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府厨房。
应奴挥退了厨子和侍女,一个人对着大锅鼓捣了起来。
“公子这心思当真毒辣,那瑾夫人本就是如狼似虎的年纪,这碗大头艳雀汤灌下去,还不得被欲火烧昏了脑袋……”
这大头艳雀是西海内陆上一养雀叟的独有宠物,柳方行当年花了大价钱才辗转从其手中购得了一只。虽是丑陋,却极通人性,且身体颜色可随着周围环境变化而改变。与主人进行血脉连结后,还可将外界接收到的信息尽数反馈给主人,是搞情报的绝佳物种。
并且,大头艳雀以食用一种名叫“丹颜果”的红色果实为生,这丹颜果中含有一定的催情成分,时间长了,这催情成分便融入了大头艳雀的血肉之中,越积越多;若是炖了吃了,这效果可不是那些什么春风散、云雨露能够相比的。
唰唰唰!
应奴虽然只是柳方行的跟班,实力低微,但他的刀功倒还不错,几刀下去,大头艳雀的尸身便被完整的砍成了十数块。
瑾府厨房的各色配料很是齐全,他很快挑好了所需的一切材料。
一锅大头艳雀的肉很快炒制完毕,他又花了两个时辰炖好了它,这期间他不敢出丝毫差错,毕竟是关于着自己的性命,要是误了公子的大事,可就不只是惩戒一番那么简单了。
笃笃笃!
此时正值午间,瑾夫人正准备小睡片刻,这是她多年来的习惯。突然,一阵力度适中的敲门声传来,瑾夫人停下了解衣的手。
“谁?”
问话的是瑾夫人身旁的侍女小依,十四岁起她便跟在瑾夫人身旁,到如今三十岁的她为了侍候夫人一直未曾出嫁,可以说是个老姑娘了;但长得却极为俏丽,一身健康的小麦色皮肤,身材亦是丰满诱人,应奴为帮柳方行取得瑾夫人的信任,没少和她打交道。
可她倒底是个忠心的,对应奴的旁敲侧击,殷勤示好不以为动,应奴对其是恨得牙痒痒,心底不止一次发誓要教训她,但以他这扩海境的修为水准,相比于小依而言着实太过弱鸡了些,只得作罢。
“是我,小依姑娘,应奴奉公子命令来给夫人送汤。”应奴恭声答道。
小依看向了瑾夫人,见夫人点头,她便去开了门。只见应奴拎着食盒恭恭敬敬的站在门外,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笑容。
“小依姑娘好,夫人可在?”
言语谦卑,姿态到位,一般人见了哪怕不会生出好感,也不会有什么厌烦的心思。
但小依太清楚这主仆俩是个什么货色,倘若柳方行只是个孤家寡人,她早便动手将这两无耻之徒打了出去,可他们背后站着的,是登天宗,天下第一宗!
瑾府,承受不起登天宗的怒火。
小依不咸不淡的嗯了下,转身退回房内,应奴紧跟而上。
瑾夫人已然穿戴整齐,雍容华贵的端坐在桌前,品着香茗,见应奴上前,淡笑道:“应管事不在柳公子身侧伺候,怎么有空来我这妇人处了?”
应奴将食盒放在桌上,满脸堆笑道:“夫人,我家公子今早命我买了一只老母鸡,煲了鸡汤给夫人您补补身子。”
瑾夫人哦了一声,“难得柳公子如此有心,鸡汤便放着吧,劳烦应管事出去的时候带下门。”
应奴点头称是,躬身倒退离开。
“哼,暂且让你嚣张片刻,待药效发作,我看你会是一副如何狼狈的姿态!”
应奴暗自恼怒,他不是不想盯着瑾夫人将艳雀汤喝下,只是还未功成之前,不宜彻底撕破脸皮。再者,他也不认为瑾夫人不会喝,如果她不喝,就是给了公子发难的机会,作为瑾府的女主人,她断然不会行这等愚蠢之举。
见应奴离去,小依暗松口气,握紧的拳头顿时松了开来,她真的是忍得很辛苦。瑾夫人自然也是知道的,她轻叹道:“小依,辛苦你了。”
“夫人说的哪里话,这是小依该做的。”
小依将目光转向那个食盒,“夫人……”
瑾夫人美目流转,思忖片刻后,点头道:“打开吧。”
小依开启食盒,取了里头的砂锅,又另外在房中的柜子里找出调羹与瓷碗,盛了一碗。抬手拔下了头上的银质发簪,伸入碗中搅了搅,随即拿了出来。
“夫人,没有问题。”
瑾夫人接过碗,轻启朱唇正欲饮下,却见小依伸手拦下,道:“夫人,安全起见,还是奴婢先饮,没有问题的话夫人再喝。”
瑾夫人略显犹豫,小依却已是喝了一口咽了下去。
“小依!”
“夫人,没事的。”
小依笑着道,她以内元包裹鸡汤饮下,查验了许久,没有任何问题。瑾夫人拿起调羹尝了一口,味道鲜美,倒是极引人食欲。
她忍不住又尝了一口。
……
柳方行房中。
“如何?她喝了吗?”
“公子,那小依戒备心极强,小的只能将食盒放下,但料想她们应是会喝。”
应奴低垂着脑袋,整个身子弯曲近九十度,他说完便后悔了,但说出来的话已是无法收回,只能等待柳方行的审判。
这种沉默中的煎熬,是最为折磨人的。
氛围逐渐将至冰点,柳方行弹弄着指甲,漫不经心道:“应该?她最好是喝了,不然,你的下场你明白。”
“是……”
应奴汗出如浆,不断滴落打湿了地板。
柳方行皱了皱眉,颇为厌恶的道:“滚出去,别脏了地板。”
应奴如蒙大赦,长时间弓着腰,骤然起身令整个身子不由得僵直晃动,最终摔倒在地,他连滚带爬的离开了房间,只留下一道极为明显的汗水痕迹。
“废物。”
柳方行运使袖风关闭了房门,他等待着瑾夫人体内大头艳雀的毒性发作。
时间流逝中,一碗热茶业已变凉,柳方行旋即起身,去往瑾夫人处。
“是时候收获果实了。”
……
瑾夫人房内。
“夫人,为什么突然有点热……”
此时秋风飒飒,按理说还是较为凉爽的,可小依此时却感到皮肤发烫,面色潮红,忍不住想要褪去衣物,散去些热量。
瑾夫人见小依的情况,亦是摸不清状况,她抓住了小依的手,的确是烫的惊人。
生病?绝不可能,且不言以小依的内元修为根本无惧寒暑,亦是从未有过病痛。何况,若是真的得病,又怎会是如此突然的急症?
而这时,她也略微感到脸颊开始发烫,体内有种莫名的瘙痒,好似蚂蚁爬行噬咬一般,却并没有痛苦,反而有种诡异的舒爽快感。
莫不是……
瑾夫人虽不精于武道,但终究是作为大家族里出来的女人,又嫁给瑾向钱这成功的商人,早些年与之一同走南闯北也算是见识不凡,她突然间便想到了一种可能。
对于女人而言最为耻辱,且比死更难以忍受的可能。
“柳!方!行!!”
她浑身都开始发颤了起来,莫大的恐惧感笼罩了她,她万万想不到柳方行竟会做出这等毫无人性、令人发指的兽行。
嗒,嗒,嗒。
屋外响起的脚步声让瑾夫人一惊,随即面上涌现一缕惊惧之色。
是那个畜生。
他来了。
体内的燥热酥麻感逐渐加剧,令她美艳的面容上浮现似酒醉般的酡红,瑾夫人只感到意识开始模糊,双手不自觉的伸向衣领,华美的上衣已然被解开了数个扣子。
嘎吱。
屋门开启,一道人影迈着悠闲的步子而进,面如白玉,鼻若悬胆,两片薄唇好似刀削一般,正是那柳方行。
“看来今日,本公子的运气还不错,买一赠一,哈哈哈……”
张狂的笑声在屋中回荡,不外泄丝毫,看来这段时间里,他的内元修为又提升了不少。
跌倒在地上的小依此刻已然衣衫凌乱,双目迷离,口涎不住滴落,险些滑落的肚兜使得高耸的玉峰若隐若现,两手不自觉的在身上游走抓捏,丝毫不觉已是春光大泄。
柳方行大手一伸便将小依抓起,扔在桌上,扯去了她的胸前防线,两粒粉红的蓓蕾颤巍巍的夺人眼球,柳方行顿时食指大动。两手毫不客气的盖了上去,入手处一片柔软,抓捏揉搓之下力度愈发剧烈,小依亦是从低低的呻吟逐渐到了高亢连续的娇喘。
瑾夫人嘴巴哆嗦的说不出话来,她何曾在光天化日之下见过这等无耻之徒行的下流之事。她只是颤动着手指,指着柳方行,道:“畜生!放开她,有什么你冲我来!”
柳方行充耳不闻,舌头不住的在小依身上游移,脸颊、嘴唇、脖颈、双峰、腰际……此时的小依已然被剥成了小白羊,四肢似八爪鱼般紧缚在柳方行身上,激烈的回应着。
“啊……还要……再,再给我更多……”
瑾夫人面红耳赤,双手紧紧捂着耳朵,竭力避免去听这淫靡之音。但此举便好似掩耳盗铃,声音无孔不入,又岂是她想不听便能听不到的?
热。
好热。
瑾夫人不止一次想撕碎这碍事的衣物,但仅有的理智促使她克制着这种不该有的念头,但已然湿润的下身,却道出了她内心深处最为真实的想法。
呵……忍不住了吗?
“夫人莫急,待会儿便轮到你了。”
柳方行极为邪异的眸子涌上了一丝兴奋,猎物在绝望中沉沦的样子实在太令其迷醉了。
“让你尝尝本公子的惊艳一枪!”
柳方行舔了舔唇,运枪成风间猛地一挺,在小依尖锐的惨叫声中,雄兵破门而入,直捣黄龙,带起一蓬血花……
呦呵,赚了。
一血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