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分两头,各表一枝,话说当日两道魔息从柳生道场飞回笠山,妖刀村正也因为缺掉了最基础的一元而爆出了裂缝。
“没了松平清康的魂魄作引,这把刀再怎么凶,也只是一把邪物而已,再也做不成将军家的幽灵刃了,”贺茂忠景抚着妖刀的缝隙,无不感慨的说,“不过,总算遇到了几个还算有趣的人,也算值得了。”
‘剑魂不齐,我留你何用?’
一把捏碎了作为剑身的股骨。
“唔呃呃,唔呃呃……”疯妇看着这一幕,不由得浑身发抖,两手还护着腹肚。
“以后你们不用宿在这剑里了,作为我的战鬼,随时听候我的召唤吧。”贺茂忠景拍了拍掌心中的碎骨,把断掉的村正妖刀丢到了一边。
“是。”冰女微施了个屈膝礼,万年不变的表情,好似只懂得服从。
疯妇还是一脸紧张,目光闪烁,只有两手还是搂在肚皮上。
“孩子很健康呢。”贺茂忠景把手放在了疯妇的肚子上,微笑地说。
“呜呃呃。唔呃呃。”疯妇眼神还是犹疑不定,但是还是忍不住的笑了出来。
“鼓得那么大,那么圆,也是时候临盆了吧?”贺茂忠景的掌心,富有节奏感的拍打着疯妇的肚皮,一点一点的把灵力渡进去。
随着贺茂忠景的拍打,疯妇渐渐着感觉到腹中阵阵抽搐,初出时宛似钝锤脊骨,随之一二分又觉刺芒在背,不适随背脊向下放射到大腿……
“唔呃!唔呃!呃呃!”
疯妇呼吸基础,既迷茫又兴奋。
下腹的重量越来越沉,疯妇不得已左到了地上,自然而然的岔开了大腿,贺茂忠景拍打的手却越来越重,就像拍打着圆滚滚的皮球,发出啪啪的声响。
“啊呃——啊——哈——啊——”
疯妇喉咙里蹦跶着嘶哑的音节,空气里开始弥漫着一些些腥腥臭臭的味道,又有点酸酸涩涩的感觉,贺茂忠景俯首看去,疯妇张开的大腿根部节律性地抽动痉挛着,又泌出了一地的水迹,肚皮的缩涨更是越加夸张了起来。
“羊水已经破了,小宝宝要出来了咯。”
贺茂忠景继续将灵力渡入疯妇肚中,激活着柳生月的意识,一下,又一下,在这样的节奏下,本来晕死的柳生月忽地睁开了眼,却发现自己置身于不知名的地方,狭窄的空间,濡润的环境,不由得惊慌地挣扎。
“啊哈哈!哈哈!啊!”
柳生月的挣扎反而让疯妇以为是婴孩的胎动,一张神色癫狂的疯脸现在笑得竟有些傻里傻气的灿烂,咧开的口嘴淌下丝丝唾液,腹部的抽搐随着贺茂忠景的节奏一张一缩,即将分娩的痛楚与将为人妇的期待,那双大腿长得更开了。
柳生月不住挣扎,却发现根本施展不开力气,外界一阵紧接一阵的拍打,好像在调整着她的位置一样,几番轮转,柳生月从这一片血肉色的水室里看到了一丝光亮……
“噗滋!”
疯妇的下体忽然射出一道水柱。
一直弹出的玉手。
“嗬嗬嗬!小宝宝的手伸了出来了咯!”贺茂忠景拍得更欢了。
“呵哈哈!呵哈哈!”疯妇更是一脸兴奋地坐了起来,抓住了柳生月的手。
‘?!’柳生月一惊,就要把手抽回。
“啊啊!啊啊!”疯妇哪里肯放,掐紧了柳生月的手腕就用着鬼力抽扯着出来。
柳生月只感觉手腕传来一道无法抗拒的怪力,然后全身都被往外拉去,先是上臂,然后是一整只手,接着是被卡着的肩膀,脖子被卡在紧缩的产道口内,勒得都快要断掉了,无奈之下柳生月只能用另一只手再把洞口撕大一些,好让头能钻出去……
“加油加油!小宝宝的头要生出来了哦!”贺茂忠景不再拍打疯妇的肚皮,改而在疯妇身边鼓掌打气。
“啊啊啊,啊啊!”疯妇一脸痴狂的模样,继续抽扯着生产。
‘好……好挤……’柳生月被产道口勒得头皮发疼。
“噗滋!”
又探出另一只手。
以手肘为支点,借助后臂的力量,柳生月极力撑开了疯妇的产道,喘着粗气探出了头……
“好棒好棒!小宝宝生出头了!”
贺茂忠景不住地拍着手掌,疯妇也受到了感染,也放开了柳生月的手,拍起掌来,露出一脸痴痴的傻笑,又一脸的骄傲。
“唔!”
柳生月后继不力,被疯妇紧缩的产道死死地勒住了胸部,一瞬箍紧的重击猝不及防,从心肺传来的无法扩张的压迫感,脑部一下禁受不住的缺氧,差点就要昏死了过去。
“有时候,胸大也是一种烦恼呢,是吧,月小姐?”
贺茂忠景蹲下,有点幸灾乐祸地看着柳生月因缺氧而有点发紫的嘴唇,湿濡的发丝,还有那渐离的眼神,产道口里挤压出的形状能让每个男人血脉扩张……
贺茂忠景都不自觉的有些燥热。
‘真是天生尤物。’
贺茂忠景把手搭在柳生月的手上,本来就凝若玉脂的手,再加上湿滑的羊水,湿身而又无力反抗的诱惑,还有纠缠气来的器官,淫糜无比。
贺茂忠景缓缓地拉着柳生月的手,一种赋予眼前美人新生的强烈刺激,还有那种介入生产的强烈亵渎,均纷纷投射在神经之上,连这个见惯风浪的阴阳师都有些呼吸沉重。
出力一分,纹丝不动的紧缩。
加力一分,似动微动的临界。
续力一分,缓缓脱胎而出的美人身躯。
贺茂忠景拉得很慢很慢,细细地感受着柳生月妙曼的躯体出产时的摩擦,一种赋予生产的绝对权力的快感冲击着他的脑际,太阳穴都有些发涨,爆出两条青筋……
‘我是你的父亲啊……我才是你的父亲啊……’
贺茂忠景完全把自己的角色给代入了。
柳生月的上围被卡得越来越紧,贺茂忠景的下身却感觉越来越硬……
“噗滋!”
忽然被解放的胸部,抖出一波迷幻的乳浪。
产道被堵塞的羊水也如决堤,溅了贺茂忠景一脸。
有种欢愉的失神。
“咳!咳咳……呵……咳!”
差点被窒息,柳生月呛了一下,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胸口也起伏不定,柳生月调整了一下视角,发现下半身还卡在产道之中,肚腹挤得发疼,腿脚还滞留在沉积着羊水的宫腹之中,为了脱出,柳生月便转了个身,打算爬着出来。
她没发现在一旁的贺茂忠景咽了一口口水。
濡润的黑发沾附在柳生月的脸上,一种朦胧半掩的挑逗,湿透的衣物紧贴着玲珑浮凸的身材,爬姿坠下的胸部更是有一种不真实的巨大,疯妇的产道更是紧顺着柳生月完美的曲线收束滑下,从胸,到腰,至股,波浪式的视觉冲击,怎么看都探望不够。
柳生月滞了一下,她的盆骨又被卡住了。
扭动的腰肢,一寸一寸褪出的丰臀美腿,使力而连连呻吟的娇喘……
“臭い娘たち!”(很不和谐的单词)
贺茂忠景再也按捺不住,扑了上去。
“啊!”
柳生月被吓了一跳,回过神来时,两手已经被贺茂忠景压住,还来不及躲闪,贺茂忠景的唇就已毫不客气地调戏起了自己细嫩的颈勃。
她感受得到这个男人的滚烫,听闻得到那沉重的呼吸,因期待而乱掉节奏的心跳……
贺茂忠景的手不安分的游移上了柳生月的胸前,充实而饱满的肉感……
‘……’
贺茂忠景抬起头,因兽性而充血的腥红瞳。
只是身下的柳生月却像认命的一样,丝毫没有任何反抗,不对,那丝媚含春的眼神,是挑逗,是享受,是迎合,是嘲笑?
贺茂忠景还没有猜透。
柳生月修长的玉腿不知道怎么的已经缠上了腰间,露出一片肌白……
“やらないか(不来一发吗)?”任君采撷的挑逗。
“咕。”贺茂忠景。
隔着衣物,柳生月的耻骨不紧不慢地摩擦着贺茂忠景的下腹……
“やらないか?”鼻音,有些责怪的轻哼。
柳生月玉臂环上了贺茂忠景的脖子,像个懒熊一样软绵绵地挂在了这个男人的身上。
“やらない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