做坏事的感觉呢？我这就是上个班。季婉娈走到公司门口，看到保安大哥一脸严肃的模样，差点没忍住笑出来。
“小季伤好了？”张主管看到季婉娈回来随口问了一声，她可不能再有问题了，还有很多工作等着她呢。
“谢谢主管关心，好得差不多了。”季婉娈坐到自己的工位上打开电脑，熟悉的动作让她安心，果然还是上班最幸福啦。在家的日子可把自己憋坏了，虽然自己也会查资料，比对数据，做方案，但都没有在华森的工位上工作的时候感觉到安心。
“婉娈——”季婉娈转头看到沈艺在叫她，她可真想张宇和沈艺。
“这几天公司没有大事发生吧？”季婉娈的眼睛咕噜咕噜地转，她今早走进公司的时候，感觉有的同事在盯着她看，让她心里直发毛。
“没有，但是呢，你要肩负重任了。”沈艺故弄玄虚的说。
“沈艺姐，什么事情嘛？求求你告诉我好不好嘛？”自己什么时候学会撒娇了？季婉娈不可置信。
“张主管没告诉你，她让你当这次木本清新的新产品宣传负责人吗？”听到沈艺这么问自己，季婉娈才猛然想到之前她跟主管请假的时候，主管特别温柔的叮嘱她照顾好自己，好好休息，后边有重大任务。
季婉娈的工位可以看到窗外的天空，她看着外头的云朵发呆，想要成为厉害的人，就要接受挑战，接受任务，在完成任务中成长，她所想要成为的是那种干练能力强的女孩子，温柔的时候像一汪水，强悍的时候能够保护所爱的人。
“让我们一起为新产品加油！”季婉娈想通了之后像打了鸡血一样的亢奋。
张宇和沈艺看着季婉娈，不约而同地笑了笑。季婉娈没有在意他们，埋头努力工作。
此刻在洁雅的总经理办公室里，有一个瘦削的男子正在埋头工作，他受到洁雅董事长的邀请来负责公司新一季的产品。其实，洁雅董事长的女儿陆诗韵是他的学妹，要不是看在学妹的面子上，他是不会答应的。
洁雅的业绩最近一直在下滑，近几年来随着竞争对手华森实力的增强，洁雅无论是在线上还是线下，都失去了自己的主导地位。在时代迅猛发展的今天，产品的销售已经不仅仅只关注销售了，营销与宣传成为了产品制胜的关键。
一个品牌的建立需要很多年，但是衰败有的时候只需要一夕之间。市面上不断涌现出新的产品，更多同质化的产品出现，消费者的选择越来越多。快消品又是一个产品忠诚度不高的品类，广告宣传的重要性可见一斑。
而在华森集团，当莫森野看到张主管给他的团队名单时，脸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心里想的却是，季婉娈可以做好的。
“莫总，没问题吧？”张主管看到莫总盯着名单看并不说话，小心翼翼的问道。
“这个季婉娈是新人吧？”莫森野明知故问，他和季婉娈在公司的时候就像很普通的上下属关系，从来没有在他人面前展现出他们私下接触过的痕迹。
“是的，小季刚入职不久，但是我看她悟性还可以，想让她负责。如果莫总觉得不行，我这边可以换更有经验的人。”张主管拿捏不准总裁的意思，并不敢妄下定论。
“就她吧。”莫森野说着将名单递给张主管，他倒是很想看看自己看中的人到底有多少能力，假如她的能力不够，自己要不要拉她一把。
这一天，季婉娈趁着休息回母校看望自己的导师，读大学的时候，她选了一位很好的导师。那个时候大部分的老师对学生的成绩都有很高的要求，唯有季婉娈的导师还安慰他们，成绩不好不要紧，不要挂科就好。不要因为成绩不好而否定自己的价值。
那个时候季婉娈成绩不好，你们不知道大学里的竞争多么激烈，季婉娈觉得大部分的同学做事情都是向成绩、向着综合测评分数看齐的，就显得特别功利。季婉娈在大学里边与这些格格不入，她不在意这些，那个时候对成绩不上心，她就成了学渣。
她记得很清楚——
每次上课的时候，成绩好的同学每次都坐第一排，老师在讲台上口若悬河，他们在底下认真地记着笔记。
而季婉娈在底下刷手机，一会儿看看微博，一会儿翻翻微信朋友圈，还沉迷于逛淘宝无法自拔。
有一次季婉娈和魏东柏刚吃完饭，两个人走在校道上，季婉娈看着在路上来来往往的同龄人，满脸羡慕地对魏东柏说：“有的时候，我也想像我们专业的某某某一样，我真羡慕她们。”
“你为什么要羡慕她们呢？”魏东柏的语气突然变冷。
“因为我们专业好多人都喜欢她们呀，她们那么优秀，成绩好能力又强。”季婉娈跟魏东柏解释。
“可是，你成不了她们，你就不要想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喜欢她们了。”听得出来魏东柏很生气，季婉娈不知道他在气什么。
“哦，我知道了。”季婉娈低下头不敢再说话，也许自己注定就是个辣鸡吧，原来成绩不好在大学里也是会被鄙视的，无论你是个多么善良的人，无论你人品多么好。在学校里边，你成绩不好就是辣鸡。
好在，那些痛苦的过往都成了过去，好在，季婉娈没有在那段薄凉的时光里抑郁。
“学长！”周末的时候季婉娈回母校看望导师，没想到撞上了自己的学长，他们是同一个导师带出来的，关系还不错。只是季婉娈那个时候是本科生，不喜欢学术，不做研究，而郑恒是研究生。
“婉娈，在这里遇见你真的好巧。”郑恒手上提着礼品，听到有人叫他便停了下来。“我以为你回榕城工作了呢。”
“学长，我毕业就留在星城了，哈哈，你也在星城工作吗？以后可以一起聚聚呀。”季婉娈很热情的说，她对任何人都是足够的信任与热情。
“去看望董老师？”郑恒也看到了季婉娈手上的礼物，两个人心照不宣。
郑恒对自己这个学妹的印象很深刻，平时开导师会的时候，别的女生都是浓妆艳抹的出场，唯有她顶着素颜出现。郑恒看到她的时候想，还有女孩子敢素颜参加活动，真的不多见了。似乎他不知道，季婉娈素颜是为了养自己的脸，之前季婉娈的脸上都是痘痘，医生的建议是先裸脸一段时间，把皮肤养好，才能化妆。
两个人边走边聊，不一会儿就到了学院办公室，董老师知道他俩要来，一见到两人十分热情地过来打招呼。
“婉娈来啦，郑恒也来啦！”董老师招呼着他们坐下，办公室里没有其他人，董老师给他俩倒水，“真辛苦你们，大老远地跑过来看我。”依旧那么慈祥和蔼。
“董老师，我可想你了。”季婉娈笑了笑说。
“婉娈变化倒是挺大的，最近工作还好吧？”董老师在一旁也坐下，对季婉娈说。
“我最近挺好的，我们公司啊……”
董老师和郑恒、季婉娈聊了一个多小时，后边董老师还要开会，季婉娈和郑恒就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学校。
“学长在哪里工作？”看望导师回来的路上，郑恒提出要送她回家，季婉娈没有拒绝。
“我刚进洁雅，你知道诗韵学姐吗？她请我去洁雅帮忙，我就当帮她一个忙，走马上任了。”郑恒不知道季婉娈在华森工作，又或者即使知道了也不会怎样，季婉娈在华森不过是个小人物。
“噢，诗韵学姐是洁雅的？”尽管读书的时候跟诗韵有过交情，但对于她的家世背景实在不了解。
“洁雅是诗韵他们家的家族企业嘛。”郑恒边开车边说。
“感觉你们都是大神，都好厉害。”季婉娈说实在话，郑恒学长确实很优秀，研究生的时候就在国内顶级的咨询公司实习，现在去洁雅说是帮忙，担任的职位应该不会很低。
“婉娈在哪里工作？”郑恒倒是没怎么关注自己这个学妹，只知道毕业那年她失恋了，消沉了很久。
“我啊，就在一家普通公司当一个普通的助理，好在公司待遇不错。”想起莫森野，季婉娈选择了隐瞒自己的工作单位。
“如果不喜欢，可以来洁雅，我给你内推。”郑恒是一个让人觉得相处起来很舒服的人，和他相处感觉不到压迫感。
“好呀，感谢亲学长。”跟郑恒道别之后，季婉娈上了楼，城市很大，高楼大厦林立，自己租的是有年头的小区，小区比较老旧，好在绿化不错。在这个小区里，住的大部分都是老年人。季婉娈有的时候会想，当自己老了的时候，会是什么模样。以前她跟魏东柏说，当我们都老了，还要在一起牵手散步。如今，只怕自己要孤独终老了。
“去哪里了？”季婉娈正要打开门，就感觉到自己面前的压迫，这个男人整天闲着没事干么？
“回母校看望老师呀，莫总。”季婉娈边打开门边回答他，莫森野看到季婉娈进门，很自然的紧跟着进去。
“莫总，您之前照顾我，我很感激你。但是，我们似乎没有什么关系，您能不能不要再来找我了。”天哪，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说出这番话。
“我们好歹是朋友吧。”不容拒绝的声音，让季婉娈无言以对。莫森野自己坐在了沙发上，他修长的双腿让这个空间显得十分狭小。
“要不要搬到我那边住？”季婉娈在厨房里忙碌的时候，听到了他的话，真是喋喋不休。
“莫总，这个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季婉娈挽着袖子洗菜，她的脑子里萦绕的都是那一年魏东柏的手受伤的时候，他们一起在外边租房子住的场景。魏东柏会指挥她洗菜，指挥她拌面。笨笨的季婉娈在魏东柏的指挥下，好歹学会了做饭的一些小技巧。
莫森野看到她白白净净的手腕，瘦削的手指很灵活地择菜。他就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她。这个女人真是油盐不进，有多少女人为自己发疯，又有多少女人做梦都想跟自己在一起。
莫森野竟然被她噎得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是自己太心急了，是自己沉不住气，好不容易再遇见她，太害怕她溜走了。
季婉娈慢悠悠地做饭，莫森野偶尔过去搭了把手，季婉娈也不暼他，自顾自的。
饭都做好了，菜都齐了。季婉娈到底是个心软的人，还是默默的给莫森野盛了饭，留他在这里吃饭，刚开始的时候，两个人都没说话，就像闹了别扭的小两口。
“你做饭挺好吃呀。”莫森野看着这桌面上的三菜一汤，菜色鲜丽。
“这是生活必备技能。”这是生活必备技能，所有的生活必备技能，魏东柏都让自己学会。你看，即使一个人离开了自己，他的一些东西甚至是处事方式还是会深深的影响着自己。季婉娈总感觉自己身上有魏东柏的影子，只不过那个让她深深留恋的人已经放弃了她。
那天莫森野在季婉娈家蹭饭回去之后，一直忙着去各地出差。季婉娈虽然也有点想念他，但她心底里觉得毕竟大家的人生轨迹是不一样的。
现在的莫森野闪闪发光，现在的季婉娈不过是刚入职场的小白，她看过的电视、电影和书籍里有霸道总裁娶了傻白甜的，但现实生活告诉她，她活在现实里，不要做梦。
“我要等待，等待有一天自己足够的优秀……”秋夜寂寂，下班后的季婉娈睡前在写日记，她遇见莫森野之后，将对他的感觉都写进了日记里。
与其说是写日记，不如说是写自己的感受与目标。她总是会写下大段大段自己对于莫森野的感受，像是剖析自己的内心，把最真实的想法展露出来。
这成了季婉娈的一个习惯，只有每天这么记录感受，这么激励自己，才能够逼自己快速适应职场生活，努力地汲取知识。
这天季婉娈出门之前注意打扮了一下自己，星城已经是深秋，秋高气爽的天气，季婉娈选择了暖色调的衣服，出门之前还多照了两下镜子，毕竟今天对于她而言是个大日子。
今天季婉娈要在公司各领导面前讲解木本清新新产品的宣传策划方案，这个方案她花了三周的时间准备，留下一周的时间和团队成员一起磨合，让方案更加的完美。
“我们的婉娈来啦？”张宇一看到季婉娈今天的打扮，感觉眼前一亮。
“宇哥，你们准备得怎么样？”季婉娈看着周围的同事都已经进入了工作状态，自己赶紧坐下来打开电脑。
“随时听你的指挥！”张宇的话把季婉娈逗乐了，沈艺在一旁看着他俩说说笑笑的模样，眼里闪现过一丝凌厉的光。
“小季，你准备好之后就去会议室吧。十点准时开会。”张主管走过来对季婉娈说，“不要紧张。”张主管离开的时候，拍了拍季婉娈的肩膀。
“宇哥，我感觉这种方案展示应该让你或者艺姐去做，我都没有经验。”季婉娈一只手杵着桌面，一边跟张宇说。
“你是新人，多锻炼就成长了，不怕。”张宇安慰她，每个新人来到公司之后，不是被当做打杂一样的对待，而是要让他们亲自去负责一个项目，在负责项目中得到成长，这是华森建立以来一贯的培养人才的宗旨。
“好的呀，我会努力的。”紧张吗？是有一点的，但更多的是，她期待自己的成长。这几周来为这个项目所做的努力，随着自己对知识的深入了解，对案例的掌握，她感觉自己不再是一个嘴上说“热爱品牌管理”的人了，她实实在在的融入了里边。
季婉娈在会议室里眼看着人满到齐，就在她要讲方案的时候，看到莫森野悄悄走了进来，身边的人都想要站起来向他问好，被他打住了。他捡了个不起眼的位置坐下，抬头看着正要介绍方案的人，目光灼灼。
“大家好，我是木本清新品牌管理部的季婉娈，很荣幸为大家介绍新一季产品的宣传推广方案……”带着一丝的紧张感，季婉娈开始介绍宣传方案。
“咦？”当众人看到屏幕上一团漆黑的时候，都发出了疑惑的声音。
季婉娈看着屏幕，自己在调制的时候分明好好的，而且自己昨天花了那么久的时间精心制作了幻灯片，怎么屏幕都是黑的呢？难道中毒了？
人群中开始窃窃私语，莫森野没有反应，依旧稳稳当当的坐在位置上，看着季婉娈，那双眼睛仿佛在跟她说：加油！
“很抱歉，我之前是准备好了的，既然这样，那么我先跟各位陈述一下方案的内容，稍后再将幻灯片发到各位的邮箱上……”季婉娈朝众人鞠了一躬，开始讲述方案。
这个方案是季婉娈花了很久的时间一点点收集材料，结合了华森的产品情况，分析了市场的现状之后才做出来的。她提出的创意点子，并把这个创意做成了一个可执行的方案。团队所给予她的大部分是数据上的支持，对于数据，她做梦都能背出来。
不愧是自己看中的妞，这样多好，与之前在酒吧买醉的状态完全不同，莫森野还是欣赏这样的女人，想到这里莫森野嘴角微微上扬。
季婉娈看到莫森野朝她一笑，知道自己这样的决定没有错，她接着跟大家介绍，在季婉娈的介绍下，即使没有幻灯片的帮助，大家都领会了这个方案的意思。
介绍完毕，听到众人鼓掌的那一刻，季婉娈知道自己不再是之前那个“辣鸡”季婉娈了，她正在成长中，终有一天，她会成长为独当一面的优秀的姑娘。
季婉娈坐下来休息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流汗了，这是深秋，自己竟然紧张得流了汗。她拿出纸巾擦了擦颈部的汗水，做了一个深呼吸。
不论如何，真是一次值得记住的经历。当她看到别人的点头与微笑的时候，她知道这些天的努力没有白费。
“大家对这个方案没有异议的话，我们就按照这个方案进行产品的宣传与推广了！”最后是莫森野拍板了这件事，他在季婉娈休息的时候站起来说话，眼神睥睨四方的模样，让季婉娈想起了“王”。
这个男人天生自带王者气息，之前是自己太狭隘，总觉得魏东柏就是一切，走到现在发现，比魏东柏优秀的人不在少数，只是自己发现的有些晚罢了。
“最后一点，我希望这个方案没有任何的问题，假如有人动手脚，就不要在星城待下去了。”最后一句话明显是说给心怀鬼胎的人听的，季婉娈并没有注意到他这句话。
“宇哥，艺姐，你们都不知道，刚刚真的紧张死我了，幻灯片竟然放不出来了。”季婉娈回到办公室里跟张宇和沈艺吐槽自己今天的惊险经历。
“主管在吗？”张宇也不明白为什么会出现故障，在此之前是调试过的。
“主管就在下边，着急的看着我，对了，莫总也在，还有好多大佬，我本来就紧张，还遇到这样的事情。”季婉娈喝了一口水，接着说，“我是倒霉本人没错了。”
“不管怎么说，你这次算是逢凶化吉。我听同事们都传开了，说你不看幻灯片，不拿稿子，口若悬河，竟然将这个方案讲得通俗易懂。”张宇在一旁喋喋不休，沈艺并没有说什么。
两周之后就是产品的上线时间，也是最热闹的双十一购物节。这两周华森和洁雅倾尽力量要做的工作就是对产品进行包装与宣传工作。
随着社交媒体的兴起，产品宣传推广的形式越来越多样。华森向来善于抓住年轻一代消费者的心理，结合年轻一代消费者的特点进行营销策划。而洁雅发现自己丢失了众多的市场份额之后，也开始学习华森的营销方式。
“咱们木本清新的营销活动预计在三天后在线上预热，第四天在线下进行。但是现在信息反馈显示的是，洁雅今早9点半的时候，在网上推出了和我们相差无几的营销活动，除了产品名称不同，其他的基本是一样的。谁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莫森野的声音里明显带着恼怒，这天莫森野刚进公司直奔木本品牌管理部，这个消息是他早上过来上班的时候看新闻看到的。
“莫总！”张主管也刚刚在网上看到洁雅刚在网络上发布的营销活动，她此刻的心里是非常不安的。
“张主管，你有什么看法吗？”莫森野的声音不怒自威。
“我现在不想知道原因，我要一个解决方案。”莫森野说着瞟了一眼季婉娈，季婉娈也是刚刚听到他说，在网上看了一下，这个消息太突然了，季婉娈感觉自己的心砰砰直跳。
“好的，莫总。”张主管在职场这么久，这样的事情并不是没有听说过，有一天竟然让自己撞上了。华森是一家很很棒的公司，在公司内部尽管存在竞争，但是不会有员工会做出损害公司利益的事情。
“你来我办公室一趟。”莫森野对季婉娈说，语气很严肃，张宇在一旁听到了都为季婉娈捏了一把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