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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棒打鸳鸯

书名:行长的隐秘情事 作者:兰考的大爷 更新时间:2016-07-20 05:00 字数:7478

    青春后来又去了两趟红庙镇,和李冬梅见面,李冬梅一家已经把青春当作女婿看,尽管没有进行订婚仪式和交换礼品。

    李冬梅现在的心飞了,心野了,人在红庙镇,所有的心思都在青春身上。

    李冬梅没有工作,地里家里也没有地耕种,每天在家里开的干菜铺里,帮助母亲干点活儿。只从认识你了青春,向虹再也指望不上她。

    每天早上忙完一阵,她就对母亲说:“妈,我去学校看看向军去,看他缺啥东西不缺。”

    向虹也不拦阻她。当娘的心里明白,这么大的女孩子,正是谈情说爱的岁月。大道理向虹讲不出,可明白农民按节气种地的道理。“头伏萝卜二伏菜,三伏还能种荞麦。”啥季节种啥庄稼,过了节气撒种子就是白忙活。人也是这样,按节气来。该恋爱就要恋爱,该结婚就要娶妻生子。你要逆袭,干啥事儿都别扭。

    现在女儿要恋爱,不能拦着,要不然,以后找不到合适的,把人后悔死。

    李冬梅把头发烫了,穿着一双高跟皮鞋。衣服也是的确良的花衬衣,比那些在学校读书的女孩子打扮入时。她一进校门,立刻吸引了校园内所有异性的目光。尽管那一束束光线里的颜色比彩虹还复杂,味道比烧饼加肉还让人垂涎欲滴,李冬梅却目空一切的走在学校的石子路上,高跟鞋“吧嗒吧嗒”的响着,速度不紧不慢,声音不高不低,任凭你光束乱射,我心依旧。

    李冬梅来了去找向军,站在教室外面的空地上。课堂里开始骚动,学生们用眼偷偷瞄上窗外。曹老师把桌子拍的“碰碰”响,自己的眼看着外面的李冬梅,嘴里却说:“注意力不集中啊,同学们。你们往哪里看,看我,看我。”教师里传来暧昧的哄笑。

    看到姐姐来了,向军就到教室外,接过姐姐带来的咸菜、馒头等食品。向军有点不好意思,这么多老师和学生看着,戏台上演戏一样,缩手缩脚,很别扭。他接过东西,想直接送到宿舍去。看到李冬梅还有一个包裹,用报纸抱着,看不清是什么。向军要走,李冬梅说:“你别走,帮我去叫一下青春出来,我有事儿找他。”

    向军把青春叫出来,李冬梅把包里的东西递给他:“青春,这是我妈给你带的好吃的,你放回去宿舍吧。”

    李冬梅走了,青春和向军回到宿舍,两人打开包裹,每个人的包里有馒头咸菜。青春的包里多了一个烧饼加牛肉。向军喊道:“不公平,不公平。胳膊肘往外拐,回去我找我妈告状去。”

    青春说:“肯定是你姐自己的私房钱买的,钱只够买一个。她知道咱俩在一起,我不会独吞。一会儿咱俩分着吃就行了。”尽管青春一再解释,还把烧饼一分两半,向军还是佯装生气,说要回去告状,让老妈收拾这个忘恩负义的妮子。

    向军是装的假生气,而且在青春面前表现出姐姐跟他亲,不跟弟弟亲的样子。其实他心里真有点不舒服,感到自己在姐姐心里没有青春重要了。

    两天后,李冬梅又来了。向军正和青春嘀咕事儿,没有往外看。李冬梅还是站在教室门外的空地上,不喊也不动。曹老师看到了,提醒一下,向军走过去,接过东西,连一句客气话儿也没有,扭头回了宿舍。李冬梅说:“你给我叫一声青春?”

    向军坏笑:“那是你男人,你自己去叫。”

    李冬梅给青春摆手,含多男同学都以为是在给自己摆手,蠢蠢欲动。看到青春出来了,心马上凉下来了,身子也失望的坐回凳子上,算是踏实了。

    “我今天带了两个烧饼加肉,你趁热和向军吃了。”李冬梅道。

    “我劝你不要送这些东西了,你会好心办坏事儿的。上次你送了一个,向军发了半天牢骚,说你偏心眼。”

    李冬梅说:“我那天衣兜里就装了五块钱,只能买一个烧饼二两肉。我知道你不会独吞的。我走了。”

    李冬梅过来送了五次东西后,曹老师不干了。晚自习的时候,把青春和向军叫到办公室。“老实说,你们俩和这个女孩儿啥关系?为啥三天两头来找你们。”

    “她是我姐,叫李冬梅。我接给我送吃的来了。”向军说的轻描淡写。曹老师一听不干了:“你姓向,他姓李,怎么会是你亲姐,懵我不认字是不?”

    向军给曹老师讲了半天,曹老师算是明白了。可对青春没有了耐心:“你说,文青春,李冬梅不会也是你不一个姓的亲姐吧?”

    青春还没说话,向军笑道:“青春是我姐的男朋友,马上要订婚了。”

    向军说这话有点开玩笑的成分,想说李冬梅对他们两个比较好。曹老师听到这个消息,比今天听到明星们的八卦新闻还惊奇。“男朋友?呵,绝对是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儿。我们的文同学已经有女朋友了。啥时间你们换帖请媒人,别忘了老师,我得去喝一杯喜酒去。”

    向军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只好躲在一边干笑着,为自己的失言愧疚不已。曹老师气得双手颤抖:“文青春,我告诉你,我现在给你约法三章。第一,立即和李冬梅断绝关系。我不管你们三个什么关系,现在我要求你们必须没有关系。当然,同学关系还是要有的。第二,下次李冬梅来校,你们到校门外接东西,不能在教室外。

    她来学校晃荡,弄得全校老师学生心里长了茅草,里面养了兔子,啥事儿也没心思干了。三是违反前两条,我要严肃处理你。

    向军回家和李冬梅说了,李冬梅好长时间没来学校。

    向军没了,青春也答应李冬梅母女,要给他们家当儿子。李冬梅不干,要青春当女婿,青春一直没有敢和家里父母说透这事儿。他总感到哪里不对劲儿,这事儿还是不说为好。

    那天中午,青春到校外沙堆上背物理公式,看到上次和向军结拜兄弟的时候,堆的那个小沙堆还在,三根小木棍有一根还在上面站着,有气无力的样子。另外两根躺在地上。一只金黄的蚂蚁在树棍上寻觅着,像是迷失了方向的孤儿一般。沙堆边有一个小圆坑,里面有个东西在坑底不停的转动。青春知道这个虫子叫“螁鳖狗”,专门在黄沙地里生活的一种虫子,走路都是往后螁,看到沙土钻进去,转眼就看不到了。螁鳖狗绿豆大小,模样和屎壳螂差不多。上次,向军和他一共抓了四个,放在手心里,螁鳖狗四处乱拱,钻的手心痒痒。

    如今,向军已经埋进土里,与大地融为一体,这个世界上再也看不到了。想到向军,青春感到鼻子一酸,差点流下眼泪。

    当初向军的戏言,没想到今天竟成了现实,阴阳相隔,难以见面。青春想,一定要践行当初的诺言,不为别的,只为向军这个朋友。什么约法三章,什么大学商品粮,什么曹老师戴校长,都滚一边去。青春决定去看看李冬梅和她妈妈向虹。

    周六下午,青春看到四花跟着几个同学走了,他自己孤伶伶的一个人,好不伤心。不过,这也倒好,没有了四花的唠叨,没有了其它同学监督怀疑的眼神,青春可以放开手脚,干自己想干又能干的事儿。一出校门,过了校园前走过那条泥泞路,青春抄近道穿行,直接去了红庙集。

    来到李冬梅家,门却关着,显得冷冷清清。青春拍门,连喊三声:“有人没有。”才听到里面一个弱弱的声音:“青春,你进来吧,我在屋里。”

    青春走进去,院子里没人。李冬梅在她的卧室说:“青春,我在屋里。”

    青春走进去,看到李冬梅半躺在床上,脸色很白,一副病泱泱的神情。

    “你怎么了,看着像是病了?”青春问。

    “不碍事儿,我这是经常的病。”李冬梅苦笑。她示意青春坐下。青春心里不踏实,走到李冬梅的床前,弯下腰来,问:“啥病啊,咋不去医院看看去。”

    李冬梅笑了,笑的很甜,身上好像也有了力气。她示意青春坐到床上:“女人的病,不用看,很快就会好的。”

    青春并不明白这些,他以为李冬梅真的有病,和家里人一样心疼钱,有病硬扛着。边拉住李冬梅的手,非要带她去医院。他和李冬梅的手一接触,没想到李冬梅嚎啕大哭起来。把青春吓的不知所措,傻呵呵的看着李冬梅再哭。李冬梅边一头钻进青春的怀里,边哭边又打又抓的撒起泼来。

    青春更是不知道该咋办了:“李冬梅,你这时发什么疯啊,你说说,让我死了也知道咋死的。”

    李冬梅看到青春着急的神情,竟然破涕为笑。“你这么长时间,咋不来看我,害的人家着急害怕,可又不敢去你们学校找你,快把我憋死在家里了。”

    青春长出了一口气:“我的妈,你把我吓死了,李冬梅。我还以为出什么事儿,原来就是没有来看你。”

    李冬梅擦干眼泪,用手死死的搂着青春的脖子,不松开,唯恐青春跑掉似的。青春看看李冬梅,两个人的眼神相会,有了过电一样的感觉。青春想躲开眼神,李冬梅楼抱着不松手。他再看李冬梅,又碰上了炙热的目光。青春说:“冬梅,你松手,我去喝口水好不好?”

    李冬梅楼的更紧了,紧盯着青春,眼睛眨也不眨一下。

    青春又看李冬梅一样,那眼神还是那样炙热,温度一点没有降低。青春怀疑李冬梅不是个经常人,她肚子里肯定有一肚子煤油或发电机,在不停的运转和燃烧,要不然,这么长时间眼里的温度应该降下来。青春有点被融化的感觉,自己身上也有了那种热量,那种亢奋。尽管自己一再控制,最后还是被李冬梅给传染了,双手禁不住伸出,搂住李冬梅的臂膀,把嘴贴了上去。

    “青春,我好想你。”李冬梅亲吻一下青春,边看着青春呢喃。青春看着李冬梅的眼神,又提起了精神,狠狠的搂住李冬梅,将自己的嘴堵住了李冬梅的小嘴。

    青春这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接吻,上次和四花,也是蜻蜓点水一样,煤油一点感觉。青春今天和很投入,他确实感到李冬梅的小嘴里有蜜一样,甜丝丝,香喷喷,恨不得将这些全部吸进自己的嘴里。

    “冬梅,我也想你,只不过怕老师批评,不敢来看你。”青春急忙解释。

    “我们以后咋办啊,总不能不见面吧?”

    “想个好办法,不让老师发现就行。”

    “定好时间,定好地点见面。行不行?”李冬梅看着青春的脸,总也看不够的样子。

    青春想想,说:“好吧,以后你每星期二去一次学校,不要到校园里,也不要到大门口,就在学校西侧的沙土堆上等我。每周二中午,我下了课就去。”

    门外有响动,李冬梅说“我妈回来了。”

    青春急忙做个无语的动作,李冬梅却“嗤嗤”笑了起来。向虹在外边喊:“不要老藏在屋里了,有本事去老何庄村,找他去。”

    李冬梅屋里喊道:“不用去了,青春在屋里哪。”

    屋外没有了声音。

    “我想一个星期去两次,行不行?”李冬梅开始耍赖。

    青春急忙安抚:“行,行,一周两次。”

    二

    周二中午一下课,青春饭也顾不上吃,急忙往外跑,他知道,李冬梅在外面等他,好吃的好喝的给带来了。

    出校门往右拐,要走10多分钟才能到约会的地方。五中和郭庄紧邻,中间隔的就是一个沙堆,有七八十亩地大小,圆锥型。沙堆根部种上一些泡桐和不成材的杨柳杂树,顶部还是光秃秃的,只有几根营养不良的茅草,在上边摇曳,像是秃子头上的头发一样稀少。

    两个人约会的地方很偏僻,在沙堆的西部,杨柳树枝茂密的地方。两个人坐在里面,不是故意找人的话,别人很难发现有两个人在里面。

    青春在路边站着,看到一个老人赶着几只羊在校园的院墙边晃悠,他猛然想起来,他和向军有个秘密在那里放着。那本《少#女之#心》的母本就藏在老头坐的位置,在墙根的砖洞里,他现在担心是不是被这个人发现拿走了。待老头走后,他走过去,抽出半截砖头,看到母本还在里面,一半的稿纸被雨水湮湿,有点发黄。青春掀开看了几眼,里面的描写把他的欲望给激发出来,他使劲儿咽了几下口水。他怕李冬梅看到,几下把稿子撕烂,再撕烂,变成纸片。然后分开几个地方,埋进沙土。

    看到李冬梅远远的来了,穿着紫色风衣,脚蹬皮鞋,骑着向军那辆大链盒飞鸽自行车,路上的行人都侧目观看,青春心里就有点得意:“这种打灯笼难找的美女,非要做自己的老婆,又不花钱,真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儿。”

    青春不放心的看了一下埋手抄本的地方,心里生出一种疑问:“李冬梅的病该好了吧。”

    两个人钻进柳丛里,李冬梅掏出一个手帕,打开,一股酱牛肉的香味和烧饼味瞬间钻进青春的鼻子,而后在内脏弥漫开来,喉咙里窜出一股口水,肚子里的五脏很快跳舞唱歌。

    “快点趁热吃吧。”李冬梅道。

    青春最喜欢吃的还是红庙集上的烧饼加肉,那味道特正。后来在北京当了行长,每次回老家,第一件事儿就是跑到红庙集上,买两个尝一尝。吃着烧饼加肉,比吃五星级饭店的美味佳肴还要高兴。

    李冬梅笑呵呵的看着,青春大口吞咽,直到青春把两个烧饼吃进肚里,才钻进青春怀里耍腻歪。“青春,以后你考上大学,可不能当陈世美,不要我?”

    青春道:“不会的,我们已经是两口子了。”

    “可是我还是害怕。万一你要是碰到一个当官家的闺女,长的又漂亮,死了活了非要嫁给你,你到时候拿我们两个一比,肯定嫌我土气,肯定看不上我了。”李冬梅躺在青春的怀里,闭着眼睛,柔声细语。

    “不会的,我一辈子也不会抛弃你,嫌弃你。放心好了。”青春道。

    “我不信,你骗我怎么办,你给你发誓赌咒才行。”李冬梅撒娇。

    “我赌咒,我要是当陈世美抛弃李冬梅的话,天踏下来先砸我,地馅之后先埋我。一辈子不能和小女孩亲嘴儿,亲嘴烂舌头;不能做那事儿,做了生个儿子没腚眼儿。”

    李冬梅很生气:“你说的都是废话,天塌地陷不可能。生个儿子没腚眼儿,我也不干,那肯定是我生,不会是别人生。赌咒不灵,放屁不疼。这不算,重新来一次。”

    青春抱紧了李冬梅,一脸的坏笑:“再赌一次也可以,你让我吃一口好吃的。”

    “啥?”李冬梅没有反应过来。

    “你的蜜蜜。”青春看着李冬梅,脸上的肌肉不停的跳。他做好了挨骂或者挨揍的准备。李冬梅却把眼闭了起来:“青春你真坏死了,人家又没有生过孩子,你能吃到啥,别吃了。”

    青春却把手伸进李冬梅的衣服里,青春喘气都粗了,急不可耐。

    李冬梅却把身子侧过来,把后辈对着青春。青春在后面忙活了半天,却解不开罩罩上的挂钩。李冬梅笑道:“你笨死了。”自己伸出手很轻松的解开……

    四花还在和青春赌着气。

    那次亲嘴事件儿后,四花有意凉凉两人的关系,怕发展太快,用不了多长时间出事儿。她想等一等,观察一下形势,再把关系修补好。没有想到,就是喘口气儿的功夫,向军钻了空子,把青春给拐走了,送给他姐李冬梅了。这叫啥事儿,自己辛辛苦苦煮熟了一锅肉,向军走过来,一点也不客气的端走,送给她姐,真便宜那个狐狸精了。

    四花想要把青春夺回来,可又不好意思明说,只能和青春暗中较劲儿,上憋。“你跟李冬梅好,行,我也找个男人。你们不都是看不起方红旗吗,我就找他。”

    那天,方红旗因为“考妣”发音占了四花点的便宜,被四花一直追到操场,终于被抓住了。方红旗双手护住头部,蹲在地上,把屁股蹶起来给四花。看他那个窝囊样子,四花哭笑不得。“站好,方红旗,不要这么窝囊受气,像个男人好不好。”四花把他的胳膊拔拉下来,对方红旗呵斥。

    方红旗苦笑一下:“习惯了。我爸只要打我,就得蹶起屁股挨揍。我不能还手吧。”

    四花道:“我一个女人,能把你吃了,只要你一动手,很少有女人能打过男人,肯定吃亏。”

    方红旗尴尬的说:“你是女人,我更不敢打你。怕一不小心出手重了,把你打坏咋办?我妈说,女人都是水做的,像琉璃一样脆,不能出手打女人。”

    这句话竟让四花鼻子酸了,差点流下泪来。看方红旗平时疯疯癫癫,没有一点正型,这说起话来,可都说到女人的心窝里了,这是女人们都爱听的话,不管是真是假。四花有点爱怜的说:“红旗,你也不小了,是个大孩子了。我大爷我哥像你这么大,都娶妻生子顶门立户过日子了,你该成熟一些,不能老是这样糊里糊涂的瞎闹一同,将来怎么办啊?”

    方红旗竟然一脸的严肃,听四花说教。“四花,我以前真没有想过这些东西,你说的对,我今后听你的,你说咋办就咋办。”

    “我做你的女朋友吧。我们两个相互关照,有什么事儿可以互相提醒一下,好不好?”

    “好。我和我爸说,将来就娶你当老婆,一辈子听你的,中不中?”

    四花和方红旗好上了,心里对青春依然疙疙瘩瘩的,不知是不服气,不死心还是什么的,她在关注着青春的一举一动,并在心里迅速判断对自己是不是有影响。青春在班里狼一样嚎叫,四花心里很高兴,她知道青春是在发泄,在着急生气。脸上没有一点反应,心里像吃了蜜一样。青春不吭声了,她心里着急了,弄不清是怎么回事儿,就找向军打听情况。向军故意气她:“我姐夫的事儿,你不要操心了,把你男人管好就行了。你不要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四花就骂他:“张口你姐夫,闭口你姐夫,你姐又没有和他睡觉,算是姐夫吗?”

    向军可不怵她:“这个周六就让青春去我家,我让我妈给他们办婚礼,你参加不参加?”

    四花含着眼泪离开,心里对向军一顿的臭骂。

    向军死后,四花知道向军为情送命,先是高兴,后来竟忧伤好几天。一个男人为爱连命都不要,还有什么比这样的男人更值得爱的。

    她对方红旗始终不是很满意,对青春还有点不死心。李冬梅来学校几次,她已经看到了那个姑娘。的确,生长在集镇上的姑娘,无论穿衣打扮,还是走路说话,都比自己有模样,她心里凉了半截。再看青春,她又有了信心。如果自己能考上大学,就能和青春一起到城市生活,这一点,你李冬梅比不上。你只能是集镇上的人,一辈子注定了很难改变。而我还可以改变,像爬叉变知了一样,说不定今天从土里爬出来,明天就能飞上天。

    四花盯着青春的行动,已经好长时间了。那天青春一下课跑到校园外,李冬梅和青春一起钻进沙土堆边的柳丛里,四花在旁边看的真真切切。

    四花和方红旗当笑话讲了,方红旗回家也当笑话讲给父母。方主任一听这话,第二天就和曹老师说了。曹老师脸僵住了,老佛爷怎么也笑不出来了。

    曹老师坚信青春和李冬梅已经断了关系,方主任和他说了他们两个的情况,真让曹老师懵住了。“不可能吧,那个姑娘已经好长时间不来学校了。”

    “老曹,你被你的学生蒙骗了,眼见不为实,这事儿多了去了。”

    曹老师真生气儿,肚子里鼓鼓的,像个热气球一样。因为方红旗,曹老师经常在方主任面前没少说些不顺耳的话,让方主任心里很不舒服。今天的方主任终于逮住了机会,在一边开始说些风凉话:“现在的学生,越是学习好的,鬼点子越多,越是蔫不叽的越能折腾事儿。你看,文青春身上发生的事儿,是事实吧。”

    方主任这时为自己和儿子方红旗开脱,曹老师听出了话中有话。他对方主任的这种趁人之危的作法有点反感,也就不客气的回敬一句:“方红旗倒是不蔫,学习也不好,该干的坏事儿一样不少。”说完,扭头走了,把方主任凉在那里。

    周五中午,曹老师故意拖堂,到了十二点还不下课,直到感觉差不多了,才结束唠叨。一听到下课,青春立马收拾书本,曹老师还没出门,他就一溜小跑出了校门。

    曹老师叫上黄爱叶,还有方红旗几个人悄悄跟在后面。

    青春看到李冬梅站在路边,青春只顾兴奋,看到李冬梅就喊:“老婆,我想死你了。我们班主任曹佛爷就是不下课,把我急死了。”

    李冬梅用手直指青春的身后,意思提醒他后面有人。青春很激动,以为是指自己。来到李冬梅身边,抱着李冬梅就要亲吻。李冬梅小声说:“曹老师在后面。”

    青春不易为然,以为李冬梅是开玩笑:“不要说曹佛爷来,就是他亲爹来,我也不怕他。”

    曹老师在后面接上话:“我爹是来不了啊,已经死了七八年了,还是我老人家亲自来吧。”

    青春顿时傻眼了,直楞楞的看着曹老师的那张笑脸,还有黄爱叶里外掩饰不住的得意。

    曹老师说:“文青春,你是拿我的话当放屁了,你是老太太纺花,非要拧着劲儿来是吧,今天我就成全你。你可以跟着你媳妇回家了。让你们双方父母给你们办喜事了,别忘了请我喝喜酒啊。”

    曹老师又吩咐黄爱叶:“你找几个人,帮助青春同学收拾一下东西,今天就送他回家。想不明白不要回学校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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