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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章 互诉心曲
书名：强者之路 作者：芭蕉夜雨 更新时间：2015-06-23 08:25 字数：3079
白老师的眼睛如同一汪清潭，一米六几的个子站起来与祥子差不多高，高耸的山峰就那样耸立着，几乎触到祥子的胸前。
两只莹白如玉而又小巧秀气的手轻轻地按在祥子的肩膀上，一股洗发水的香味从白老师身上散发出来。
祥子一抬头就看见白老师紧身的衬衫内隐隐欲现的黑色的布料将那对骄傲的饱满的山峰包裹得紧紧的。
当目光落到那只白胖的玉手上，祥子突然感到心底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他莫名其妙地，冲动地，大胆地握住了白老师手。
祥子的这一举动是没有经过大脑的，完全是潜意识中的动作。
白老师惊愕地楞在那儿，半响没有抽出自己的手。
祥子愉快地抚摸着那双比任何农村女人都要柔滑细腻的手，眼中现出痴迷，真恨不得将它们都放进口中，挨个亲吮着。
白老师的手指修长而完美，浑圆而饱满的指肚上长着一圈圈淡淡的纹路。
整个手掌呈淡粉色，指甲透明，没有一丝污垢。可见白老师是一个干净的女人。
“老师，你的手真美！每次你讲课时俺都会看好久。”祥子痴人说梦般道出这番话，让白芳差点晕倒。
祥子粗糙的大手轻抚揉捏着自己的手，白芳的心里漾起一阵奇妙的感觉。
自从那个禽兽毁掉自己的清白，威胁着自己和他做那种事，自己就没有一天好过过，甚至讨厌所有的男人，一看见办公室里那些同男事色眯眯的眼光，自己就感到恶心。
可是自己一个弱女子又有什么办法抗争呢？要是他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那自己可就没脸再活下去了。
白芳的心里痛苦极了，脸上就流露出一种奇怪的表情，似愤恨，似悸动。
祥子观察着老师的表情，愈发感到奇怪，他对白老师产生了很强烈的兴趣。
祥子大胆地说道：“白老师，你要是寂寞了，就来找俺吧。”
白芳听到这样的话，一愣，心思就从回忆里回到现实，想着刚才的事就不由得脸儿红了。她从祥子手里抽出自己的手，生气地说道：“你这个孩子，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尽说些莫名其妙的糊话。”
祥子瞥见白芳转身的瞬间脸都红了，心底竟涌起一丝快感。
白芳坐到办公桌前，不知说什么好。
祥子兴奋地说道：“老师，俺娘住院了，所以俺现在必须得去医院。学习的事你放心，俺一定会赶上来的。还有白老师你记住俺的话。”
祥子意味深长地看了白芳一眼，转身飞快地向外跑去。
听了祥子的话，白芳一楞，这，这孩子到底是什么意思？自己寂寞了去找他，他把自己当成什么了，要做我的男朋友吗？
这样想着，白芳不禁哑然失笑。
且说乔四自夏蓝花住了院后，一个人孤零零地守在家里。开始，每一天都处在矛盾自责中。那一晚上把他吓坏了，先是被捉女干，后夏蓝花又差点死了。
这两件事简直比乔四前半辈子，经历的所有事加在一起的打击还要大。
傍晚时分，乔四正蹲在自家院里的墙角下拼命地抽烟，马菊花来了。
她看见乔四蹲在地上，愁眉不展的样子，心里就不觉一痛，温柔地走到乔四的跟前说道：“四哥，你吃饭没？”
乔四从鼻孔里哼出了一个字。他目光涣散，根本不瞅马菊花。
马菊花也不在意，麻利地走进外屋里，撸起袖子拿起一个盆就问道：“四哥，面在哪儿？俺给你擀点面条。”
“下屋呢，俺去吧。”乔四说着接过盆，舀了两碗面慢悠悠地走进来，往锅台上一放，闷声说道：“来了也好，俺正好有话想跟你说。”
说着，他便转身进了屋里。
马菊花楞了一下，随即默默地拿水和面，把面在盆里揉成一团。
她在心里想道，这生活不也像这面吗？本来是散的，往一块一和就和成一团了，再多揉揉就软和了，想捏成啥形状就成啥形状。哼，俺就不信，俺用真心疼你就感化不了你？
马菊花赌气似的狠狠地把面摔在面板上，反复使劲揉搓着，一边想着一会怎么回复他的话。她心里明白乔四想跟自己说什么，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她干活很麻利，不一会儿就把面皮擀成又薄又大的一张大面饼，然后拿菜刀将它切成细丝，每根面条都细如发丝，相当有水平。
马菊花从兜里掏出来三个鸡蛋，搅好，又切了一根黄瓜，和鸡蛋一起做了鲁子，葱姜蒜一爆锅，满屋飘香。
乔四在屋里噤了噤鼻子，闻到那股好闻的香味，不觉砸吧了一下嘴，稳稳地盘腿坐在炕上等候着。
心想：马菊花是个好女人，可谁让俺没这个福分。唉！
“面好了，趁热吃吧。”
马菊花端着一大碗打噜面放在桌上，又从兜里掏出一瓶白酒说道：“给，喝吧。俺特意给你买的。俺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今晚咱俩好好唠唠嗑。”
“行，妹子，坐吧。”乔四拿起筷子，夹起一大筷头子面条塞进嘴里，呼噜呼噜一下就全进了肚子，一大碗面条不到十分钟就吃光了。
“咯咯，四哥，你还那么好胃口。咋样，俺的手艺没降吧？”马菊花看着乔四妩媚地笑着说道。
“嗯，你的手艺没得说，好吃得紧。俺想你这面条想了好几年了。”乔四一高兴就把实话一股脑儿露了出来。
马菊花听了心里甜丝丝的，又给乔四盛了一大碗端进来。
“哥，俺知道你能吃，做了好多，管够造。来，整一口。”马菊花说着，举起小酒杯给乔四敬酒。
“整一个就整一个。”乔四说着，端起酒杯一干而尽，砸吧了一下嘴哈出一口气：“哈，真香！”
“呵呵，瞧你那傻样！你要是俺男人，俺早就天天给你擀面条，弄点小酒喝。”马菊花说着解开脖子下方的两颗衣扣。刚才做饭太热了，她的脸上流了汗。
马菊花很会说话，又会察言观色，哄得乔四心情好了不少，一杯接一杯的小酒喝了下去。别看杯小，但这酒度数高。
这五十二度的纯粮烈酒喝下去，人的本性就全暴露出来了。这乔四喝多了酒，心里的不痛快一股脑地抖落出来了。
“菊花，你说俺这辈子活得真是没劲！都是一个娘娘捏出来的泥人，为啥俺乔四的命就这么苦呢？”
乔四喝了一口酒又接着说道：“你说，俺二十出头那阵吧，身体好，活儿好，可是家穷，楞是说不着媳妇。菊花，俺喜欢你啊！可是你娘和你爹不喜欢俺，楞是不同意，活活地拆散了咱俩。你出嫁的那天，俺一个人躲在柴火堆里哭了整整一宿。这你知道吗？”
乔四的眼里水汪汪的，看得马菊花心酸极了，她的眼泪也就刷地下来了。
马菊花一边抹着眼睛，一边说道：“四哥，你别说了，俺知道。俺都感觉得到，俺结婚那天晚上就想死了的，可是他绑着俺，俺动不了。
他是个畜生啊。你知道他怎么对俺吗？结婚那天晚上，他喝多了，就说俺和你做过那事，往死里折磨俺。俺真是生不如死啊！”
马菊花说着说着就捂住脸痛哭起来。
“菊花儿，你别哭，你哭俺心里难受，受不了。”乔四说着就往前凑了凑，猛地搂住了马菊花颤抖着肩膀。
马菊花转身伏在乔四的肩头痛哭流涕。
两个人紧紧地拥着，互诉着衷肠。
直哭到天昏地暗，累了，便把桌子往一边一推，两人和衣倒在炕上，脸对着脸儿。
“四哥，你说俺要是嫁给你该有多好啊？”马菊花抚摸着乔四粗糙的胡茬轻声说道。
“呵呵，你要是俺媳妇，俺天天把你当菩萨似地供起来，疼你。”乔四真心实意地说道。
这话一点也不掺假，乔四想当初真是一门心思爱着马菊花的，只是后来实在是没了办法了。
“俺知道，俺知道这世上就你对俺最好了。所以俺舍不得你，放不下你。那天你去七嫂家拉帮套，俺躲在树后面眼泪都要流干了。四哥，俺爱你，不管发生什么事，你变成什么样，俺就是爱你，永远不变！”马菊花哭着说道。
她紧紧地搂住乔四的脖子，将自己湿嘟嘟的小嘴儿凑了上去。乔四的眼泪不自觉地流下来。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此时的他实在是想哭。
乔四心里骂道：“命运你这个王八蛋，你咋就不让俺过上一天好日子。夏蓝花是好女人，菊花是俺爱的人，你让俺可咋办啊？”
乔四心里苦得不行，也被马菊花感动得不行。
两人搂在一起深情地吻着。长长的吻，吻着吻着就把十几年来所有的情谊都给吻活了。从两小无猜到青梅竹马，再到现在的各自成家。
借着酒劲，带着对生活的哀怨无奈，带着对爱情的执着，两人在炕上翻滚着，拼命地抚摸着对方的身子，疯狂地撕扯对方的衣裳。
不一会儿，两人就坦诚相见了，不着寸缕的身子再次交合到一起。
马菊花说道：“四哥，你要了俺吧，狠狠地要俺。就把你所有的怨恨都发泄在俺身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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