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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4章  斗斗地主

书名:情人看刀 作者:奇书 更新时间:2017-10-27 10:57 字数:6076

    “那老头好像跟小田秘书挺亲热的,开口就是小宝贝,小懒猫的,很肉麻。”

    “唔?”

    “孙副市长问,于行到哪去啦?到北京开会?怎么也不给老朋友说一声?问你的保险柜平时锁没锁?小田秘书开不开得开?”

    于行面对副行拧起眉睫,表示自已高度重视他说的话。

    果然,见于行表示出浓郁的兴趣,张副行更高兴,话也更多了。

    “小田秘书说打不开,自已没有钥匙。孙事副市长说问,是什么样式和年限的保险柜?让小田秘书认真看了,电传给他。小田秘书回答说,可以,电传给他要付钱。孙问付多少,小田可真不含糊,要价五百万,那老头儿居然就答应了。”

    于行立起身来,想想,说:“你等等!”

    向办公桌走去。保险柜就蹲在办公桌一侧的几空上。细细看看,保险柜没像被人动过一样,不过,再细看看,于行就发现了那锁眼的上面和四周,有硬东西撅过的痕迹。

    不过看来,来人对这纯航天碳钢打制的保险柜最终毫无办法,只得悻悻走开了事。

    说来,这还是老行长的德政。

    前车可鉴,历历在目。

    有感于经济社会的来临和重压,老行长找到当时的分管航空航天的国务委员,要了五百个用纯航天碳钢打制的保险柜,全国各大城市工行总部人手一个。

    事实证明了老行长的英明预见。

    以后,各个城市银行失窃,唯有这五百个纯航天碳钢打制的保险柜,稳如泰山,坚固不破,让各路高手和江湖大盗,望柜兴叹。

    于行不再查看,他相信任何人除了将保险柜抬走外,现在暂时还毫无办法。

    “还有呢?孙副市长找小田秘书要你关于贷放款的材料和名单,问你有几个女人?谁谁的名字;还问你与市委李书记和王副市长往来多不多?是不是经常通电话和汇报情况?”

    张副行兴致勃勃的说着,像谈家常一样。于行帮他杯子斟满水,用眼神鼓励他继续说。

    于行明白,其实张副行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

    这盏灯对自我的希望值颇高,对隐匿在自已的背后发光,一直耿耿于怀,强烈的期望着能有取代于行那一天。所以,他说的话,一半可能是真,一半却绝对是假。

    不过,他这次貌似坦荡的开诚布公,事事都涉及到自已的私友小田秘书和孙副市长,决不可小觑。

    外人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作为内人的于行,自然明白孙副市长这样拚命拉拢小田秘书的目的。大难临头,大厦将倾,作为其中的主要角色孙副市长岂能不知?

    各方出击,四面打听,乃至杀人灭口,不过是复灭前的垂死挣扎罢了。

    有一点是明确无疑:孙副市长一定知道自已此次进京不是开会,而是面聆机宜去了。所以在路上调包雇用杀手妄图炸死自已。

    于行知道,孙副市长敢冒天下之大不韪,与市委书记市长和王副市长一班人硬顶着干,除了实在舍不得放弃手中权力,还源于他上面有人撑腰。

    他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只不过, 是一盏没有油料熬着的枯灯了。

    而小田秘书呢,实在不过是一介追逐繁华金钱贪慕虚荣的女孩儿。

    想起第一次让她到孙副市长的郑州路五号去,小田秘书那个哭哇闹哇吵哇搞了大半天,胳膊扭不过大腿,到底还是去了。

    然而,回来时却不哭也不闹,平平静静的,全缘于孙副市长给的二万块现金。

    说实话,于行并没得把自已心爱的女人,送予哥儿们同享的病态嗜好。如果不是孙副市长那次偶然到自已办公室拜访,看见了小田秘书,一再索要的话,于行就不可能让他知道。

    无奈,在酒色方面,孙副市长也对得起自已。

    有好几次见了他颇具姿色的女秘书稍加赞颂,孙副市长就把女秘送了过来,自已也就欣然享用。所以,他知道了要人,不给是不好的,今后不好在官场江湖上混的。

    当然他不知道的,也就算了。比如胡琴,真要送给去当什么市长秘书,还逃脱得了?

    在列车上,那瘦削脸小子不是有竟说小田秘书就比我聪明能干吗?看来,这小田早就暗地投向了对手。可这次又怎么反了过来,配合杀手暗害自已呢?

    唉,女人啊女人,天生水性扬花,左右逢源,信不得的,信不得的。

    这小田现在还呆在市局二科,名为保护,实则拘禁,只怕她又要可怜兮兮的抽咽哭泣了。不过,哭哭啼啼一番后,她肯定是要全盘托出的。

    女人嘛。但愿她看在自已一向待她不薄的份上,对自已能有一丝侧隐之心……

    “好,谢谢你了,请休息吧。”

    于行满意的拍拍张副行大腿,送给他一个制作精致的大号蹓金观世音:“临上飞机前,在外宾服务部看见了它,本想多买几尊,无奈实在有点贵,所以,拿着,做个纪念。”

    张副行高兴的接过了,懂文物古玩的副行一端详,就知道这尊现代高仿品精工细作,古拙空灵,且全身18K金铺包,市场价最少也在万元之上。逐高兴的收下,握手而去。

    副行身影一消失,于行闪电般关上房门,扑到保险柜前,掏出钥匙,打开了它。

    你们好!我亲爱的的材料,我亲爱的录音录像带,于行激动的看着这些精心收集的宝贝。

    向你致敬,我的恩师,不是你当年的德政,哪有现在这百毒不破金身的保险柜?现在,我可全靠它了。

    我的后半生是否在铁窗里或是监牢外渡过,更是全靠它了。

    嘿嘿,狡兔尚有三窟,我于行也早做好了准备。谁胜归谁,现在,我归顺于“正义和进步力量”。

    于行完全清楚,早该倒霉的孙副市长之所以到现在还硬撑着,就在于对手还没完全掌握他结党营私和以权谋私等各种铁证。

    而我的这些材料一抛出,就等于是敲响了孙副市长的丧钟,绝对是,于行深信这一点。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堡垒最易从内部攻破,只有兄弟姐妹们才知道兄弟姐妹们的软肋和气门。咱于行现在就要运足气瞅淮了,对孙副市长的软肋和命门狠狠踢上一脚,要了卿卿性命。

    这不能怪我呀,老朋友,蚂蚱尚且惜命,何况人乎?

    我已经不年轻啦,记得(宋代)的蒋捷有诗叹日:少年听雨歌楼上 / 红烛昏罗帐 / 壮年听雨客舟中 / 江阔云低 / 断雁叫秋风 / 而今听雨僧庐里 / 鬓已星星也 / 悲欢离合总无情 / 一任价前点滴到天明 /  

    老朋友,“悲欢离合总无情”,你我该分手了吧。

    于行没有迟疑不决,将所有的材料搜寻到一个黑色密封资料袋,然后拨通了列车上那个瘦削脸给的手机号码。

    半小时后,一男一女二个年轻人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工行总部。见了保安指明点姓要面见于行长,因为,他们有一大笔款子要存入工行。款子实在太大,不放心。只有见了于行长才能交给他。

    面对如此衣食父母,保安岂敢怠慢?忙屁颠颠的领上三楼,将二人直接引进于行长办公室。

    送走神秘的客人,于行正想体息一下,松松神经,电话响了,拎起来,是孙副市长:“老朋友,回来了也不打个招呼?周身的汗毛还齐吧?”

    “还好,托你福呀。”

    于行慢吞吞坐下,打着哈哈:“回来还没忙完,真对不起啦,让大哥你先招呼我了。”“路上是怎么回事儿?在咱这一亩三分地上,谁还敢对你下手?奶奶的,不想活啦?”

    “我也不知道呀,到底是得罪了哪个兄弟姐妹?”

    于行挺委屈的嚎啕到:“大哥,你要替我报仇哇!就差那么一点点,就他妈的差那么一点点,咱于行就革命到底了,见马克思去啦。”

    “莫慌乱,事情总可以查清楚的,有大哥在,你放心,不会委屈了你。呃,小田秘书呢?没出什么事儿吧?”

    “没事儿,在休息呢,我代她先谢谢孙副市长了。”

    “哦,哦哦,那好,都没事儿,我就放心了。你先歇着吧,明天,咱兄弟俩喝点小酒,权当大哥替你压惊。”

    “好哇好呀,那我也先先谢谢大哥了。”

    于行哼哈着,心想:明天?你还有明天吗?老朋友看刀!我的地盘我做主!背叛如此简单,老大,你0UT(落后了)!

    第三天,×××市第××次市委常委会扩大会议,在市委在礼堂召开。

    这次扩大会议,除上届人大选出的七个常委外,还有四大班子的全体干部济济一堂几百人参加。对于这是自已最后一次出席大会,孙副市长事先没有一点查觉。

    当他坐在席台上时,看见市委书记市长和王副市长等精神焕发,眉开眼笑,自已的四个常委兄弟姐妹们则面色晦暗,颓丧无语和大小干部迎面射来的轻蔑和鄙视,才发现严重的不对。

    尽管如此,他还是竭力压住内心的惊愕,和人们一齐起立,立正,高唱国歌,然后坐下。

    市委书记捧着厚厚一迭讲话稿,站到讲台前讲话不久,孙副市长感到有些内急,便向主席台后面的洗手间跑去。

    匆忙轻松了出来,二个膀大腰圆,神情凝重的年轻人正站在门口:“孙向权,我们是省委纪律检查委员会的,现在代表组织宣布,即日起对你实行双规!走吧。你知道纪律的,不露声色的跟我们走,别惊动开会的人们。”

    “我操!我日你佬佬!我,我,我,我,”

    反正,满脸横肉的孙副市长在心里“我”了多次,终究没敢骂出口,被挟持在年轻人中间,乖乖的跟着离开了会场。

    当他被带着走下通往后门口的石阶梯时,市委书记正在慷慨陈辞:“……勇敢地与腐败份子作斗争,不妥协的与任何反对改革开放政策和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腐败现象作斗争,是我们每一个真正为人民服务的执政党员和干部员工,应尽的职责和义务。

    人民的事业高于一切!

    人民万岁!”

    全场掌声雷动,响彻云霄,群情振奋,×××市一个崭新的工作局面开始了。

    第62章 祸福难测

    好容易等到了下班铃响,江山画匆匆锁上了抽屉。

    “今天我有点事儿要办,你自已开车回去吧。”,

    小苏瞟他一眼:“不需要我了吗?我看你接了电话脸色大变,吱吱唔唔的,怕是那个拿了钱的按摩女又找上门来?江头呃,一日失足,终身后悔,只怕你是躲不掉的了。”

    江山画脸孔发红,有些恼怒了:“就你知道?你还是个娃娃。回去吧,唉,一天就像跟屁虫,也不怕你那个小黄再多一次心?”

    “他敢?要再敢吃醋,我休了他。”

    “唉唉,你真不用去,回去吧,拜托拜托,去和小黄约会吧,爱情多甜蜜啊!”

    “哎,江头,你那何芳还没有消息?”

    小苏撅起嘴唇,准备离去,忽然想起什么,又停下:“怪了,我昨天去逛‘虹桥’,突然发现那家惠美公司撤柜了。”

    “撤柜?什么意思?”江山画也停下脚步,皱起眉头,看着小苏:“撤柜?”

    “就是没人啦,什么也没有了。”

    “没人了?那以后找何芳该找谁?”

    江山画朦朦胧胧的,自答自问:“不是失去联系了吗?哦。”

    他忙掏出手机,翻腾到惠美公司那位叫惠芳的女营业员手机号码,打过去。

    手机里传来毫无表情标准的语音提示:“对不起,该号码已欠费停机。”,连试几次,次次如此。江山画一下坐在小苏的椅子上,茫然四顾:“欠费停机?现在怎么办?何芳不见了,找谁?”

    小苏见头儿左右为难,一副抓不头的模样,笑了。

    提醒道:“你不是有事儿要办吗?要不,我替你到商场找管委会问问,看他们有无办法知道惠美公司的联系方法。问清楚了,我马上就打电话给你,这样行不行?”

    “那就太谢谢你啦。”

    江山画想来想去,感到也只能这样,逐点头:“小苏,你真好。哎,你要是个男孩子,我们就是最好的哥儿们了。”江山画说完,拔腿就跑,那边,还有人等着哩。

    “我们现在不是哥儿们吗?哼!讨厌!”小苏冲着他的背影跺脚,嚷嚷:“你去死吧,衰人!”

    久违了,墨香茶座!

    茶座在落日的金黄色中,竹林,小桥,流水,无不灿灿生辉,歆味深深。正是晚餐时间,因此,客人不多。

    仅有的几个棋客疏疏朗朗的散落在片片斜影里,有滋有味的厮杀着。

    跨过小桥,绕过那一片长廊,后面就是一排十间平层的美容按摩室。按照小刘说的05号房间找去,江山画敲了敲房门,门,应声而开。

    小刘站在面前:“来啦?”

    “嗯!”

    “坐吧。”

    小刘一侧身让江山画进去,然后轻轻关上了门。

    屋子里开着很亮的灯,甚至有点照得人睁不开眼睛。江山画皱皱眉,一下跌坐在软沙发上:“你搞什么鬼?我错了吗?让你缠上了?为什么?”

    小刘比以前丰腴了些,眉宇间似乎多了一点伤感和成熟。

    她先替江山画端来一杯茶,江山画敏感到这茶杯只倒了一点儿水,刚刚把茶叶泡湿,看来,她是特地为自已泡的。

    拎起小水瓶倒进开水,一股江山画熟悉的特花香味,直扑他鼻翼。

    她把茶杯轻轻递过来,江山画不接,冷冷道:“我只有十分钟听你的高教,时间一到,我就走。”

    小刘一怔,也不说话,掀开里间帘子,抱出个熟睡的婴儿,递到江山画怀抱:“看看吧,跟你像不像?”

    婴儿静静的睡着,呵着奶味十足的气息,胖乎乎的小手上起着一圈圈的藕结疤,小鼻子小脸蛋和薄薄的嘴唇,就和江山画小时候一模一样。

    江山画克制着自已:“这能说明什么?”

    “我算了时间的,只能是你的。”小刘肯定的说,想想,又道:“要不,还可以做亲子签定。”

    “亲子签定?”

    江山画冷笑一声,把婴儿放在床上,再扭过头:“我建议你把孩子再抱进去,不怕吵醒了他?”

    “不,就让你看着自已的儿子,让你良心感到不安。”

    “我有什么不安的?”

    江山画又冷笑一声:“我不无缘无故的讹诈别人,以怨报恩。告诉我吧,你到底要我怎样?是要我认下这个你和别的男人种下的孽种吗?那决不可能。”

    “你不能这样伤害我,伤害你的儿子。”

    小刘眼睛开始盈满泪水,这在江山画预料之中,哭?泼?下跪打滚?或与别人勾结逼迫等等,江山画来的时候都想到了。

    他觉得自已不得不来,这个女人太可怕了,最好的办法不是躲避,而是面对面的一了百了。

    “那时,我不对,可这不是我的错,为了生活为了生存,我当时只能这样。我们农村人要想在城市里立足,之中的艰辛和困难,不是你们城市人所能想像的。”

    小刘噙着泪花,低着头说到:“我知道,你因此轻蔑我鄙视我瞧不起我。但是,人一辈子不是神仙,不会犯错的人还没有。犯了错,改了就好了。”

    “五分钟过了,你还有五分钟。”

    江山画实在没兴趣听她的忏悔,冷冷提醒到:“生活是不是又遇到困难了?”

    小刘摇摇头,兀自低声抽咽道:“我提议做亲子签定,明天就做,要不,你不相信。”

    江山画实在忍耐不住了,大喝一声:“放屁!事到如今你还做梦?告诉你吧,我根本就没有生育,相信吗?”逐把老妈的话重复了一遍。

    小刘蓦地抬起了头,睁大眼睛:“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记了时间的,孩子确实是你的。”

    江山画站了起来,看看腕表:“小刘啊,人要有人志气和自知之明,你不是一个无可救药的姑娘,本质上是纯洁的,大可以找一个好的农村青年嫁掉,何苦非缠着我不放?难道我做了好事,就是为了这种后果吗?”

    “不,你不是做好事,你是做了你应该做的,当时我怀了你的儿子,走投无路,只能求到你门下。”

    小刘扬起了脸,望着江山画:“说我讹诈也罢,忘恩负义也罢,我只有一个请求,要求你和孩子作亲子签定。如果不是,我抱了孩子就走,决不再找你。

    如果是,你要孩子不要我也行,我会离得远远的,永不再来看你父子俩。如果你要孩子也要我,我一定做个好妻子和好媳妇,相夫教子,伺候公婆。我虽然文化不高,一样懂得为人之道,妻为夫纲。”

    不能说她没有道理,顺了她做亲子签定,也许她真的就从此不会前来纠缠,一了百了?

    “你不用苦心考虑,也不用乱想。你不是城里人的公务员副科长吗?应该懂道理,讲事实。我们农村人也是人,一样有感情悲苦和快乐,一样知道世上最无耻的。莫过于不认自已的儿子妻子;

    更知道现在是法制时代,不再是妇女有冤无处伸,有难无处诉的旧社会。按理,在你面前说这些还轮不到我。可是,如果你真敢昧良心,撒手而去,我说过,我就抱着孩子到你单位,妇联和法院,。我没办法,我只能这样做。”

    小刘一气说完,激动得周身发抖,一动不动的盯住他。

    无可奈何的江山画,终于答应了:“好吧,但是,要选一个远一点的医院。”

    约好了时间,跨出门来,再慢吞吞跨过小桥,小苏和小黄迎面而立,江山画大吃一惊:“你们,你们怎么在这儿?”

    “我们怎么不能在这儿?喝茶呀。”

    小苏眨眨眼:“你又在这儿干什么?”

    “散,散散心,喝茶么。”

    “江副科,你的要紧事儿就是来这儿喝茶?”

    小黄松一口气,瞧瞧小苏:“小苏还说怕你要发生什么意外哩。”江山画温和的瞟一眼小苏,一股温流涌上心间:“哎,小苏,你真是。坐坐,即来之,则安之,咱们就来一副牌,斗斗地主玩儿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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