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洪鹏这样子,鬼子当然也是要问了,便是面对鬼子的“鬼话”几下只也便被套了出来,便在那个时候我却是终于晓得了那个素白个子高的女孩,洪鹏抱怨地说:“都离你那么近了!怎么还能认不出来呢?”
我带着歉意的一笑,回答说:“却是认不出来。”
鬼子说:“切!也不能这样子吧!管白梅都说知道了那么多事情,你该不会全都说了吧!”
毛如松翻了一个白眼,说:“还能怎么样?该说的应该都已经说了。”
洪鹏倒也会不好意,说:“那个……我妹妹说有几个女孩喜欢你的,所以想了解一下情况。”
鬼子一听却要开始打趣了,鬼子说:“哎呀!居然又有美女了,有没有问我的啊?”
洪鹏估计是怀恨刚刚套他话的鬼子,那个还会和他说好话?于是便叹气地说:“这个怎么说呢?全寝室都问了吧!”随后又故意缓了一会,说:“可就是没有你!”
鬼子气急,便责问洪鹏,问:“凭什么啊?”
洪鹏摆了摆手,满不在乎地说:“这个我哪里知道,估计是人品的不好吧!”
“是滴!是滴!”小胖子笑着说。
那一年的冬天,雪比较的冷,雨也似乎觉察淡了这一点,便也没有与雪一同出来做些什么。而那一年我却是在想,若是冬天里我能踩着秋季的树叶该有多好。这话我也和很多老师说过,数学老师还是一如既往的“恨”我,便在我跟她说这些话的时候,她是直接告诉我让我却找语文老师的。
数学老师说:“你的天赋出现在语文,和我数学无缘,就像那话不投机一样。”
历史老师到说了一声“鬼才!”便淡然而去,
问语文老师的时候,语文老师也感到奇怪,便说:“真是好奇怪啊!冬天里又怎么能够踩着秋天的树叶呢?”
可是我《同居》里头的结尾却是这样子写的:那一年冬天,我走在冬季里路上,却偶遇到了秋天的树叶,于是这个两个不同季节里头的人最终还是同居到了一起。
我不晓得那个时候几个人能看懂这本书的结尾,便是语文老师在没有看我写的内容时也感觉到了奇怪。
我是一个冬季,却遇见了一个本该属于秋天的女孩,女孩说:“我能做的更好,却做不到你想要的刚好。”
于是在看到结尾的时候语文老师便问我:“管白梅?这就是故事的结局吗?能不能告诉我他们两个人有没有同居?”
那一刻开始,便是已经嫁作人妇的她也有言情的时候。
我认真的想了想,却发现我好像大约真的没有写出来一样,便笑着说:“呵呵!给人们想象的空间。”
其实我写的《同居》是想写快乐的,只是灵感的主人给予我的便是悲伤,哪怕是强制扭曲最终还不是这样?我也只能是在冬季的天写秋天的书罢了。
其实我也想写一本书,书里面有我,有他!还有她!若是这样我便会这样子写:我叫管白梅,我的一公里以内都是幸福,曾也是幸福过,只是因为处在那一公里内所有还不晓得。可有一天我走出了这一公里的范围,于是!我便努力的刻意寻找起来。这本书书名也喜爱那个好了,便叫《一公里的幸福》好了。
而后呢?便又想起了很多,那时候的好多朋友,走了的,散了的,陌生了的,不记得了的……那么多,还有最终舍不得的。我会写:曾经有一个很喜欢我的女孩,然后我却是要对她说一声对不起,毕竟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又怎么可以?于是便把不好意思的抱歉给说了出来。
我曾走在昔年的时候,遇见了一个桂花树下的女孩,风吹花落的时候,宛如一个仙女。她喜欢小白,我的名字之中恰好有一个“白”字,也恰好是她的小白,曾婷说:“你喜欢管白梅吧!”于是便在那个秋天,树叶落下的时候,我晓得了花仙子喜欢的人是谁。
语文老师问我:“管白梅?你打算离开这个学校吗?”语文老师像是在问,可是语气名显便是肯定的意思,语文老师见我不说便又说:“我见你把这本小说写的很着急,就猜出来了。”
我笑了笑,说:“呵呵!是挺着急的。”本来或许也不会这样子,毕竟都是娱乐打发时间而已,写不写又有什么没关系?虽说有点稿费,可我这个人性子便是懒,钱够用的时候也不会嫌弃少了。只是遇见了亚婷,从她的口中得知了原来还有好多人是喜欢看我写书的,便这样,哪怕着急了些,也还是要写完。
语文老师告诉我,说:“可你这样子稿费肯定会少了很多,要是你一个星期,或是一个月投稿的话,肯定稿费会更多。”
大概是我还没有走出社会,所以暂时还没能成为金钱的努力,暂时还能选择什么。便说:“写这些东西本来就不是为了钱的,当然了有钱拿也更好。”
本来这本书我想当作一篇很长的小说来写作,毕竟内容可以拉长一些,还有好多内容,只是着急要走,所以寥寥几个月便把它硬生生的完成了。
语文老师告诉我,她说偶尔无聊的时候看我小说却是被感动的想哭,说让她会想起了大学时候期间的那段时光。
那时候我便在想,若是我此刻还是和晓晨同桌,当那时候的语文老师看见我写的《同居》时,她又会做何感想?
多愁善感便本该是女人们的权利,这话大约是一个语文老师跟我讲过的,可是我却不记得了。
那一日和历史老师闲聊的时候,历史老师也发觉我要走了,便和我开着玩笑说:“哈哈!也是啊!都得罪了好多人了,不走就真的奇了怪了。”
随后历史老师又语重心长的对我说道:“孩子啊!我知道你的性格,就是倔嘛!其实我也认为这样没什么不好的,毕竟人们都说什么年少轻狂,这时候不情况的话又等到什么时候?只是啊!以后要是出了社会可不要这样子,这样子很容易吃亏,老师是过来人,期间不知道吃了多少多少的苦,现在想想……要是那时候不这样恐怕也会舒坦好多。”
我晓得历史老师的话,对于考大学来说……这个对我有些不确实际,便最差的大学唯恐也难进去,记得语文老师也讲过,她说若是中国只有一门语文课的话说不然我还得当一个状元,只是可惜啊!
说到这可惜的时候,我还深深的记着语文老师那脸上无奈的表情。
历史老师也说了,他说:“在我的朋友里头大学期间也不乏写小说打发时间之辈,只可惜他们都是大学生却还窝囊的没有你混的好,只是他们要打错干这一行的无非都是我们当中的佼佼者,没有一个和你一样像是班里垫底的存在。”
便是正当我被历史老师说的不好意思的时候,历史老师又说了他说:“可是你取得的成绩不一般!你语文老师也跟我说了,人家大公司想和你签约合同,本来大概的工资也是我的好几倍了,可你小倒好,就是不同意。”
我笑了笑,看着眼前这个风趣的男人,他的个子不算很好,却和人说话的时候总会带着笑,仿佛是习惯,亦或者是本然。我想大约在什么时候也有一位老师讲过他是“鬼才!”之类的话,他自己也告诉过我们曾经的自己是差生,如今两个差生相撞在了一起,不知道是否是在我的身上看见了以前他的影子,便是这样才不忍得让段西红欺负我。
他说:“未必就是优生能够有一片天,或许他们在学校里是天之骄子,可一但出来学校谁也说不好。差生呢?没有必要把他们视为异类,我从前也是差生,深深的知道他们不容易。他们虽然被说时会毫不在意的笑,可又有谁能知道他们哭的时候?”
我不记得他是什么时候说过这样子的话,只是记得那时候我的巴掌在底下拍红了。
突然想起第一次和历史老师见面的场景,那时候刚来,便是分好班他第一次晚上坐班的时候,我便无聊的在本子上画画,画了一把刀,便想给到取个名字,只是在写“斩马刀”的时候,那个“马”字却是写错了,我依稀还记得当时历史老师的话,历史老师看了有好一会,大致是我字太潦草,便是站了又站,看了又看,好不容估计是知道我写错了,便说:“同学!你的马字写错了,你那马字少了一字。”
我本便是粗心,听历史老师这么一说,便红着脸细看一下,果然如此。
我这个人好容易提笔忘字,而且粗心的可以,只是当时晓晨是我的同桌,忘了的字便可以问她,然后粗心写错的字求求情她也会耐着性子看,故此!一来到这儿便是忘了。
当我小心翼翼的在添上“一”字的时候,历史老师便笑着说:“哈哈!这就对了嘛!要不然你这马字少了腿还怎么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