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晓?名字好熟悉,再哪里听过?”鹰的眼珠转向左边,小小地思忖了一下。
“睦——!平——!鹰——!”
“谁在叫我?”鹰扭头往右边看去,“呃!好大的……”
“胸!”
只见两大团肉球直直往自己扑来,还没来得及躲闪就被抱了个满怀……
“唔——!”
鹰感觉被挤得有点喘不过气来……
“部……”
轰——
一溜烟尘。
一个没站稳就被扑倒在地,鹰拨开了几缕垂在自己脸上的发丝,仰头望去,只望见一张面容姣好的脸庞,明眸皓齿,红唇妖娆,眉眼之间尽露挑逗撩拨之意,顺着白脂胜雪的颈脖望下去,那因相裹艰难而被撑起的衣襟之间……
魂淡们!好好想一下自己被一个标致得精致的(和谐!)妹纸压在身下的表情吧!
“让鹰先生见笑了,这位正是家妹……”光头男虽然或多或少也知晓些内幕,但是看见自己的妹妹如此大胆直接,也不由得满头黑线。
“柳!?生!?月!?”
鹰的思绪忽然被抽回了五年前的那个夜晚……
‘啊咧,这货难道真是柳生月?!尼玛,那不是个平胸平天下的贫乳妹纸一只么?!’
“谁能来告诉我这五年里都发生了些什么事啊……”鹰忽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哼哼,算你还记得本小姐的名字,饶了你了。”柳生月调皮地敲了鹰的额头一下,接着从鹰的身上爬了起来,也只只是爬了起来……
“您老倒是站起来啊……”鹰看着跨坐在自己身上的柳生月,无力吐槽。
“唉哟!那不是凌风么!”柳生月撑着鹰的胸口,环顾四周,总算注意到了站在一边静看云卷云舒的凌风,“真是好久不见了呢!”
“想一下,五年前你才这么点……”柳生月很认真地比划着,“现在总算……”
‘等等?’
柳生月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光看着凌风。
“怎么现在还是这么点?!”
“可是,姐姐那里有变大哦!”凌风答非所问,却气定神闲地指着柳生月的胸部……
“哎呀!虽然凌风是小孩子……”柳生月双手交叉,脸侧一边,捏了个娇羞的表情,“可是说这样的话,还指着人家,人家也是要害羞的嘛!”
“不过!我!喜!欢!”
柳生月豪迈地一把揽过凌风,凌风也十分乖巧地坐在了柳生月的大腿上……
“我说……你们……能不能……考虑下我的感受……”鹰尽着最大的努力投诉。
“坐垫,无,人权。”凌风正直得可以的语气。
“月小姐,你别让我徒弟那样子给骗了,他已经十五岁了,十五岁了啊!”鹰。
“好啊你!还知道你们家凌风都十五岁了!”柳生月轻轻浅浅地拍着鹰的胸膛,又是一声娇骂,“孩子正在长身子的时候你看你都给他吃的什么东西?墨鱼丸,烤章鱼,大阪烧,天妇罗,呐,还有那堆什么东西啊这是!”
“不是,这堆东西是凌风他……”
“对呃,都是师父,平时都只给凌风买零食。家里都没米下饭了。”一本正经的打断。
冏……囧……浻……
‘你这货居然还好意思说……你这个大话精骗人真是草稿都不用打一张……脸不红还心不跳,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凌风好可怜的!月姐姐,我们下山买吃的吧!”凌风眨巴着眼睛,泛着泪花。
“嗯!姐姐带你下山去吃好吃的!”柳生月牵着凌风的手站了起来,锤了锤腿,末了还踢了一脚躺在地上的鹰,“真是的,硬梆梆的,酸死了!一点都不舒服……”
‘知足吧你,我要不是一直憋着口气,我肚子还不给你俩骑趴下啊……’
鹰从地上坐了起来,甩了甩脑袋,刚要伸个腰,肩膀就感觉被拍了两下。
“少年,还有什么事要交代么?”鹰扭头,苦笑。
“唉!最后买吃的事居然要我出卖色相才办好……”
‘喂,你小子好搞清楚,到底是谁出卖谁的色相啊……’鹰嘴角抽搐。
“我现在要出远门咯,师父你要好好看家,想我了记得写信哦!”
“凌风少爷交代得是……你就尽管跟月小姐出去风流快活吧,我会好好看家的,家在人在,家毁人亡,行了吧……”
原本是坐在榻榻米上的鹰,此时下身一转,真直直是给自家徒弟给跪稳了,凌风也一点不客气,伸出小手抚在鹰的头顶上,一副主家对家臣的模样……
“嗯!乖了。”
啪!
鹰竟然察觉不到断发之痛……
看见自家徒弟跟漂亮妹纸成功牵手一起漫步在夕阳西下的光景,任谁都是生无可恋……
‘赶紧随便来个谁,给我来一个痛快吧!’
此时,命运之神貌似听到了鹰的呼唤……
“鹰先生,终于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柳生晓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鹰的面前,露出一脸人畜无害的微笑。
‘敢不敢……敢不敢不要说得那么暧昧……尼玛……我要的痛快,不是这个痛快啊!’
“你妹的凌风也就算了,连你这个无眉男都要来搞我!喔哒!”鹰凝聚了毕生的忧愤在拳头上,一点也不客气的往柳生晓的脸上招呼而去,“妖孽快吃我一记大力金刚拳!”
“呜——”柳生晓躲闪不及。
“呼!老鹰不发威,真把我当瘟鸡了。”鹰甩了甩有点吃痛的右手。
“素……素……素……樱先森说得素……”
“纳尼,你声音怎么变了?”
“假牙,假牙,掉了……”柳生晓一口咬回假牙,矫正了发音,“其实我和家妹前来……”
“转过头去!”鹰一脸硬气的指着柳生晓,“我受不了这光头又没眉毛惊悚。”
“那鹰先生您看这样行吗?”柳生晓从怀里掏出一堆什物,瞬间就化起了妆,“晓自幼修习易容之术,为求精进,这才把顶额毛发统统去去掉了。”
挑嘴。一笑。风华。绝代。
‘这货到底有没有常识……怎么能易容易得比主人还帅……’
鹰无力的垂头,这无法直视的颜。
“我知道了,你们仨是故意来要气死我的是吧?”
“不不不,我与家妹前来……”
“就是为了气死我的是吧!”
好一把绝望的心酸之泪!
“鹰先生还是喝口茶缓解一下情绪吧,”柳生晓见越描越黑,只好去倒了两杯茶水,再打算促膝长谈,“其实我们柳生家只是代将军秀忠前来京都万事屋……”
“我知道了!一定是将军家春耕不够人手,所以打算叫我们师徒俩去帮农吧!”。
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