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管乐是林城本地人士,姓氏倒是少有,却是当年春秋时齐国宰相管仲的后代,本来是齐地人,清朝时期先祖才搬迁来的林城。那管乐虽是林城人士,可是也只是一个普通家庭的出生的女孩,可是这女孩性格倔强,对于自己认定的事情,一向都是固执得紧。说来也怪,近几年来,网络发展迅速,聊天工具越来越多,QQ已经不再流行,微信、默默等倒是越来越受到青年男女的青睐,于是又不少人便用微信、默默来聊天交友,甚至很多人利用这些工具来寻找对象。可是网络这东西本就难以捉摸,真假更是难以辩白,找对象之事却也变得虚无缥缈,陷阱重重,成了很多人用来玩弄感情的工具。约莫一个月前,古海通过微信人士了管乐,后来便死死地追求不放,日子久了,那管乐便被其感动,最后便成了古海的女朋友,可是谁知道几夜缠绵之后,古海便又厌倦了这个女孩,最后却便提出了跟其分手。可是“分手”二字说来简单,却哪里有那么容易,直到古海跟管乐提出分手之后,古海便来到了望月酒吧,一个人喝酒自是没趣,古海便把古今哄骗过来,陪自己一起喝酒。那管乐便更是难以平静,更是一直找着古海的所在,几个小时之内,跑遍了近十个地方,最后终于找到了望月酒吧,适才找到了古海。
听见古海的言语,似乎对自己完全没有半丝留恋,管乐心里更是愤愤难平,尤其是自己进来之后,古海更是不望自己一眼,心里更是异常愤怒。只见管乐两只眼珠似要喷火,瞪着人心中发毛,幸而古海并没有抬头望她,却没有感到一丝冷意,其实就算是古海看见了她脸上的愤怒,也不会有任何反应,这样的情况她已经历了无数,哪里还会有什么异状呢?只听管乐冷冷地说道:“原来你跟我在一起,也只是逢场作戏,那你之前跟我说要跟我在一起,一辈子都不分离,那也是欺骗我的言语了。”古海脸色平静,只是轻声说道:“那你以为我会对你怎么样呢?我真会跟你一辈子吗?”管乐又说道:“那么你追求我也只是玩弄我的感情了。”古海这时却没有作答,只是直直地望着那杯啤酒,却听管乐又说道:“古海,我告诉你,我管乐终于知道了你的心声,原来你一直都只是在欺骗我的感情,玩弄我的真心啊!”管乐的话却不再那么愤怒了,只是一股浓浓的悲凉之意斗地而生,却听她又说道:“古海,我告诉你,我管乐不是那种死缠难打的人,可是——可是——”管乐这句话中又充满了怨气,古海却也想知道她可是背后会说些什么,便插话道:“可是什么呢?”管乐冷冷地说:“可是要甩我,恐怕也没那么容易,我告诉你,古海,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古海轻轻摇了下头,沉声说:“你以为我会后悔吗?我古海向来都是说什么便是什么,既然说分手了,那么我们就再没有任何瓜葛了。”古海这几句话说得掷地有声,斩钉截铁,想是二人关系真的没有了会选的余地。听着古海的话,管乐不知道怎么再说下去,怔了片刻,突然朗声说道:“古海,你给我听着,你会为今天的事情后悔的。”说着便拿起桌上已被酒向古海头上泼去,古海瞬间被整得满头满脸都是酒,酒水从头顶到脸颊,再流到身上,随即便流到了地上。这一变化来得奇怪,又那么突然,古海便没有准备,等到反应过来时,那酒已然淋得满身都是,便怒火中烧,喝道:“你干什么?”管乐这刻便不再继续说下去,望着古海“哼”了一声,便转身离开了桌边,随即下了楼去,离开了望月酒吧。
其实在管乐来到望月酒吧之后,便即跟古海吵了起来,尽管吵得不是很凶,只是言语声甚是轰鸣,那在酒吧中的人,不论是酒吧服务员,还是一两个稀疏的客人,皆自听到了他们的吵声。听到了他们的吵声,却对他们也没有产生任何影响,除了偶尔会投过来几个短暂的眼神之外,却没有理会他们片刻,那是因为情人互相打情骂俏,或是感情破裂时的争吵声,对于酒吧来说也属平常之极。管乐跟古海争吵之时,古今也没有插话,他知道对于古海来说,这样的事情太过平常,就连自己也见到好几次,所以早已经习以为常了,是以他从来不愿意多说一语。只是当管乐向古海泼酒之时,古今也是惊奇得紧,古海交过的女友,分手的不计其数,可是像管乐这样竟然当面泼酒的情况,却也是第一次,是以古今不得不也吓了一跳。古今睁大眼睛望着古海,眼神吃惊得紧,这时只听古海颇为愤怒地说道:“这丑婆娘当真是无礼之极,竟然这样凶恶,竟敢当面泼老子的酒,他妈的。”说着便伸手整理了自己的头发,顿时那酒水如雨水一般流将下来,一股酒气斗地散发出来,好不难闻。古今望了望古海,淡淡地说道:“唉,终于尝到了苦头了吧,以后知道收敛了吧!”说着便“哈哈”笑了起来,这笑声甚是得意,似乎是在幸灾乐祸一样。古海擦了头上、脸上的酒水之后,便即抬头来,望着古今,冷冷地说:“你居然还笑得出来,你是不是早希望有这么一天了呢?”古今随即笑了笑,说:“你不觉得就算是这样,也是你自己作孽啊,谁让你整天就知道糟蹋人家黄花姑娘呢?”说到黄花姑娘,却也没那么严重,糟蹋姑娘之事却也演过其词,只是古海却当真玩弄了不少少女的感情。只见古海勉强一笑,眉头似有皱纹,低沉着说:“唉,难道要像你那样,不禁女色,那不是一个活生生的和尚吗?”古海毫不在意他说的话,只是淡然笑道:“那也比你糟蹋姑娘的强啊!”古海坐正了身子,说道:“跟你说也是无用,连女人都没碰过,就怕是——”说着便不再继续说下去,只是脸上忽地露出诡异的笑容,却见古今轻轻摇摇头,说:“哥哥也不想,只是没有遇到喜欢的嘛!”古海拿起面前的酒杯,轻轻荡了荡,说道:“也不知道你是没遇到喜欢的姑娘,还是那什么的了,反正管它了。”说着便又拿出那半瓶酒来,将自己那空杯子倒满,继续说道:“先喝两杯再说吧!”接着便举起了杯子,悬在半空中,向古今使了个眼色,示意他拿起酒杯跟自己喝酒,古今也拿起那杯酒,淡淡地笑了笑,说:“好吧,今天就陪你喝个痛快吧!”随即二人便分别干完了杯里的酒,只听古海说道:“他么的,今天不管那什么了,好好喝他妈的痛快。”说着便又拿出酒瓶来倒酒,转眼间又将那两个杯子倒满了,随即拿起酒杯,说道:“干。”古今也应了句“干”,二人便又干了一杯,之后便不停地喝起酒来。
说来也怪,别人喝酒自是晚上尽兴,哪里有大白天这么喝酒的,可是古海、古今倒是不管这些,说喝酒便开始喝酒起来。不知道过了多久,古今、古海二人便喝了不知道多少个轮回,这下地下倒是有了很多空瓶子,二人便也是喝得满脸通红,坐在凳子上便左右摇晃着。不知道这时候到了什么时候,只是酒吧里的客人逐渐多了起来,只是大多数都是一些年轻男女。只见古海向旁边望了一眼,又回头来看着古今,笑道:“看来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回去吧!”古今也向旁边望了望,只见空旷无几人的酒吧,现下已经人影重重了,向来定是到了晚上了,脸上不由得一笑,说:“是不早了,回吧!”说着二人便立即起身,向吧台走去,待付了酒钱之后,二人便转身离开了望月酒吧了。
离开了望月酒吧,二人便来到了街上,游目四望,只见天色暗淡,明月高高挂在山头,街头路灯泛黄,显得这个夜晚格外的充满诗意。只听一声“轰鸣”过后,几辆公交车便挤在一起,片刻之后,便又堵上了无数的车辆,这时不停有车子响着喇叭之声。古海转头望去,便看见路上又堵车了,随即淡淡笑了笑,说:“这林城什么都好,就是堵车堵得严重。”古今也望了望那堵着的车辆,随即也望向了古海,笑道:“你不是早知道了,还那么多意见啊!”古海又望了古今一眼,说道:“知道归知道,不过看着这堵车,还是有些感慨啊。”说着又望了那些车辆一眼,回头来向古今说道:“不说了,先回去吧。”说着二人便不再说话,只是径直向家的方向赶去。说起来二人喝了不少酒,却没有吃什么食物,肚子自是有些不舒服,更是想上厕所,是以便不想在路上耽搁,只是急着向家里赶去。那古今、古海二人自从毕业之后,便在毒路租了一个两室一厅的房子居住,时至今日也过了一两个年头。那毒路距公园路原本不远,步行大概只需半小时左右,只是二人喝了酒,便不再步行,绕过了堵车的那个区域,最后拦得一两出租车,便开始了回家的征程。
时间飞逝,不到半刻钟时候,古今、古海便已然到得毒路某路口,出租车停下了,古今、古海付了车钱,下得车来便向住处而去,转过几个路口,进得一栋高楼,古今、古海便到得了家里。二人原本分开各自居住一个房间,可是喝了酒之后,二人便似乎忘记了要回到自己房间,走到客厅的沙发上便一身躺在了沙发上。躺在沙发上之后,二人正好分坐在沙发外沿的两个位置,这便正好面对面地坐着。不多时候,只见古今向古海望了望,微微一笑,轻声说道:“怎么样,今天这火玩大了吧?”不知怎地,这古今这会儿便想起了古海跟管乐的窘事,却不知道为什么,这时倒想调戏古海一番。听到古今的话,古海只是摇头轻笑,柔声说道:“臭小子,这会儿才来调戏我,你倒是挺会玩的。”古今又笑了笑,说:“这个故事告诉你,下次不要再那么糟蹋别的姑娘了。”古海咩着眼睛,轻笑道:“是是是,哥哥这回确是要听你的话了,不然烧火烧身,哥哥自己也受不了啊!”古今又说道:“早该这样了,哈哈哈哈!”说着便笑了起来,可是酒后,笑声却也没有多大的嗓音,或许也是因为喝了些酒,古海才会这么平静地答应了古今的话,若在平时,古海早会说那是古今自己不会享受,那男女之事不知道又多享受,那从来没有碰过女人的古今,却哪里能够体会其中乐趣。二人沉默了片刻,只见古海笑道:“对了,你小子到底打算做背篼做多久呢?”古今也咩起眼睛,面带笑意,说:“不知道,先做做看吧,反正什么时候烦了,再做别的吧!”古海轻轻摇了摇头,不以为然道:“你这小子,怎么就是不老实地做一份事情呢?你老是这么浪费自己的光阴,就不怕你老爸老妈——”说到这里,古海没有继续说下去,话到此处,想是古今自然就知道他下面要说什么了。那是古今的家事,古今的父母希望古今老实地找份工作,或是好的单位,稳稳定定地上班,那就是幸运之事了,可是古今这人倒是倔强得紧,总是不肯听父母的话,就是不去考试,连上班都是不那么上心,一遇到什么烦心事便闹着要辞职,还总是自以为很有才华,不肯屈才为人卖弄苦力。说来也怪,古今不愿为人卖弄苦力,却做起了背篼,这背篼生活自然也是卖弄苦力,可是他却一点也不点厌倦,更离奇地是他的背篼生活却很是讲究,想做的时候便做,不想做的时候便整天四处游玩,客户要背的东西超过了他规定的额度,他也会毫不犹豫拒绝背,似乎他做背篼完全不用考虑赚钱养家似的。听见古海的说话,古今似乎完全在意,只是毫不在意地说:“暂时不管他们了,反正我也需要做背篼来磨练自己的耐性,他们不是说我老是换工作,做事没有耐性吗?所以我做背篼却也是为了向他们证明我可以耐性地做一份事来。”古今这番话说得一本正经,似乎他做背篼却真得是颇有道理似的,可是哪里会了解他父母的苦心呢?古海微微一笑,柔声说:“唉,不管你了,反正你的事哥哥也管不来。”说着古海便不再说话,呼声却渐自大了起来,想是酒劲上来,头晕脑胀,难受之极,便只是昏昏睡去了。古今说了那话之后,便也不再说话,便将目光转移到了天花板上,却不知怎地,那天花板上有个黑点,模样古怪,却正似一个土豆。看到那个土豆图形之后,似乎有什么言语再脑子里回荡起来,古今却随即笑了起来。白日之中,于时尚咖啡管喝咖啡之时,古今意外地听到了一个少女跟一对情侣谈论什么婚礼方案,那对情侣似乎完全不买那少女的账,最后将那方案连着那咖啡杯推到了估计身上,古今便转头去。本来古今只是觉得那少女甚是为难,为客户反复做的方案,更是应客户要求做的方案,可是那客户不但不买账,还对其冰冷落寞,自己想为其解围。可是不知怎地,见到那少女时,自己心中便为之一动,只因那少女柳眉轻开,瓜脸低垂,亮眼挺鼻,更是肤白胜雪,加之身材阿罗,模样美极,当真是天下难得一见的绝色佳人。古往今来,英雄难过美人关,不是英雄自是也难过美人关,见到美女怎会不心动呢?何况那少女比之一般美女,那是胜过万倍了,为之倾心自然也是常理之事。那时古今便为那少女倾心,尽管想见时短,却也难以忘怀,这刻望着那土豆形状,便即想起那少女的方案里用土豆证婚的事情,随即心中一动,古今便不自禁地笑了起来。
时间渐逝,却不知道过了多久,只听得几声呼声,想是古今已暗自睡去了。说来奇怪,平日里古今、古海二人皆自睡得很晚,十二点之前从来不曾安睡,哪怕古海带了什么女朋友来到家中,也不过提前到十一点休息罢了,却从来没有像今日睡得这么晚的情况。说起来时间却也尚自过早,遥望窗外,各个路道皆自多行人来往,那些小商小贩也是人声鼎沸,灯火通明。料想当下却只是到九点左右,离古今、古海二人平时休息时间更是相差三个小时有余,可是今日却因为喝了些酒,不寻常的事情却也就这么发生了,自是也不足为怪。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月亮早已经落下,那太阳更是早已经升起,此时也是正午时分,街头行人如梭,车辆似水,轰鸣之声,言语之声更是不绝于耳,自是一番繁华景象。只见大十字往小十字的路上,一个穿着蓝白衣服、蓝色牛仔、背着一个陈旧背篼的少年正向前面走着,却听一个少女的声音喊道:“背篼,背篼!”那少年转过头,却见一个约莫二十岁左右,短发的少女正自望着他,只见那少女脚边放着一些袋子,袋子里自然有些重要物事,显是在等着一个背篼过来给自己背东西。只见那少女面带微笑,朗声说道:“背篼,过来帮我把这些东西背去富水南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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