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是这么回事。
头一天黄副派我去郊外的一个什么地方调查一个案子,第二天早上我回去复命,在公交站点等车的时候,肚子叫个不停,就走到了周围的早餐摊去吃东西。
当时是四点多,天空刚刚露出鱼肚白,街上很冷清。我一边捂着肚子,想着此时此刻黄副正在悠闲地喝黑咖啡,感慨了一句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一边漫山遍野地找早餐摊。
早餐摊前头支着一口铁锅,一个男孩子站在后边,用两根竹签子摆弄着锅里的油条。男孩子十五六岁光景,一身衣服很旧了,头发剪的很短,紧贴着头皮,五官很端正,稚嫩中已经初具男子汉刚毅的气魄,鼻头上一层亮晶晶的汗珠儿。
我听着锅里噼里啪啦的油响,揉了揉鼻子回避着刺鼻的气味儿,要了两根油条。
“多少钱一根?”
男孩子低头看着油锅里滋滋做响的油条,朝旁边的盒子努了努嘴:
“一块五一根。自己找钱。”
我到盒子里拿钱。
盒子里差不多都是皱皱巴巴的一块钱,还有不少废纸,购物小票,代金卷一类的玩意。
我随口抓了一张购物小票,问:“你这里怎么这么多废纸。”
他茫然地看了看我:“都是钱啊。卖油条的钱啊。”
我心想,这可别是个碰瓷儿的吧,我还是少管闲事,安心吃根油条就算了吧。
过了一会儿,又有个中年男子过来买早点,男孩子又呆呆地重复了一遍,把钱放在盒子里。
男人朝男孩子扬了扬手里的代金卷,大大方方的放进了盒子里,一转头对我狡黠地一笑,像是心照不宣的共享一个秘密。
男人拿了油条就走了。
男孩子低下头呆呆地盯着锅里看,仿佛丝毫没有发现有什么异样。
我暗暗地想这孩子脑子可能有点问题。
我把油条吃完,手支在一边儿的桌子上随口和他搭话:“什么时候开工的啊?”
男孩子说:“闹铃响起来和面。”
我又问:“几点啊。”
他说:“不知道。”
我又问:“大概几点啊。”
他说:“不知道。”
我想了想,又问:“你多大啊。”
他说:“十五。”
我说:“十五。不上学啊。”
他回答:“上啊。”
我说:“勤工俭学挺辛苦啊。”
他说:“捡的起来,等我爸爸回来,我就回学校了。我以后要考北大。”
我说:“好啊,挺有志气。以后想干什么?”
他说:“当大富翁,挣好多好多钱。”
我说:“挣钱干什么呢。”
男孩子说:“我顿顿都吃汉堡,我可想吃一顿汉堡了,听说里头还有奶酪呢。”
我说:“你陪我玩一会儿,我带你去吃一顿啊?”
男孩子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就像用火柴点燃了一根镁条,放出刺眼的光芒与期待,惊喜地说:“真的!”
我认认真真地点了点头。
“真的啊,只要你陪我玩一会,我就请你好好吃一顿汉堡,想吃什么吃什么,吃个饱都没问题啊。”
他眼睛里闪烁着光芒,把手里的竹签子扔开了,差点把铁锅给打翻了。
“好!”
我无可奈何地回敬了一个笑,我的笑一直被黄副批判为流里流气,但我看到他的眼睛里闪着感动与痴迷的光芒。
他拼命点头,相见恨晚一样。
他说:“怎么陪你玩啊?”
我说:“简单,我说什么你做什么就行。”
他说:“行,说话算数,撒谎变小狗。”
我笑了:“放心吧。”
我熟稔地打量了一下他身子的几个重要位置,资质一般,不过在灯红酒绿下头吃惯了精心炮制的大餐,在这荒郊野岭尝点野味倒也别有一番情趣。
我让男孩子脱光了衣服,坐在床上,伸手摸了摸他的脖颈,颈动脉跳动的速度快的吓人。我向下摸着男孩子单薄的胸口,意外的发现男孩子胸前的小山丘竟然是鲜嫩欲滴的嫩粉色。
男孩子在我灼热的目光下有点害羞,我便扯开领带一步从文质彬彬跨越到衣冠禽兽,男孩子有点轻微的反抗,我顺手用一条领带把他的手反绑到身后,伸手在他前胸点了两下,压低声音说:
“听话。”
男孩子噘着嘴,用乖顺的眼神看着我,生怕我误会,连连解释道:
“我听话,我听话,我乖乖的。”
在荷尔蒙奏响的背景音乐里,我也没必要衣冠楚楚,道貌岸然。
我伸手用力揪了揪他胸前两个粉嫩的小山丘,把小山丘揪的足足有两三厘米长。
男孩子的身子向前一倾,试图缓解胸前的疼痛,却不敢反抗,忍无可忍的时候,轻轻地说:“小馒头要被姐姐揪掉了。”
我恍惚间才发现,男孩子的小山丘上有不少颜色深浅不一的黑色小圆圈,重重叠叠的一大片。这个伤疤我很熟悉,这就是用烟头烫出来的。
乳头本来就是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直接接受这种程度的烫伤,不疼死都怪了。
我低头看了看男孩子的肚子。小肚子上也有一片密密麻麻的黑色小圆圈。
我说:“腿张开。”
男孩子十分乖顺地把腿大大地张开了,用期待鼓励的眼神看着我。大腿里侧大片大片的青紫。我让他躺下便乖乖躺下,我要摸什么地方就乖乖露出来给我摸,我摸的时候一声不吭,只有皮肤在微微地颤抖着。
我用手掏了掏男孩子的后门,诧异地发现男孩子的肛门部分的肌肉很松弛,完全不是青春期的男孩子那种令人头皮发麻的紧致感。
正值青春期的男孩子,哪里经的住这样赤裸裸的性刺激,红嫩的物件挺立起来,直抵着他自己的肚脐。
我一只手揉捏着男孩子的小山丘,一只手掏挖着男孩子的后门。又低下头,吻住男孩子的嘴巴,舌尖撬开他的牙关,轻松地在他的口腔里插上了象征我的主权的旗帜,获得了他的小舌的所有权。
一条黄亮亮的水线射到地板上,三管齐下,男孩子竟然在我的刺激下兴奋的失禁了,直接把膀胱里储存的尿液,混合着前列腺分泌的透明的粘液,一股脑射到了地板上。
男孩子羞红了脸,懊恼地抱怨自己道:
“我尿尿了。”
我从口袋里摸出一个背面带着别针的金属徽章,放到他的肚皮上:
“我给你戴上吧。”
他惊恐地看着我的动作,我打开别针,把针直接刺进了他的小山丘,男孩子哀嚎一声,哭叫着挣扎,红红的血丝从别针边上渗了出来。
男孩子:“疼!疼!我不要了!!疼!疼!”
我说:“忍一忍,一会我带你去吃个饱,不仅有汉堡,还有炸鸡,薯条,可乐。”
男孩子咬紧下嘴唇,硬生生收起了啜泣。
我没有同情心,我就是把我想办的正事办了。泄一泄这些天积累在心里无处发泄的邪火。
我揪了揪他胸前另一侧的小山丘,又用拇指把挺立的乳尖按下去,用力地揉一揉,再揪起来,再用力按下去。
如此重复了几次,男孩子忍不住叫了出来,没完全发育好的声带震动起来,发出的呻吟令人心旌摇曳,仿佛随时要滴出水来。
“揉烂掉了。”
过了一会儿,我看男孩子的小山丘已经有些红肿了,用力地挤了挤,乳头上分泌出一些透明的液体,两个小山丘都已经达到了最大的负荷,我才意犹未尽地停了下来。
男孩子气若游丝,依然抬起头,满脸期待地问我道:
“一会儿,姐姐真的带我去吃汉堡吗?”
我点了点头:“说到做到。”
男孩子用力点了点头:“姐姐是好人。”
我说:“你可千万别误会,我可不是什么好人。尤其在没有耐心的时候,我的确不喜欢欺凌弱小,但这时候我什么都做。”
男孩子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开口央求道:
“姐姐,我有点难受,我休息一下好不好,就休息一小下。”
我翻了翻他的眼睑,全是出血点,不管怎么的,他都活不长了。
不过,关我什么事呢。只要我离开这屋子,我就是个路过买油条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